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刚，一个从乡村走出来的按摩师。 偶然的机遇让我踏入盲人催乳师这一行。 眼睛看不见是假的，不过是为了讨一口饭吃，但手艺却是真的，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本事。 催乳师做的是帮产后妈妈调理母乳的工作，或是疏通堵奶，或是催生乳汁。 正因为这一行的特殊，几乎见不到男性从业者。 毕竟，有几个丈夫愿意让别的男人触碰自己的妻子呢？ 应聘那天，老板娘一见我是个男的，就微微蹙了蹙眉。 也许是因为这行专业的人实在难寻，她犹豫片刻，还是答应让我试一试手艺。 老板娘生得十分漂亮，身材高挑、曲线婀娜。 她轻声细语地同我说话，红唇柔软，声音像春风，听得人心头微动。 中午时分，店里没什么人。 她打了个电话，不久便带回一位客人。 是一位体态丰腴、气质温婉的女士，叫孙茜。 她身后跟着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像是她的丈夫。 两人衣着体面，看起来家境不错。 孙茜说，她经常堵奶，吸奶器也解决不了，夜里疼得难以入睡。 当他们得知将由我来为她按摩，顿时露出抗拒的神色，坚持要换女性师傅。 老板娘连忙解释，说我眼睛看不见，手艺却很好，如果效果绝不收费。 两人这才勉强点头。 我心里有底，并不担心被中途换下。 进了按摩间，孙茜的丈夫留在门外等候。 我开始为她疏通经络。 几分钟后，她渐渐放松下来，闭上眼睛，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始终低垂着头，动作专注而沉稳。 直到指尖所触渐渐变得湿润，我才稍稍加重了力道。 她轻轻哼了一声，无意识地调整了姿势，身体舒展如绽放的花。 随后又是一声轻叹，似舒缓，似难言。 而就在那一刹那，我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猝不及防地溅上我的脸颊，甚至唇间。 我没能及躲闪，一下子怔在原地。 她身体微微颤抖，脸颊霎时通红，双眼泛起一层水汽，目光复杂地望着我。 那里面有意犹未尽的松弛，也有些许难以启齿的羞赧。 我只觉得一颗心快跳出了胸腔，不敢与她直视，大手上象征性地再按几下，便匆匆结束了这次考核。 结束后，孙茜却没有急着整理衣物，反而微笑着夸我手法极好。 她轻声问：“小师傅，你的眼睛……是怎么看不见的？一点光感都没有吗？” 说话间，她的衣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臂，柔软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