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陛下,公主又上吊了

报告陛下,公主又上吊了

执手繁花来源:迈步

字数:4.7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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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双强+宠妻无度+先婚后爱+权谋】   前世赵睿婕刁蛮任性,一言不合就上吊寻死威胁,一朝城破,父皇战死金銮殿。   重生归来,赵睿婕依旧是那个一言不合就上吊的娇蛮公主。   父皇宠她,敌国细作暗桩被连根拔起;母后爱她,出嫁前,母后生下白白胖胖的嫡皇子。   炎宋皇帝为小女儿的婚事操碎心,嫁给谁,他都不放心。   挑来挑去,皇帝觉得周王世子长得浓眉大眼还不错,也就堪堪配得上小女儿一根小拇指吧!   周父:儿啊!你说,我用百万虎符为你绝了这门亲事可好?   大婚前·周鹤轩:全凭父王做主!   大婚后,赵睿婕半卧在软塌之上,捏着百万雄兵的虎符,似笑非笑的问周鹤轩   “轩王爷,如今你可要退亲?”   周鹤轩:公主莫要乱说!你我一日为夫妻,终身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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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 “钟声闻,烦恼轻,智慧长,菩提生,离地狱,出火炕,愿成佛,度众生。” 炎宋国晨钟、暮钟各十八下,各地寺庙负责撞钟醒民,百姓又称此钟为“醒钟” “你帮我送一下公主的洗脸水!”粉装宫女捂着肚子乞求,“我闹肚子!” “真是废物!快去快回!” “诶!” 宫女捂着肚子,溜着红色宫墙根儿往雪隐跑。 她跑到雪隐最边的位置,推门进去,熟练的撬开墙边的木板,赫然出现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猫着腰钻进去,消失在宫闱森严的皇城。 “公主殿下,晨钟已过,该起了!” 吴忠插手而立,身子微微前倾,声音既轻且柔。 “嗯~” 层层叠帐内,如水做的人儿发出靡靡单音,哪怕一个音节也让人心生涟漪。 “吴忠!” 赵睿婕坐起身,缓慢优雅的伸个懒腰,柔软的中衣滑落半边,挂不住丝滑如暖玉的肩头。 “奴在!” 吴忠轻轻挥手,粉装宫女上前拉开床帐为公主穿衣、洗漱,十几人轮番上前伺候,除潺潺水声,听不到别的声响儿。 “人跟上了吗?”赵睿婕坐在梳妆台前,“父皇的暗卫是好用的吧!” 错金铜博山炉内飘起袅袅青烟,炉盘铸出峻峭起伏的山峦,香烟透过峰谷间铸有的空隙缭绕于山间,景致迷蒙,给人置身仙境的感觉。 此香炉为古董香炉,价值万金,炎宋国公主好香道,皇帝想也不想就给她玩。 赵睿婕微微扬起脖颈,一道青紫色的勒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狰狞。 哪怕用顶级祛疤圣品—银月膏,依旧没能在一夜之间消散致命的淤痕。 “公主殿下,皇上的暗卫是最好的!” 吴忠翘起兰花指,指尖挖出一大块银月膏,动作轻柔的往公主脖子上涂抹。 昨日皇上因政务耽搁,没能及时救下上吊的公主。 他怒而下令太医院,若救不回公主,全员陪葬。 公主醒来大哭,抱着皇上大腿索要暗卫。 皇家暗卫,非皇帝、太子不得配。 这爷俩一个敢要,一个敢给! 难怪百姓常言“皇帝宠公主,比起周幽王、商纣王,有过之无不及。” “随便弄弄就得了!”赵睿婕推开吴忠的手,“耽误本宫的正事儿,仔细你的皮!” “奴,知道。” 吴忠一双巧手翻飞给赵睿婕盘惊鹄髻,发心插入掐丝珐琅如意球,轻粉淡妆抿花片。 赵睿婕五官长的极好,鹅蛋脸上一双含情桃花眼,鼻子精巧挺翘,朱唇如桃心,浓妆淡抹总相宜。 她不笑时,耀如春华,她笑时,明如夏阳。 