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停下！”

　　妻子话锋一转，忽然一声怒喝。

　　我整个人瞬间被吓得僵在原地。

　　“林涛，你他妈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要是平时，你早就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了，今天你却完全没有兴致。”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我只能强壮镇定，“老婆，你怎么能随便污蔑我呢？”

　　“我对你可以别无二心......”

　　妻子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一口将我吞掉。

　　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老婆，我们先洗澡吧......”

　　看着妻子脸上的表情逐渐恢复，我刚准备暗暗松口气，结果下一秒——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直奔卧室而去。

　　我刚追到门口，只见她“哗啦”一声将衣柜打开。

　　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衣柜门被拉开，暖黄色的灯光倾泻而入，像一把刀，直直剖开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我屏住呼吸，瞳孔缩成针尖：衣柜里只剩几件歪斜的衬衫，蕾丝、喘息、体温——统统消失。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鼓点。

　　妻子愣了半秒，忽然“噗嗤”笑出声，转身扑进我怀里，额头蹭着我下巴，像只做错事的猫。

　　“对不起嘛……”她尾音拖得老长，指尖在我胸口画圈，“我最近悬疑剧追多了，疑神疑鬼的。”

　　我僵在半空的手终于落下，揽住她肩膀，掌心却全是冷汗。

　　“没事。”我听见自己嗓子发干，像砂纸磨过玻璃，“……先去洗澡？”

　　她踮脚咬了一口我的耳垂，声音软糯：“一起。”

　　浴室灯暖得刺眼，水汽蒸腾成白雾，把镜子里的两张脸都泡得发胀。

　　花洒冲下来时，我借机背过身，借水声掩盖急促的呼吸——

　　然而透过瓷砖墙上的反光，一道模糊的影子正趴在浴室门口悄悄往里看！

　　我赶忙一把抱住妻子，以此来遮住她的视线。

　　“老公——”

　　妻子紧紧贴在我怀里，泡沫顺着她手臂爬到我胸前，“帮我洗干净。”

　　我手指碰到她脊背，“好，帮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