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带着姐姐离开那年，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年轻的养母相依为命。 养母虽然没有多少照顾孩子的经验。 可她待我却一向极好。 哪怕就连洗澡这种小事，也不劳我亲自动手。 我本以为这样平淡幸福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很久。 可不想，就在我12岁那年，养母给我洗澡的时候。 我原本安分守己的牛牛，竟不知为什么。 在养母柔嫩小手的揉搓下，无法抑制的立了起来。 “妈妈，妈妈，我的牛牛怎么硬了？我是不是病了呀？”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我，被吓坏了。 我忙的害怕的看向妈妈。 可妈妈的脸却不知怎么的，竟慢慢的红了。 “怎么会呢硕硕，你这不是病了……你这是……长大了……” 妈妈抿了抿嘴，原本揉搓着我牛牛的手，也颤抖了几分。 我看得出来。 第一次面对我挺立起来的牛牛，妈妈好似有些羞怯。 可面对惊慌失措的我，妈妈还是温柔的用另只手，轻柔了我的头。 “妈妈的硕硕……已经长成大男人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妈妈，我长成大男人了，牛牛就会变得硬硬的吗……” “当然啦硕硕。” 妈妈的脸红红的，她温柔的笑着，又摸了摸我的头。 可我低头看着被妈妈握在手里的，硬邦邦的牛牛，却不由得有些好奇了起来。 “可是妈妈，我的牛牛变得硬硬的，有什么用呢？” 我好奇的问妈妈。 我本以为，这次妈妈会像以前一样，不论我问出什么问题，她都会毫无保留的回答我。 可出乎我预料的是。 这一次，面对我的问题，妈妈却只是张了张嘴，不说话了。 “妈妈？” 忍不住的心里的好奇，我又叫了一声妈妈。 可也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 牛牛被握在妈妈嫩滑手里，不断传来的奇怪感觉。 不但没有让我的牛牛软下去，反而还让我的牛牛越发硬邦邦的立了起来。 那时的我还不懂，妈妈的脸蛋为什么越来越红了。 可本能还是促使着我。 下意识的挺了下腰。 让被妈妈攥在手里的牛牛，在妈妈的手里滑动了一下。 只是一下，可妈妈的脸却被我这般冒昧的动作，弄得更红了。 “硕硕你干嘛……” 妈妈像是有些惊慌，又像是有些羞耻的看向了我。 可看着蹲在我面前的妈妈，用那水汪汪的眸子望着我，我的心里偏偏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真的……好喜欢妈妈…… 也是头一次的，在妈妈面前，我的心里第一次对妈妈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也是头一次的我才知道。 原来，我的牛牛在妈妈的手里，竟然可以这么舒服…… “我，我不知道……” 可虽然我心里对妈妈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越来越强烈，可面对妈妈羞怯中，带着一丝嗔怪味道的言语。 我还是迅速的低下了头。 再也不敢乱动了。 不为别的。 因为我很喜欢妈妈，虽然牛牛在妈妈的手里很舒服。 可我却并不想让妈妈生气。 “硕硕……” 但或许是我想多了。 妈妈并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生气。 她只是脸色红红的看着我。 转而，又低下头，盯着我挺挺立起的牛牛许久。 随后，妈妈竟在我的注视下，抓着我的牛牛，主动的，揉捏搓弄了几下。 “嗯……妈妈……轻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