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王叔像是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很绅士地让我先去帘子后面换睡衣洗漱。

　　我抱着睡衣，心跳如鼓地躲到帘子后面，快速换好。

　　出来的时候，看到他正背对着我，看着窗外，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等我洗漱完，他才去简单收拾了一下。

　　他换了一条很短的宽松短裤，然后我们面对面坐在小马扎上泡脚。

　　车厢里灯光昏暗，气氛安静得有些异样。

　　泡脚的时候，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忽然，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他裤腿动了一下，有什么……从短裤的裤腿边探了出来一点。

　　我的心猛地一跳，赶紧闭上眼，可那画面却印在了脑子里。

　　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我暗暗骂自己不该乱看，可心里又忍不住拿李旭和他比较……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那晚，我们最终还是挤在了那张狭小的卧铺上。

　　我紧贴着车厢内壁，尽量离王叔远一些，背对着他，紧紧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

　　可身体的感觉却异常清晰，能感受到他躺下时床铺的凹陷，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汗味。

　　我的心跳得厉害，生怕他会有什么举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后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似乎真的睡着了。

　　神经慢慢松弛下来，加上白天的疲惫，我最终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睡梦中感觉到一只沉重的手臂搭在了我腰上，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

　　我瞬间惊醒，刚想挣扎，就听到王叔含混不清地在我耳边低语：“老婆……我好想你……别走……”

　　他嘴里喊着已故的李婶，手臂却紧紧箍着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颈窝里。

　　我吓坏了，用力想推开他：“王叔！你醒醒！我是小雅！我不是……”

　　可他的力气很大，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梦魇，根本叫不醒。

　　他胡乱地在我脖颈边蹭着，一只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又羞又急，眼泪都快出来了，可狭窄的空间让我无处可逃。

　　推搡间，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那个滚烫又坚硬的部位，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脑子里一片空白。

　　“老婆……听话……”他喘息着，动作更加放肆。

　　我的挣扎在他梦游般的力量面前显得徒劳。

　　睡衣被撩起，粗糙的手掌抚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我绝望地停止了反抗，眼泪无声地滑落。

　　一方面是对李旭的愧疚，另一方面，身体深处却可耻地泛起一种久违的，被压抑已久的悸动。

　　李旭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充满力量地对待过我了，久到我几乎忘了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在这种复杂而混乱的情绪中，最后的防线也被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