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现在需要你助我恢复
巨大的压力骤然退去,濒死的恐惧感依旧残存,几个精怪哪敢反驳,忙不迭地点头。
“不敢,不敢。”
兔精擦了擦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望着吃炽允地目光带了些敬畏。
“大人,您莫不是自己参悟了神力?”
炽允并未并未回答,落于主座,擦拭着白皙修长的手指。
几个精怪以为他这是默认了,心中升起巨大的波澜,又怕又喜。
怕的是,狐狸明明已经不是山神,却能参透神力,实力不容小觑。它们刚刚惹怒了他,若是计较起来,一条命都不够用的。
喜的是,以后继续跟在炽允的堂口,说不定也能得到他的指点,早日飞升!
思绪及此,兔精连忙扯起谄媚的笑,点头哈腰地说好话,“狐仙大人,我们方才被猪油蒙了眼,一时糊涂才会那样做。”
牛精道:“对对,以后我们定会好好守着堂口,尽最大努力为您效劳。”
其他精怪也信誓旦旦地表示,愿意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那赤耳猕猴给变脸也痛快,方才还想冲炽允吐唾沫,现在恨不得跪在地上为他擦脚。
“不愧是狐仙大人,这世间山神,只有您才能有如此实力,我们都跟对仙了!”
我心下稍安,捧着供奉分给各位精怪,笑着打圆场。
“这是大人带着我,亲自买的供奉,新鲜的很,各位尝尝。”
众仙家虽对我还有点意见,但碍于炽允在,又听供奉是他亲自买的,便笑盈盈地接下。
我继续道:“我爷爷这事,做的确实不地道,作为他的孙女,我在这儿替他给大家赔礼了。”
六耳猕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你这女娃,倒比那老头懂事。”
“哈哈。”我尴尬地笑了两声,赶忙问,“听说您昨天追了千里去找我爷爷,可有踪迹?”
“说起来也奇怪,这世间没有我找不到的人,就算死了,也能揪出他的魂体来,可那老头至今杳无音讯。”
说着,六耳猕猴又变了脸,开始骂骂咧咧。
“你爷爷莫名失踪,留下一大堆烂摊子,这些只有解决完了,咱们的债才能两清!”
我道:“那是自然。”
见我应下,又有炽允坐镇,众仙家稍稍放心,表示若有需要,会再来通知我,便各归其位了。
确定它们已离开,我刚松了口气,就见炽允突然吐了口血,脸色苍白,身形不稳。
我吓得连忙过去扶他。
“义……”称呼到嘴边硬生生被我咽了下去,从前喊义父还好,现在我和他有了层暧昧不明的关系,这声义父喊不出口。
“狐仙大人,你怎么了?”
炽允却抓住我的胳膊,顺势将我按倒在沙发上,欺身上来。
不等我反抗,他的薄唇便覆来,舌头轻易撬开牙关,勾住我的舌尖,露出锐利的狐牙将其咬破,粗暴地吮吸起来。
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血液流淌间,这次心口并未刺痛,而是划过阵阵暖意。
炽允的脸色慢慢恢复红润,气息也变稳。
大概是吸够了,他直起身,唇边的血迹,显得整个人更加精致又诡魅。
我舌尖的伤口瞬间愈合,舔了舔被亲肿的唇,赧又纳闷,“狐仙大人,你刚刚为何会吐血?为何又这样对我?”
炽允看了我一眼,“我心脉受损,轻易不得动用力量。方才透支神力,唯有用你的血,才能快速修补。”
我恍然,原来刚刚是在狐假虎威啊!
不过若非他出手,我今天就要命丧此处了。
“那,这就是取心头血的方式吗?”
炽允冷笑,“若是真这么简单倒罢。”
我稍怔,脑海中浮现昨晚狐仙庙中的事情,还有那种奇怪却又有些舒服的感觉,脸“腾”的红了。
似乎看透我的想法,炽允凉凉一笑,“若是消耗过大,单是你的血用处不大。你身上有我的力量,只有交合相融,才能快速恢复。”
他的目光像是刀子,割破我的衣服。
我内心大叫不好。
果然,炽允伸出尾巴钳制着我,沉声道:“比如现在,就要助我恢复。”
他抬手剥落衣裳,狐尾尖尖从脖后一路下滑,落在幽谧之地。
下一秒,我昏了过去,灵魂再次漂浮,与他相拥缠绕,每一寸每一处都被他烙下印记,跟着他的动作不断起伏、收缩、颤抖。
身体慢慢变红发烫,我“看到”自己红唇微张,发出暧昧的声音。
而身下的沙发上,满满汇集了好多水渍。
炽允不知疲倦地折腾了我一天一夜,醒来时,我却半点感觉不到疲惫,反而神清气爽,红光满面的。
而他则化为狐狸原型,陷入了沉睡。
“狐仙大人,狐仙大人?”
我唤了几声,见他依旧昏迷,心下有些慌。
毕竟从遇到鼠精,到现在,都是他护着我、引导着我。而我刚成为出马弟子,很多事情一知半解,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准备找点吃的,就听不远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我开了天眼,便能看到来者是六耳猕猴。
“大事不好了!”它飞窜过来,气喘吁吁道,“你爷爷接了个活,没完事,如今那家人找上门来了,赶紧叫狐仙大人帮帮忙。”
可是炽允依旧陷入沉睡在修炼,毫无回应。
猕猴焦急地催促,“来不及了,我已经叫了土地仙过去,他们都会帮你,现在只缺个马弟替堂口镇场子,赶紧走吧!”
我想到自己还有爷爷给的帮兵符,一咬牙,起身,“走吧。”
路上,猕猴快速给我讲清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村中有户人家的女儿是个高材生,本应前途无量,可某日回家探亲,夜间睡醒,发现睡衣竟变成了纸嫁衣!
脱也脱不下,毁也毁不掉。
先前找爷爷看了,爷爷表示这是被鬼相中顶了阴婚,就办了场驱鬼的法事,给那姑娘画了张符防止鬼上身。
“现下你爷爷消失,那家人昨晚眼睁睁看着女儿穿了纸嫁衣,大半夜消失在林子里。”六耳猕猴气道,“那家人在堂口大闹,说要找你爷爷偿命呢!”
爷爷接了这活,就沾了因果。如今半途撂摊子,因果未了,若天道察觉,会遭到司命报应。
而且发生这件事,炽允的堂口名声毁了,以后还怎么接活?
我心下着急,赶路的速度也快了几分,终于到了那户人家门前。
敲了窍门,对着开门的中年女人说明身份,“您好,我叫祁安,是祁爱农的孙女,也是堂口的马弟,来接替爷爷了了此事。”
话音刚落,只感觉耳边一阵风。
“啪!”女孩的母亲怒视着我,狠狠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