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62岁，替战友儿子上了他媳妇的床。

　　他说这是偏方，能刺激他恢复。

　　可当衣柜门打开他走出来说“一起”时，我才明白，这场病早就无药可医。

　　……

　　我叫刘富贵，是个老光棍。

　　本来在乡下守着几亩薄田，过着孤独清苦的生活。

　　想不到大军非要接我到城里，和他们小两口一起住。

　　大军是战友的儿子，当年我帮老伙计挡过子弹，换来了过命交情。

　　大军之所以接我，也是受了他爸临终前的嘱托。

　　大军媳妇叫姜婷，是个顶漂亮的女人，身段也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走起路来袅袅婷婷。

　　她对我这个乡下老头也算客气，但那种客气里总带着点隔阂。

　　大军前阵子在工地上出了事，摔伤了，住了好久的院。

　　出院后，小两口本来想亲热，可我听隔壁动静，大军好像……不行了。

　　他变得消沉，暴躁，我能理解，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摊上这事，等于被抽了脊梁骨。

　　姜婷嘴上安慰他，说会好的，可那眉眼间的愁绪和偶尔流露的空虚，瞒不过我这种过来人。

　　我有时不小心看到她穿着睡衣在客厅走动，那饱满的曲线，心里也会泛起一丝久违的涟漪，但立刻就被更深的愧疚压下去.

　　我是他叔，不能有这种龌蹉的念头。

　　那天，大军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边，脸上表情很奇怪。

　　他支支吾吾半天，说在网上看了种“小电影”，就是公公儿媳那种，看着竟然有点反应。

　　他想让姜婷跟我……弄点亲密的场面，录下来给他看，看能不能刺激他恢复。

　　我顿时傻眼了，这叫什么混账主意？

　　 那是他媳妇，我的侄媳妇！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传出去我刘富贵成什么人了？

　　我当即就拍了桌子，骂他糊涂。

　　可大军“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抱着我的腿，哭得像个孩子。

　　他说他不想当废人，怕姜婷守不住，这个家就散了。

　　他说，姜婷已经同意了。

　　听到最后一句，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姜婷窈窕的身影，那股压下去的邪火又“噌”地冒了上来。

　　为了大军，也为了我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私念，我最终……唉，算是默许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

　　手机亮了，是大军发来的信息：“刘叔，今晚就让小婷过去，您配合着录一段，就当……就当帮帮我。”

　　看着那行字，我手都在抖。

　　血液好像一下子全涌到了头上，又“呼”地一下冲到了下身。

　　空白，激动，羞愧，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几种情绪搅在一起，让我脑子一片混乱。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很轻，带着犹豫。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哑着嗓子应了声：“进来。”

　　姜婷推门走了进来，穿着件丝质睡裙，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带着沐浴后的红晕，眼神躲闪，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