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我的牛牛坏了！” 十二岁那年，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牛牛上长了一些细微弯曲的黑毛。 这把我吓坏了。 连忙就光着屁股，哭着闹着找到了正在做饭的养母。 “妈妈你看，我的牛牛坏了！我的牛牛都长毛了！” 我被吓得不轻。 养母也被吓了一跳， 可当她在注意到我手指的地方后，却只是微红着脸放下了正在翻炒的锅铲。 “小哲，你这不是病了……你这是长大了……长成大男人了。” 我不知道养母的脸为什么红了。 可听到养母的话后，我却突然有些失落。 “可是妈妈，我想长成女人。” 我有些不甘心的说着。 可养母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长成男人不好吗小哲，你怎么想跟妈妈一样做女人呢？” 养母揉了揉我的头。 我却只是分外认真的说道。 “因为我想像妈妈照顾我一样照顾妈妈！” 我认真地看着妈妈，中气十足地说出了这句话。 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的这句话后，妈妈却忽然一下子就愣住了。 随后把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小哲，妈妈的好小哲……” 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紧贴在我耳边的声音也发着颤。 那醉人的体香和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根子发烫。 我没说话，只是闻着妈妈身上的香味，暗暗的攥紧了拳头。 “那小哲你以后要说到做到哦！” 直到过了很久，妈妈才松开了手。 而我认真地看着妈妈，努力的点了点头。 “我会照顾好妈妈的！” 兴许是我光着屁股却又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太过滑稽。 妈妈看着我，竟又的止不住笑意。 “好了小哲，你身上还湿着呢，小心着凉了，走吧，妈妈给你洗澡……” 摸了摸我的头，妈妈温柔的牵着我的手来到了浴室。 我很小的时候就是妈妈给我洗澡的。 可后来我渐渐长大了，妈妈也不给我洗了。 这次妈妈主动答应给我洗澡，我自然是开心的不行。 可让我和妈妈都没想到的是。 就在妈妈给我搓洗着身子，洗到我刚刚长毛的牛牛时。 我的牛牛上却突然传来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妈妈……我的牛牛有点……有点不舒服……” 妈妈的手打着沐浴露，搓在我的牛牛上滑滑的，凉凉的。 我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又难受又舒服。 “是妈妈力气太大了吗？那妈妈轻点儿……” 我不说还好，一说，妈妈搓洗着我牛牛的手愈发轻柔了起来。 而随着妈妈轻柔的动作，我低头看着妈妈胸口的一抹雪白，内心居然也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种怪异躁动的感觉。 那时的我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虽然我也不懂我到底是怎么了，可我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渐渐的热了。 “妈妈，你能不能，不给我洗澡了……” 我也终于忍不住的对妈妈发出了诉求。 “怎么了小哲，是哪里不舒服吗？” 可下一刻。 我的牛牛就再也无法遏制的，在妈妈面前迅速膨胀了起来…… “小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