宫女丁香捧着托盘上前,红绒布上放着一副做工精巧的半面掐丝珐琅祥云面具。 吴忠动作轻巧的给赵睿婕戴上,退开一步,躬身请她移步宫门,马车已经等候多时。 宫中贵人行走皆用步撵,唯皇上、皇后可用马车代步,直到赵睿婕出生,规矩为她而破。 繁塔住持和尚为赵睿婕批命:此女凤星降世,得之,得天下。 命格一出,举国震惊! 赵睿婕坐在摇晃的马车中,单手撑着头,双目微合。 上辈子她靠着这句批语有恃无恐的作天、作地,终成为推炎宋国入战火的罪魁祸首。 叛军野蛮的笑声、宫女无助的哭泣、衣裙撕裂的声音……整个皇城宛如人间地狱。 “婕儿,别怪母后!你是炎宋的公主!死亦守节!” 母后用她经常闹着上吊的白绫死死绞脆弱的脖颈,临死前,她听见宫门被破的声音…… 赵睿婕再次醒来,看到母后焦急的落泪,父皇在床边来回踱步,时不时骂一句“庸医!”太医院的大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父皇!母后!” 赵睿婕哭喊着扑到母后怀里,一手抓着父皇的手,耳边嗡鸣响着“皇帝战死!”、母亲绝望的“死亦守节!”。 父皇严厉训斥赵睿婕拿生命当儿戏,母后拿剪刀把白绫剪个稀碎。 赵睿婕双手托腮,傻呵呵的笑着、应着,看着父母好好活着,眼泪忍不住落下来。 “行了!你自己作死,怎么还有脸哭?” 赵広义语气凶狠,动作轻轻的用龙袍给赵睿婕擦眼泪。 “父皇,我要一支皇家暗卫!” 赵睿婕泪眼婆娑的看向正值壮年的父皇。 她或许不能为炎宋添砖加瓦,至少要为父皇肃清那些躲在暗处的乱臣贼子。 “唉!”赵広义长长叹一口气,“找人看着你别作死了……也好!” 皇家暗卫一队十二人,知道自己被分给刁蛮公主,眼里隐隐不忿。 赵睿婕管不着暗卫的内心活动,让吴忠安排盯着几个太监、宫女,对她而言,暗卫好用就行。 今天出皇城的宫女是被盯着的其中之一,也是上辈子没被叛军伤害的人。 “公主,我们到了。” 吴忠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丁香掀开车帘,先跳下车,扶着赵睿婕下来。 早春三月的天儿,乍暖还寒时候,冷风吹过,竟不比冬季逊色。 赵睿婕上穿肉红色窄袖织锦短袄,下配花木兰缂丝马面裙,脚下一双羊皮短靴,外罩黑底儿海棠金丝纹披风,一步步走进城边破败的寺庙。 “若不出皇城,我还真不知,繁花似锦的汴梁城能有如此破败的地方。” 赵睿婕慢悠悠的走进去,目光落在五花大绑的宫女身上,她眼神怨毒的瞪着炎宋最受宠的小公主。 “东西呢?” 赵睿婕看向守在宫女身边的两个暗卫,一席黑衣,脸戴面巾的他们颇为震惊的看着她。 “公……小姐,她是女子!” 暗卫都是男人,对一个小女子搜身,他们干不出这样的缺德事儿。 “这届暗卫不太行啊!”赵睿婕冷冷的调侃,“从叛国的那天起,她就不再配做人。” 不是人的玩意儿,也就只是个玩意儿罢了。 “小姐说的对!” 吴忠几步上前,撕开宫女的胸襟,上下摸索一番,从中衣夹层找出一封信,对上她嘲讽的眼神,狠狠甩一巴掌。 “阉狗!!!” 宫女吐出一口血,恶狠狠的骂一句。 吴忠冷笑着直接把人踹晕,用帕子擦拭信封,打开确认无毒才递给公主。 “吴忠,回去好好调教暗卫!”赵睿婕扫一眼面露不忍的他们,“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跟父皇换换。” 赵睿婕不管暗卫突变的脸色,低头看信,信纸为两张,一张是皇宫分布图,一张是用契丹语写的信。 上辈子赵睿婕跟辽国质子有过那么一段儿,他曾深情执笔教她契丹语,她学的那么认真,最后国破家亡也拜他所赐。 “你们两个带她回去!” “是!” 暗卫经过一番敲打,此时不敢再忤逆公主,提着宫女消失在破庙。 “小姐,该回去了。” 吴忠上前劝谏,神色急切,恨不能立刻拉赵睿婕离开细作的接头地点。 “来的容易,想走,可不那么容易!” 破庙外女子高喝一声,她带着十几个人将赵睿婕团团围住。 “谁能想到炎宋高高在上的小公主竟落到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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