和妻子激情过后,门铃突然响了。
我透过门缝一看,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本该在床上的妻子。
我人傻了,我赶忙将床上的妻子塞到床下,结果——
床下却还趴着一个和我妻子一模一样的女人。
我人更傻了,只能将床上的女人塞进衣柜,然后给我真正的妻子开门。
“路上堵车,来晚了。”
妻子谭霜撒娇地皱了皱鼻尖,伸手来拉我。
指尖碰到我手腕的瞬间,我后颈的汗毛集体起立:这温度、这力度,和屋里那个正在喘息的分身毫无二致。
我被她牵着往卧室走。
走廊明明只有三米,却像被拉成三百米的胶片,一格格放映着我刚才的罪行:床下蜷着的那条腿、衣柜里半掩的唇......
“给你个惊喜。”
她站定在床前,风衣腰带“嗖”地一声抽离,布料滑落在地,发出轻佻的叹息。
我的目光像被烫了一下:黑色蕾丝的战袍、胸口绑成蝴蝶结的丝带、以及她左胯骨那颗褐色小痣——本该是独一无二的地方,此刻却出现了三份拷贝。
“喜欢吗?”
她转了个圈,发梢扫过我的鼻尖,带着和我枕边人一模一样的栀子香。
我喉咙里滚出一句干涩的“喜……欢”,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瞥向床底——那里露出一截同样颜色的蕾丝边缘。
她忽然贴近,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慌,我们慢慢来。”
一边说着,她拿起自己风衣,就要往衣柜里塞。
我赶忙一把抢过,“老婆,我帮你放。”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往门外推,“我还没洗澡呢,陪我洗个澡吧。”
要是被她发现衣柜和床下的女人,那我怕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用。
幸好妻子没有发觉我的异常,她只是娇嗔道:“怎么,今天想要玩新花样吗?”
“我满足你。”
她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用双腿紧紧锁住我的腰。
双手覆盖在我胸口游走,樱桃小嘴已经贴近我的耳垂。
“喜欢吗?”
“喜欢,喜欢!”
话虽如此,但是因为高度紧张,以及她没来之前,我就缴械了好几次,现在完全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