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别走,我想死你了……”
我叫潘雅,为了帮丈夫还债,跟了跑长途的王叔。
我以为只是一份工作,可那晚在车上,王叔睡着了竟然把我搂在怀里,说起了胡话。
知道他被梦魇缠身,可长期寂寞的我却有了感觉……
……
我叫潘雅,最近家里遇到了难处。
丈夫李旭的公司经营不善,欠了不少外债,家里经济一下子紧张起来。
无奈之下,我想到了跑长途货车的王大山王叔。
他在这一行干了十多年,经验丰富,人也可靠。
我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他,能不能让我跟着跑车,多少挣点钱贴补家用。
王叔没多考虑就答应了,说正好缺个跟车的帮手。
我心里感激,知道他这是想拉我们一把。
只是,有时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
自从他老伴去世后,他一个人过得确实冷清。
我并非毫无察觉,但眼下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尽量不去多想。
跑长途是件辛苦的差事,天车厢里闷热,我习惯穿得宽松些图个凉快。
有一次,车开在外省偏僻的大路上,周围荒无人烟,我忽然一阵内急,实在憋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问王叔能不能找个地方停车。
王叔四下看了看,为难地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有厕所。
他建议我到车斗后面去解决,他在车上帮我看着点。
我脸上烧得厉害,但也知道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红着脸点头。
我小心翼翼地爬下车,走到车斗后面。
蹲下去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踏实。
匆匆解决完,我赶紧整理好衣服站起身。往回走的时候,我看到王叔似乎正襟危坐地待在驾驶室里,目光看着前方。
回到车上,我注意到王叔的水杯空了,便主动拿起来想去给他倒点水。
也许是刚才太紧张,脚还有些发软,转身时没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跌去,杯子里的水一下子全泼在了王叔的裤子上。
“哎呀!对不起,王叔!”
我慌忙道歉,伸手想去帮他擦,可手伸到一半又僵住了——深色裤子上那片水渍的位置实在有些尴尬。
更让我不知所措的是,我似乎瞥见了那里……有明显的轮廓。
我的心猛地一跳,赶紧移开视线,脸上像着了火。
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嘀咕:怎么会……那样明显?
王叔也有些窘迫,连忙摆手说没事。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