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乳名叫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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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我爸在宴会上喊了一声我总裁妻子的乳名翠花。
她便将我爸锁进狗笼,说要用治疗畜生的方法,治好他的老年痴呆。
她命人将我父亲扒光了衣服,像狗一样锁在别墅的地下室里,一日三餐,只喂狗食。
我跪在地上,死死抱住妻子的腿,磕头磕到额头流血。
「陈希洛,我求求你,他是我爸啊!他有病,他不是故意的!」
面对我的哀求,妻子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可以让人好好‘伺候’他,让他吃人饭,穿人衣。」
我爸根本就没有清醒的意识,他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说什么?!
我心如刀割,朝着陈希洛的方向膝行。
「陈希洛,求你了,放过我爸吧!」
「他年纪大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的!」
陈希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冷笑道:「只是换个地方睡觉吃饭而已,死不了。」
「你想让我放了他,也行。那你,就去把你妈的骨灰挖出来,磨成粉,给我那几条宝贝藏獒当补品。」
1.
地下室阴冷潮湿,混合着铁锈和狗的腥臊味。
我爸,沈建国,一个教了一辈子书的老教授,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被一条粗大的铁链锁在角落的狗笼里。
他蜷缩着,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茫然,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笼子旁,一个不锈钢的狗食盆里,盛着残羹冷炙。
「爸……」
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沈清晏,你还有脸上来?」
身后传来陈希洛冰冷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看见她和她的继女陈思妤站在楼梯口,像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
陈思她穿着华丽的公主裙,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残忍。
「沈叔叔,外公这样真像我们家养的阿福呢。」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思妤,别这么说,他毕竟是你沈叔叔的父亲。」
陈希洛嘴上说着劝诫的话,眼里的笑意却愈发浓烈。
她走到我面前,用镶满钻石的高跟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膝盖。
「跪下。」
我没有动。
男儿膝下有黄金。
「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她身后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上前一步,压住我的肩膀。
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陈希洛,我爸他有病!你不能这么对他!」
我红着眼嘶吼。
「有病?」
陈希洛轻笑一声,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话语却淬了冰。
「我看他精气神好得很,在宴会上喊我‘翠花’的时候,声音可比谁都洪亮。」
「他让我当着季扬的面丢尽了脸,我只是让他体验一下做狗的乐趣,这很公平。」
季扬。
又是季扬。
那个突然出现在我们生活里,让陈希洛和陈思妤为之疯狂的男人。
他到底有什么魔力?
能让我原本温婉的妻子,变得如此狠毒。
能让我曾经乖巧的继女,变得如此冷漠。
「妈咪,别跟他废话了。」
陈思妤不耐烦地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
「你看,这是季叔叔送我的新玩具。」
她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
「滋啦——」
一道蓝色的电弧瞬间窜过狗笼的铁栏。
笼子里的父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不要!」
我目眦尽裂,疯了一样想冲过去。
两个保镖死死地按住我,我像被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受苦。
「哈哈哈哈!真好玩!」
陈思妤的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刺耳又尖锐。
我拼命挣扎,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陈希洛!你让她住手!住手!」
陈希洛却只是冷漠地看着,仿佛在欣赏一场与她无关的闹剧。
「思妤喜欢,就让她玩一会儿。」
她顿了顿,眼神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玩味。
「除非,你愿意替他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