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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惩叛

  顾渊命其他人继续修炼,带着韩风烈来到僻静的小院。

  "调查得怎么样了?"顾渊负手而立,声音平静。

  韩风烈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少爷,经过属下多日跟踪,可以确认刘药师暗中投靠了王家!"他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少爷,要不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顾渊摆摆手:"不急。"

  韩风烈急道:"那老贼在少爷药里下毒,罪该万死!"

  "除了刘药师,还有其他的内鬼吗?"顾渊目光如刀。

  韩风烈犹豫片刻:"按照少爷你的方法排查,城南灵药铺的掌柜张德可疑,故意经营亏本,让王家低价收购我们的药材。还有。。。"他突然停住,面露难色。

  "直说。"顾渊语气转冷。

  "还有管家福伯的儿子刘安。"韩风烈咬牙道,"属下曾跟踪到他和王家二少爷王虎在醉仙楼密会,至于谈了什么不清楚。"

  顾渊眼中寒光一闪:"刘安。。。"

  这个纨绔子弟仗着父亲是顾府管家,平日里没少欺男霸女。

  没想到竟敢勾结王家!

  "你继续盯着他们,不要打草惊蛇。"顾渊沉声道。

  韩风烈单膝跪地:"属下遵命!"

  待韩风烈退下,顾渊径直前往顾淮洲的书房。

  书房内,檀香袅袅。

  顾渊将调查结果一一道来,顾淮洲听完,猛地拍案而起!

  "好啊,王家!竟是故意谋害我孙!"老爷子须发皆张,玄罡九重的威压不受控制地爆发,震得窗棂嗡嗡作响,"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爷爷息怒。"顾渊轻声道,"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切证据。"

  顾淮洲冷笑:"他们在我顾家庇护下谋生,不忠就是死罪!还需要什么证据,全部宰了!"

  顾渊犹豫道:"刘安毕竟是福伯独子。。。福伯跟了爷爷你数十年。。。"

  顾淮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沉吟片刻,吩咐侍女:"去叫福伯来。"

  不多时,福伯匆匆赶来。

  "老爷。"福伯恭敬行礼,"您找我?"

  顾淮洲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问道:"阿福,你跟了我多久了?"

  福伯微微一愣,随即恭敬答道:"回老爷,四十九年了。"

  "四十九年。。。。。。"顾淮洲长叹一声,目光如电,"这四十九年,我可曾亏待过你?"

  福伯身子一颤,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老爷待我恩重如山,不仅传我功法,还帮我娶妻生子。。。。。。"

  顾淮洲目光如刀,缓缓说道:"阿福,家族护卫队长韩风烈跟踪到你儿子刘安和王家的王虎在翠仙楼密谈。"

  "什么?"福伯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两步,脸色瞬间惨白,"怎么会。。。他怎么敢。。。"他颤抖着抬头,"老爷,是真的吗?"

  顾淮洲冷哼一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顾渊上前一步:"福伯,刘安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福伯老泪纵横:"少爷。。。那逆子最近确实出手阔绰,老奴问起,他只说是赌场赢的。。。"

  "这个逆子!"福伯说到这里,猛地跪倒在地,"老爷放心,我这就回去清理门户!"

  说罢就要起身。

  "且慢。"顾渊突然开口,"福伯,先禁足起来,让他留个后吧。"

  福伯浑身一震,转头看向顾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额头都渗出血来:"谢谢少爷开恩!谢谢少爷开恩!"

  顾淮洲看着孙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这个曾经纨绔的孙子,如今不仅手段凌厉,更懂得恩威并施,已经初具家主风范。

  待福伯踉跄离去,顾淮洲沉声问道:"剩下两人打算怎么处理?"

  顾渊眼中寒光乍现,声音冰冷如铁:"杀鸡儆猴!!"

  这四个字一出,书房内的温度仿佛骤降。

  顾淮洲满意地捋了捋胡须,这才是顾家继承人该有的杀伐决断!

  当夜,顾家药房。

  刘药师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包药粉倒入明日要送给顾渊的药中。

  "嘿嘿,再服三次,神仙难救。。。"他阴笑着自语。

  突然,房门无声开启,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飘入。

  "谁?"刘药师警觉回头,却见顾渊负手而立,月光下笑容森冷。

  "少。。。少爷?"刘药师强作镇定,"这么晚了,您。。。"

  "刘药师深夜还在配药,真是辛苦了。"顾渊缓步上前。

  刘药师额头渗出冷汗:"为少爷效劳,应该的。。。"

  顾渊突然一把抓起那包药:"这是什么?"

  "是。。。是补药。。。"刘药师声音发颤。

  "是吗?"顾渊冷笑,"那你先尝尝。"

  刘药师脸色大变,转身就要逃跑,却被顾渊一把掐住后颈。

  "饶命!少爷饶命!"刘药师惊恐大叫,"是王家逼我的!"

  顾渊眼中杀机毕露:"晚了。"

  他强行将药粉灌入刘药师口中,后者顿时七窍流血,倒地抽搐。

  "下辈子,记得选对主子。"顾渊冷眼看着刘药师断气,转身离去。

  同一时刻,城南灵药铺。

  掌柜张德正清点着王家送来的银票,满脸贪婪。

  突然,数名黑衣护卫破门而入。

  "你们。。。啊!"张德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刀穿心。

  韩风烈收起染血的长刀,冷声道:"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三更时分,醉仙楼最后一盏灯火熄灭。

  一道黑影如落叶般飘上月怜所在的绣楼,没有惊动一片瓦砾。

  福伯玄罡境的气息完全内敛,连院中巡逻的护院犬都未曾抬头。

  雕花木门前,福伯枯瘦的手掌轻轻按在门栓处。

  玄罡真气微微一吐,门闩内部化作齑粉,房门无声滑开。

  床榻上,月怜正在酣睡,雪白的脖颈上还戴着王腾所赠的翡翠坠子。

  福伯站在床前,眼中寒光乍现。

  "敢谋害我顾家少爷。。。"

  苍老的手掌泛起青光,玄罡真气在掌心凝聚成漩涡。

  "死!"

  一掌拍下,床榻纹丝未动,月怜却猛然睁大眼睛。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玄罡真气已震碎她全身经脉,心脏在胸腔内爆裂成血雾。

  福伯收回手掌,看冷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清晨,两则消息轰动丹阳城。

  一则消息说醉仙楼花魁月怜暴毙,死状安详却七窍渗血。

  另一则消息是顾府两名管事因勾结外敌被处决,尸首悬挂府门示众。

第10章 惩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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