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种占有,笨拙又急切。
期间,意外还是发生了。
她被我弄怀孕了一次。
得知消息时,她吓得脸色惨白,而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个念头不是喜悦,而是恐慌。
我儿子在国外,比她都大了,这要是传出去,老脸往哪儿搁?
我那点可怜的退休金,能养得活一个小生命吗?总不能要儿子来救济吧,他会不会破口大骂我是个老混蛋。
我几乎是连哄带骗,语气从最初的“为我们好”到后来隐隐带着威胁:“你还年轻,带着孩子怎么办?我倒是无所谓,半截入土的人了……”
她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没出声反驳。
最终,我把她带去了一家偏僻的私人诊所。
过程我不想回忆,只记得她出来时,脸白得像张纸,虚弱得需要我搀扶。
我心里那点过意不去又冒了出来,转化为更强烈的物质补偿——给她炖了难喝的鸡汤,买了条更粗的金链子。
这件事像根刺,扎在我心里,也一定深深扎进了她的心里。
但我选择性地忽略了后者,用更多的“好”来掩盖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