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猛地回过神，像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慌乱地并拢双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没，没事……可能有点热。我们继续上课。”

　　天知道我是怎么熬过那几十分钟的。好不容易等到放学，我去接侄子放学。

　　他的好朋友赵飞也跟着过来了。

　　赵飞这孩子长得高高大大，很懂礼貌，平时也经常来我家玩，还会帮我做些家务，我对他印象不错。

　　“阿姨，我爸出差了，我忘带钥匙了，今晚能住您家吗？”赵飞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我正心神不宁，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当然可以，晚上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

　　回到自家小区楼下，侄子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进了楼道。

　　我关上车门，正准备跟上，忽然感觉坐垫上有一片湿凉的触感。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刚才在车上太紧张，又……

　　这一分神，脚下没留神踩空了台阶，整个人“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阿姨，你没事吧！”走在前面的赵飞闻声立刻折返回来，快步上前想要扶我。

　　我抬起头，刚想说自己没事，却撞上了他震惊的目光。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身下，脸上瞬间爬满了少年人特有的、毫不掩饰的火热。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脑袋“嗡”的一声，刚才摔倒的惯性让裙摆完全掀了起来，那片最私密的地方，竟然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那一刻，我羞得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血液瞬间全涌到了脸上。

　　我手忙脚乱地把裙摆拉下来盖好，撑着地面想站起来，膝盖却因为羞窘和刚才那一摔，软得使不上力气。

　　“阿姨，我扶您。”赵飞咽了咽口水，他伸出手，有力地托住了我的胳膊。

　　我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任由他把我扶起来。

　　“小飞……那个……”我语无伦次地想解释，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下午……我不小心把水打翻在裤子上了，内衣弄湿了，就没……没穿……刚才……刚才你看到的……千万别跟明明说啊。”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当场抓住的小偷，拼命想找个合理的借口。

　　他会不会在心里嘲笑我？觉得我这个老师表里不一，私下里这么不知羞耻？

　　“阿姨，您放心，我明白的，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

　　赵飞倒是很快恢复了镇定，他答应得很干脆，搀着我往楼上走，“外面热，我们快上去吧。”

　　回到家，整个晚上我都有些心神不宁，偷偷观察赵飞，生怕他在侄子面前说漏嘴。

　　不过这孩子确实守信，吃饭、写作业，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只字不提楼下发生的事。

　　我悬着的心这才慢慢放了下来。

　　晚饭后，侄子跑去书房写作业，赵飞说他先去洗澡。

　　我窝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台，脑子里却像过电影一样，反复回味着今天这一整天。

　　那种真空上阵的紧张感，被人注视的错觉，还有摔倒时那瞬间的曝光……

　　每一种感觉都夹杂着羞耻，却又奇异地让我感到兴奋和刺激。

　　我甚至开始犹豫，明天要不要继续这样？

　　正当我纠结不已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

　　我以为赵飞洗好了，下意识地抬头看去，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竟然……竟然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

　　年轻的身体还挂着水珠，在灯光下泛着光泽。而最让我震惊到无法移开视线的，是他双腿间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