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吃醋了
三年前,纪淮野的妻子因一场意外离世。
时至今日,他手上的婚戒,却一刻也不曾取下来。
这枚碍眼的戒指,始终在提醒林鸩认清自己的位置。
于纪淮野而言,她仅仅是个消遣,永远也不可能走进他心里。
嫉妒作祟,林鸩瞬间兴致全无,用力将纪淮野推开。
纪淮野一向喜欢乖巧的。
这是他第一次被她拒绝,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阴沉。
像是为了惩罚她,他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手指捅了进去。
可是,她身体里早已没了他留下的东西。
下一秒,纪淮野不满的质问像刺骨的冰锥敲进林鸩的耳膜。
“东西呢?”
林鸩知道发怒的纪淮野有多可怕。
这种时候她就算有再多埋怨,也不敢不老老实实回答他。
“去医院取出来了。”
刚说完,她又补了一句:“我给你发过消息的,你一直没回。”
求生欲拉满。
可提到医院,纪淮野似乎更恼了。
他用手指越加卖力地折磨着她,冷冰冰的声音里多了一股掩不住的酸味。
“是孟知章帮你弄出来的?”
听到纪淮野准确无误地点出孟知章的名,林鸩感到诧异。
在纪淮野的圈子里,随便拉出一个都是胥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若只是个普通的医生,又怎么可能被他记住名字。
那孟医生到底是什么人?
林鸩一时走神。
肩上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痛感。
她嘶一声皱起眉头,低头看到锁骨上方两排整齐的牙印。
这是纪淮野对她的警告。
“躺在我怀里,想着别的男人?”
染了欲望的低声落在林鸩耳畔,说话时有温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软糯小巧的耳垂。
“告诉我,他是怎么帮你的?用手,还是工具?”
“他是专业的医生,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在纪淮野的话变得更有歧义之前,林鸩正色提醒。
纪淮野嗤之以鼻:“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有多龌龊?还是说,你也想了?”
“我没那么下贱!”
林鸩早就窝着火,这下实在忍无可忍。
她承认,她和纪淮野在一起时确实沉沦纵欲,什么荒唐的花样都愿意任他摆布。
可这并不意味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荡货!
再说了,要不是因为他先扔下她,消失了一整夜,她又何至于要跑到医院去丢人现眼!
林鸩越想越气,抬腿就要把纪淮野踹下床。
“在别人那里还没吃饱吗?非要跑来折腾我?”她反客为主,没好气道。
铺天盖地的酸味溢满了房间。
纪淮野不怒反笑。
“吃醋了?”
“我嫌脏!”
“那要是我说我根本没碰过她呢?”
“你觉得我会信吗?”
纪淮野跟林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只精力过剩的野兽,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像八百年没见过肉似的。
他这样的男人,会放着送到嘴边的美味不碰?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林鸩蹙着眉头闹别扭。
纪淮野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
他难得地耐着性子向她解释:“她今天痛经,所以我才带她去医院。就算她不是生理期,我也不会碰她。”
“哦。”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见她不信,纪淮野又说:“她还小。我对小姑娘没兴趣。”
“是没兴趣,还是舍不得?”
男人不碰女人,无非就是这两种原因。
纪淮野说是前者,但林鸩却觉得是后者。
今天那个女孩,看起来大约20岁上下。
而林鸩当初遇见纪淮野的时候,也才21岁。
她身上每一寸,纪淮野可都没放过。
说什么没兴趣?
昏暗的房间里,林鸩明亮的双眸透着一抹狡黠,仿佛能将纪淮野的心思全部看透。
这让纪淮野感到一丝厌烦。
他没心思再哄她,索性直入主题。
宽大的手掌一把揽住林鸩纤细的软腰,用力地像要将她拦腰折断似的,单薄的睡裙很快就在他手里变成了散落的布片。
长驱直入的攻势……
林鸩痛得红了眼眶。
强烈的屈辱感教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他舍不得碰他的小姑娘。
所以忍了一夜,来她这里发泄?
林鸩嘴边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可即便再多的不满,她也不得不闭上眼屈从于男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