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娘生我那天，我爹高兴的一夜都没合的拢嘴。

　　不为别的，只因我娘接连生个两个女娃后，终于给我爹生了个带把的。

　　那天，我爹娘在村里的腰杆子都挺直了。

　　到我满月那天，我爹更是下了血本，在家里摆了几桌，还给我的两个姐姐都买了新衣服。

　　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保持多久。

　　因为那个时候正赶上计划生育，我出生的事儿，还是被村里人报告到了大队上。

　　虽然我爹已经尽力隐瞒，可还是被队上叫去训话了。

　　“不是都有俩孩子了，怎么还生？”

　　面对大队长的训斥，我爹一百个不服气，脖子也硬的梗直。

　　“俩女娃子顶啥事？这家里不得有个带把的吗！”

　　可胳膊拗不过大腿。

　　被训了一顿不说，还被队上罚了一大笔钱。

　　那时候的两万块可不少，再加上那会儿我刚出生，我娘还在坐月子。

　　家里好几张嘴等着吃饭，这钱一罚，家里顿时就有些揭不开锅了。

　　“孩儿他爹，你看这可咋办呀？”

　　我娘愁的觉都睡不好，人也憔悴了不少。

　　可我爹却一咬牙，一跺脚。

　　“活人还能给尿憋死？怕啥，赶明儿一早，我就出去打工去！”

　　我爹是个利落人。

　　晚上跟我娘说完话，早起就收拾好了东西，上了去城里的班车。

　　这一走，就是好些年。

　　虽然偶尔年关的时候我爹也会回来。

　　可家里大部分时间，都只有我和娘，还有两个姐姐。

　　“娘，二姐又欺负我！”

　　而这天，我娘刚从菜园子里回来，我就提着裤子，边哭边叫着朝我娘跑了过去。

　　“黑娃乖，跟娘说，你二姐欺负你啥了？”

　　我娘忙了一身的汗，可因为她是我娘，所以哪怕出了一身汗，也都是香的。

　　“二姐她，她揪我牛牛！给我牛牛都揪坏了！”

　　我委屈极了。

　　大姐在念高中，只有假期才会回来。

　　我娘又要忙着操持家里的几亩地和几头牲口。

　　所以平时，我基本都是和性子跳脱的二姐待在一起的。

　　可二姐性子活泼，有事没事最喜欢拿我逗闷子。

　　而今天，二姐给我洗澡的时候，因为我怕痒，不肯好好站着，就揪着我的牛牛让我听话。

　　起初，我还不乐意。

　　可二姐一瞪眼，攥着我牛牛的手使劲儿扯了几下，威胁我，我的牛牛就肿起来了。

　　硬邦邦的杵在裤裆里，挺的梆硬不说，给我整个人也都弄得烦的不行。

　　“黑娃，你，你不许跟娘说！”

　　二姐也没见过我这样，也吓坏了。

　　见我不答应的她，差点就跪下来求我了，可同样被牛牛吓得惊慌失措的我，哪里还肯听得进去她的话？

　　当即便哭着闹着，上赶着找到了我娘。

　　“娘你看，二姐给我牛牛都揪肿了！”

　　我眼泪哗哗的站在娘面前，二话不说就把裤子往下一拉。

　　裤裆里挺的跟个棒槌似的牛牛，当即就整根弹了出来。

　　而我娘因为和我靠的太近，还没来得及跟我说话，就被我弹出来的牛牛啪的一下打到了脸上。

　　“黑娃你……”

　　我娘愣了一下，本想说点什么，可看着眼前，我硬的跟个棒槌似的牛牛，脸又莫名的有些泛红。

　　“黑娃你的牛牛咋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