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掉腹中“婆婆”后,妈宝男丈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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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九个月,丈夫顾淮安每晚都跪在我的床前。
他不是吻我,而是虔诚地,亲吻着我高高隆起的孕肚。
他用世间最温柔的声音,对着我的肚子,呢喃着:“妈,您终于要回来了。”
我一直以为,这是他对亡母的思念,是一种扭曲的寄托。
直到我看见那本摊开的家族秘史,上面用鲜血写着——
“圣体产子之日,即为容器献祭之时。”
我才知道,他娶我,不是为了让我当他的妻子。
而是为了让我生下他的“妈妈”。
然后,在我分娩的那一刻,亲手杀了我,用我的命,去换他“母亲”的新生。
预产期的前一天,他为我准备了盛大的“献祭”仪式。
可他不知道,我早已联系好了黑市医生。
他等来的,不是他母亲的“重生”。
而是我亲手打掉的、那滩血肉模糊的……死胎。
1
距离预产期,还有十天。
我的丈夫顾淮安,对我越来越“好”了。
餐桌上,他亲自为我布菜,每一筷子,都是我最讨厌吃的芹菜。
我皱着眉,刚想推开。
他却用那双深情得能溺死人的眼睛看着我,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一个孩子。
“晚晚,听话。”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神瞬间变得虔诚而狂热。
“妈妈最爱吃这个,你也要多吃,这样她回来后,才能适应这具新的身体。”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妈妈”,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自从怀孕后,我就成了一个被严格管控的木偶。
我被迫住进了他母亲生前的卧室,墙上挂满了那个我素未谋面的、所谓的“完美女性”的遗像。
我每天吃的、穿的、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必须模仿照片上那个女人的样子。
任何一点属于我自己的“个性”,都被顾淮安视为对“圣体”的“污染”。
而污染的下场,就是被关进没有一丝光亮的储藏室,禁食一天。
深夜,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无数只冰冷的手,想要剖开我的肚子,掏走我的孩子。
我一身冷汗地坐起来,却发现顾淮安就坐在我的床边。
他没有看我,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MP3,将耳机轻轻地,放在我的孕肚上。
MP3里,没有音乐。
只有一个女人用冰冷、刻板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一遍遍地,念着同一句话。
“我是沈曼君……我是沈曼君……我是沈曼君……”
沈曼君,是我那死去的婆婆的名字。
顾淮安,竟然在给我的孩子,进行这种诡异的“胎教”!
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颤抖着,想要抢过那个MP3。
顾淮安却先一步察觉,他收起MP3,然后像往常一样,跪在床边,虔诚地亲吻着我的肚子。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混杂着哀伤与期待的扭曲表情。
他抚摸着我的孕肚,声音沙哑地呢喃着:
“妈妈,您最爱吃芹菜了。如果不是为了救我,您也不会掉进冬天的冰湖……是我对不起您,这一次,我一定让您完完整整地回来。”
他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终于明白,他不是在思念母亲。
他是在……迎接母亲。
我借口口渴,支开了他。
然后,我疯了一样地翻找着那个被他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MP3。
在MP3的背面,我看到了一行用小刀刻上去的、歪歪扭扭的字。
那字迹,是顾淮安的。
上面写着——
“圣体净化,第一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