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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码头纷争,日月神教!

  ……

  “献?”

  朱厚熜点了点头。

  只是觉得一切正如历史上所载。

  他父亲谥号为“献”,果然是兴献王。

  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的向前。

  历史的大势滔滔不绝,当真不可更改吗?

  “一切后事,就都有劳袁师操办了。”

  朱厚熜和袁宗皋说道。

  袁宗皋正色道:“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袁宗皋禀报了正事,便没有再多留,与朱厚熜说了一声,便办差去了。

  吕芳凑到朱厚熜跟前,低声说道:“主子。”

  “您已经是在府中呆了月余,要不今天去外边转转?”

  “王娘子家的米糕,您可是好久没吃了。”

  朱厚熜想了想。

  “你这家伙,这是要做我肚子里的蛔虫。”

  “行,你去叫上陆炳和王佐。”

  “咱们一起出去转转。”

  吕芳当即躬身道:“得嘞,主子,奴才这就去。”

  不消一会儿。

  吕芳便带着陆炳和王佐前来。

  陆炳今年九岁,但身子骨却是不弱。

  他自六岁起,便随着朱厚熜一起随府上的武师护卫王佐打磨身体,练些强身健体的本事。

  所以,那皮肤都是小麦色的,身子骨也比寻常同龄人要宽大一些。

  王佐年近四十,是当年随父亲兴献王前来安陆就藩的老人。

  为人老实厚重,喜欢种地,天生力气比较大。

  一身的腱子肉,掩藏在那长服之下,似乎也看不出来。

  脸庞棱角分明,略显黝黑。

  倒是颇有几分农户庄稼把式的味道。

  “主子。”

  陆炳和王佐向朱厚熜见礼。

  二人都是朱厚熜在这王府之中,最亲近的几人。

  故而没外人的时候,都称朱厚熜为主子。

  陆炳的娘亲是朱厚熜的奶妈。

  王佐教朱厚熜武艺。

  吕芳伺候朱厚熜起居。

  所以,一般朱厚熜外出,都是叫上这三人。

  朱厚熜几人没多做停留,穿堂过院,信步而去,很快就离开了兴王府。

  安陆县城,比不得其他大州府。

  但也有其特色。

  江汉平原的鱼米之香,在这座城中,显得尤为清香。

  朱厚熜最喜欢吃码头街王娘子做的米糕,再配上一小碟白花菜和一块豆腐干。

  那叫一个美味。

  几人快步而行,一路顺大街而行,穿过繁华嘈杂的米市和鱼市,方才到了那码头街。

  王娘子的摊子,就在那码头街的中间。

  码头街,因为临近汉江码头而得名。

  朱厚熜四人在王娘子的摊前坐下。

  柴火的味道,混杂着锅中的滚滚热气,飘荡在四周。

  小摊贩的叫卖声,还有那码头上传来的号子声。

  还有人们的嬉笑怒骂,混迹在一起,构造出了一副人间烟火图。

  王娘子年过三十岁,早年丧夫,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还要赡养家中婆婆。

  凭借一手米糕手艺,在这码头街勉强糊口。

  朱厚熜是这里的常客,但他从不以真身份示人。

  王娘子只当朱厚熜是哪家的公子。

  看到朱厚熜几人落座。

  王娘子那经了风霜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热情。

  只听得她高声喊了一句。

  “公子,还是老样子?”

  朱厚熜点头。

  一旁的吕芳喊道:“王娘子,今天多加一条蒸鱼。”

  “好,几位稍候。”

  只见王娘子动作熟练的从那热气腾腾的锅中,取出四碗米糕。

  给朱厚熜几人端了上来,再把那小菜用小碟子给呈上。

  随即,又去摆弄那蒸鱼。

  不消一会儿。

  便已经将蒸鱼端来。

  陆炳在一旁凑着鼻子吸了两口,一脸陶醉的说道:“真香!”

  朱厚熜道:“那还不赶紧吃?”

  陆炳闻言,嘿嘿一笑。

  “主子,您先动筷。”

  朱厚熜摇头失笑,随即动筷开吃。

  四人在这里大快朵颐。

  吃的不亦乐乎。

  那边码头前。

  却是突然有嘈杂之声响起。

  “姓周的,你个龟孙王八,也就是个扛包的,竟然敢找我的麻烦。”

  “你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三,你别以为你有马七爷罩着,你就能在码头上为所欲为。”

  “我们这些水脚,虽然都是些苦哈哈,卖力气的。”

  “但也不能平白受你这般欺负。”

  “你今日要是不将先前扣下的钱拿出来。”

  “今日,你就别想离开这码头。”

  “对!”

  “别想离开!”

  “别想离开!”

  朱厚熜侧耳听去,开始只听得两个人在对话。

  后边,便有人呼喝响应起来,声势倒也不小。

  朱厚熜眉头一挑,一旁的王佐说道:“主子。”

  “那些人应该是码头帮的。”

  “经常因为码头上的活儿起争执。”

  朱厚熜微微颔首。

  这事儿,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码头上讨饭吃的这些苦力械斗也是常有的事情。

  “主子,看样子,这是要械斗了。”

  “要不要我去知会府衙一声?”

  吕芳在一旁低声说道。

  朱厚熜摇头。

  “我们不能插手这事儿。”

  就在这时。

  只见那汉江上,有一条船靠近码头。

  从那船上走下三人。

  为首的那人,是个虬髯大汉,头顶高冠,身形宽阔,披着黑色披风,气势不凡。

  左右两侧,跟着两人。

  一个长脸男子,身着锦衣,年约四十,一副谄媚之相。

  一个方脸男子,身着短布衣衫,双腿双臂都在外露着,一看就有一把子好力气。

  那三人一登上码头。

  长脸男子就高呼一声。

  “李三,你在这里聒噪什么!”

  那长脸男子话音一落。

  便已经让那些吵嚷之人尽皆息声。

  可见其在码头帮中,身份不一般。

  只见先前为首吵嚷的那人,当即越过人群,朝着那长脸男子卑躬屈膝的说道:“七爷!”

  “这些水脚不知是受了谁的指使!”

  “竟然敢凑起来闹事,要加日头钱!”

  说着,那人还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的方脸男子。

  那身着短布方衫的男子见状,直接冷哼一声。

  “李三,你这个狗奴,瞅爷作甚!”

  “当心爷挖了你的狗眼。”

  长脸男子一听,当即阴阳怪气的说道:“元六爷好大的威风,当着日月神教白虎堂上官长老的面,也敢这般放肆。”

  那长脸男子声音颇大,再加上四下嘈杂声已去。

  所以就连米糕摊子前的众人也听的仔细。

  朱厚熜听到那长脸男子的话音,顿时心中一紧,头皮微麻。

  “日月神教!”

第2章 码头纷争,日月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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