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为我寻药,寻到了苗疆蛊女的床榻上。归来后,他目光愧悔,手却紧紧搂着那女子的腰。
「念霜,我对蚩灵并无情意,可为了救你,我破了她的身子,便理应对她负责。」
「她在府中只是寻常侍妾,你不必担心她会越过你去。」
「我只求你能叫她过个安生的太平日子,可否?」
我没有多言,默认了一切。
可口口声声说对蛊女并无情意的他,却一次又一次为她破例。
她纵蛊害死无辜百姓,他便素服游街,一步一磕头,替她担下所有指责。
她炼蛊需要阴男阳血,他便割腕任她取用,坏了身子也毫不在意。
后来,她想用我的心制蛊,缠着沈岐撒娇道一定会还我一颗心。
隔天,我的房里便静静躺着匕首白绸。
我如他所愿,取心奉送,可那蛊女却并不愿如期还心,直到沈岐发怒才松口。
可待他捧心冲进我的房间时,早已人去楼空,雁过无痕。
他苦苦寻觅他的妻,可我早已换了皮囊,成了和亲北翟的公主。
从此君南我北,任凭沈岐如何拼了命寻找,也再寻不回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