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什么条件？你说，我们都答应！”姜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杨青青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看着我们三个：“我的条件就是……我也要加入。我也想尝尝……你们的快乐。”

　　姜婷愣住了，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杨青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杨青青叹了口气，开始编造她的苦衷。

　　“我老公……他在外面有人了，好久没碰过我。凭什么他在外面快活，我要在家守活寡？我也想报复他，也想找点乐子。我看你们玩得挺开心的……”

　　姜婷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哀。

　　事已至此，把柄捏在别人手里，她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她咬着嘴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都松了一口气，随即被一种更扭曲的兴奋取代。

　　计划成功了。

　　那一晚，彻底失去了所有约束。

　　四个人，像一群疯狂的野兽，在欲望的泥潭里翻滚、撕扯、纠缠。

　　灯光下是晃动的肉体，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体液混杂的腥膻气味，还有各种不堪入耳的声响。

　　我像个贪婪的饕餮，在两个女人身上发泄着积压了一辈子的肮脏欲望，感受着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快乐。

　　杨青青尤其疯狂，她似乎要把对她丈夫的所有怨恨都发泄出来，叫声尖锐而放肆。

　　我们轮换着，不知疲倦，仿佛没有明天。

　　然而，乐极生悲。

　　杨青青本身就有心脏病，平时看着没事，可哪经得起这样长时间极度兴奋的折腾？

　　后半夜，她突然身体一僵，眼睛翻白，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然后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没了动静。

　　我们三个都吓傻了。

　　大军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手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脸唰地白了：“没……没气了！”

　　一瞬间，所有的欲望都变成了恐惧。

　　我们手忙脚乱地给她穿好衣服，用毯子一裹，大军背起她就往外冲。

　　我也胡乱套上裤子，和只裹了件外套、吓得魂不附体的姜婷一起，跌跌撞撞地跟着跑下楼，拦了辆车就往医院赶。

　　夜深人静，医院走廊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疼。

　　医生护士把杨青青推进了急救室，我们三个像三尊泥塑木雕，瘫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浑身冰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漫长。

　　终于，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面无表情地对我们摇了摇头。

　　“我们尽力了。突发性心肌梗塞，节哀。”

　　轰隆一声，我感觉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