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十年前,对未来老公坑蒙拐骗宠

穿回十年前,对未来老公坑蒙拐骗宠

来源: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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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先婚后爱+穿越+蓄谋已久+双洁】左梵:?为了改变丈夫早死的结局,左梵逼着他改邪归正,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后来时空重叠,她再次回到和少年晏迟叙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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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会所。

  酒吧的音乐鼓噪。

  左梵纤细瓷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低头抿了口。

  这是第几杯了?

  连呼吸间都是甜腻的朗姆酒的气味。

  头昏欲裂。

  她和晏迟叙结婚是联姻产物,婚后两年,除了约定的每月两次交公粮,他们之间连最基本的对话都少得可怜。

  左梵一直知道,晏迟叙不喜欢她。

  是碍于她爸曾经对他有恩,所以才娶她,帮左家度过破产危机。

  左梵按亮手机屏幕。

  两小时前,她说要去喝酒,晏迟叙秒回了句:【嗯。注意安全。】

  别的什么也没有。

  字里行间透着和他人一样的冷淡。

  不过问,不在意,不在乎。

  她又想起在书房看见的离婚协议书,心口微微酸涩,又喝了口酒。

  本来就没感情的关系,他想离婚,很正常吧。

  乔曼冲她边儿上的男生使了个眼色,对左梵说:“梵梵,男人想离婚,多半是在外面招人了。”

  “既然他不仁,休怪你不义。”

  男生薄唇含着快溢满的酒杯,缓缓凑到她面前,声音模糊地嗔笑:“姐姐,别不高兴了,玩玩儿我吧。”

  左梵恍惚了一瞬。

  他是这里的头牌,长得漂亮,细看之下,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竟有两分像晏迟叙。

  不过他向来冷静自持,唯独在床上,眉眼偶尔会带点欲。

  又在想他。

  左梵回过神:“不了。”

  她抬手挡住他,但没注意到他们的距离很近了,手不小心打翻他嘴里叼着的酒杯。

  冰凉的酒液倾泻而下,在她红色的吊带裙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男生立刻抽了两张纸,讨好地道:“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暧昧、过界。

  至少不是正常的社交距离。

  晏迟叙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那个男人的手,快要碰到她的腰了。

  还有她的裙子。

  脏了。

  左梵看见他了。

  他一米八六,一身笔挺西装,领带依旧系得一丝不苟。

  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宽肩窄腰,清冷又矜贵,很难不引起人注意。

  所以她故意没躲男生的触碰。

  她想看晏迟叙的反应。

  生气,吃醋,或是别的,什么都行。

  但晏迟叙没有。

  他抬脚走过来,在离她一米远的卡座停住脚步,语气平静:“到约定的门禁了,你没回家,所以我来找你。”

  男生听了,笑着和左梵抱怨。

  “姐姐,难怪你要出来找我玩,姐夫也太古板了吧?这都什么社会了,居然还定十一点的门禁诶。”

  “要继续玩儿吗?”晏迟叙没搭腔,只看向左梵,“都随你。”

  乔曼尴尬地低下头。

  这是什么修罗场?

  正宫和小三碰一起了,正宫貌似还不介意。

  看来晏迟叙是真的不喜欢左梵。

  不然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跟妻子的“外遇”共处同一个空间。

  左梵垂下眼,恹恹地开口:“没劲儿,回去吧。”

  她说的“没劲儿”。

  不知道是在说晏迟叙。

  还是指男生。

  晏迟叙不得而知,但自觉地没追问。

  他俯身去扶她时,西装裤料擦过她白,皙的膝盖,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只克制地握住女人细嫩的胳膊,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是在没人注意时,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下。

  一路无话。

  晏迟叙不是话多的性子,连“公事”,也只知埋头苦干,闷不吭声。

  身侧,男人早就将西装脱下来给她,半搂着她下车,淡声提醒注意台阶。

  声音绅士疏离。

  左梵忽然觉得烦躁。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昏黄的光线笼罩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她借着酒劲,一把将晏迟叙推抵在门板上,踮起脚尖狠狠咬上他的唇。

  晏迟叙呼吸一滞,却没有推开她。

  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最终只是微微低头配合她,等她喘着气松开他。

  才压抑着声音,说:“梵梵,你醉了。”

  “哦。”

  左梵仰起脸,脸颊晕开醉酒的酡红,恶劣地说:“醉了就不能要求你履行丈夫的义务?”

  “当初协议里写好的。”

  “快点。”

  “我要玩儿......你。”

  感应灯突然熄灭。

  她看不清晏迟叙的表情。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

  不知是谁先动了。

  西装外套覆在鞋柜。

  红艳的吊带裙掉在旋转楼梯。

  左梵抽空喘了口气,腿软得不行,抬手撑在镜面借了点儿力。

  晏迟叙丝毫不费力地单手将她抱离盥洗台。

  于是左梵的支点只有他。

  只能靠着他。

  ......

  晏迟叙挨骂了。

  ......

  再醒来时,左梵四肢酸软。

  喝多了的后劲儿上来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记不太清了。

  只隐约记得,胡闹到后半夜,她撑不住睡着过去,晏迟叙抱她去浴室清理。

  其实。

  他们在这方面向来合拍。

  至少左梵这么觉得。

  可惜,晏迟叙想离婚。

  她困了他两年,公司的危机早就解除了,实在没有理由再用一纸婚姻继续限制他的自由。

  不过她死要面子。

  不想做被甩的那个。

  所以。

  当晏迟叙端着早餐上来,左梵淡淡地说:“我们离婚吧。”

  她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晏迟叙的手顿在半空,餐勺里的蜂蜜滴落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黏稠的金黄。他

  沉默地抽了张纸巾擦拭,动作依然一丝不苟。

  “牛奶要趁热喝。”他说,“加了姜汁,对胃好。“

  空气沉默许久。

  他眼睑微垂,声音低哑:“好。”

  “离婚协议,我让秘书拟好发你。”

  左梵张了张嘴。

  她想说。

  你不是早就拟好了。

  是你想离婚。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难过什么。

  她心烦意乱,话到嘴边,最终什么也没说:“嗯。”

  这栋别墅是晏迟叙名下的房产。

  既然决定离婚,没必要再住下去了。

  左梵原以为要收拾的东西有很多,一下午过去,行李只装满了一个行李箱。

  晏迟叙去公司工作了。

  离开前,管家紧张地问她:“先生知道吗?”

  左梵笑着答:“他知道。”

  “不可能。”管家笃定地说,“先生不可能让您走的,他爱您。”

  是吗?

  如果爱她。

  为什么答应离婚得那么快。

  左梵没有停留。

  晏迟叙将离婚协议发给她了,他要净身出户,婚前婚后财产都分给她。

  她觉得不合理,重新让律师拟了一份合同。

  他又没犯错。

  法律该怎么分就怎么分。

  领完离婚证,还有三十天的冷静期。

  那天,晏迟叙的唇色苍白,整个人都虚弱了不少。

  左梵不由说了句:“你看起来不太好。”

  他笑:“如果我死了,你会给我上柱香吗?”

  左梵皱眉:“别乱说。”

  “嗯。”他敛去笑意,很轻地说了句。

  “最好不要记得我了。”

  他说得太轻。

  左梵没听清楚。

  离婚后,她有意隔绝有关晏迟叙的消息。

  好像听不见他的名字,就不会想他了。

  直到某个深秋的傍晚。

  窗外暴雨阵阵,噼里啪啦砸在落地窗,发出沉闷的声响。

  晏迟叙的秘书带来财产转让协议书的合同,和他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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