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生我那年，正赶上计划生育的时候。 我家条件虽然还算不错，可那个时候，我家里已经有了两个姐姐。 我爹想尽了办法，想把我娘生我的消息给瞒住。 可到底还是被嘴碎的村里人，把消息传到了大队上。 因为超生超育。 寒冬腊月的天，我爹和娘被一同拉到了大队上挨批，还罚了一大笔钱。 为了养活我们一家五口。 我爹回来后，一咬牙，连夜冒雪就乘上了南下的火车。 爹这一走，就是很多年。 家里一年到头，只有我娘和两个姐姐，与我作伴。 好在，寻常的时候，爹除了打钱之外，也会寄点城里的稀罕玩意和书信回来。 这让我们的日子，有了些许的盼头。 只是，人闲是非多。 再加上家里没个男人，我娘和两个姐姐又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漂亮。 所以，不时有老光棍，小痞子骚扰她们。 我小的时候，面对村里那些个光棍的调侃，我娘只能拿着锄头，战战兢兢的挡在我们面前。 那个时候的我很生气，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后来，我渐渐长大了一些，身板子也强壮了起来，能挥的动镰刀了，那些骚扰我娘亲和姐姐的王八蛋们，才少了一些。 “娘，狗娃长大了，知道护着咱们了。” 我第一次拿着镰刀，气冲冲的挡在娘亲和姐姐前面的时候，二姐的眼睛都笑弯了。 娘也欣慰的摸了摸我的头。 “狗娃长大了，知道护着娘了。” “那当然，谁叫我是家里唯一的大男人!” 想起爹每次出门前的嘱托，我挺起了胸脯，故意让自己看起来男人一些。 可到了晚上，二姐给我洗澡的时候，我又恢复了毛头小子的模样，羞的不行。 “娘，我……我不想让二姐给我洗澡！” 那个时候，二姐因为和我年龄最相仿的原因，平常和我的关系也最亲近。 我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平常除了娘担待着我以外，就是二姐在照顾我了。 “别闹了狗娃。” 二姐见我不愿意让她洗，登时气鼓鼓的追光着屁股的我，在堂屋里满屋跑。 我娘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狗娃，娘要去喂牛，你大姐还要写作业嘞，快别闹挺了，让你二姐给你洗，洗完，咱一块上炕看电视嘞！” 娘摸了摸我的头，柔声说着。 农村人嘛，一向都是重男轻女的。 而我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平常的时候，但凡有点要求，只要不过分，娘亲都会满足我。 可今天，大抵是因为家里老牛下崽的缘故，娘亲并没有多少空间时候腾出来给我。 “可是……可是二姐她老是玩我牛牛！” 我捂着裤裆里，发育的要比同龄人大些的牛牛，满屋子乱跑。 可娘却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呵斥住了二姐。 “二丫头，时候不早了，快给狗娃好好洗澡，你俩别闹挺了，知道吗？” “哦……” 二姐性子最外向，可也最听娘亲的话。 被娘亲这么一说，立马就低下头，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声，不再追我。 娘去喂牛了，而我则是光着屁股站在堂屋的水盆里，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一边乖乖让二姐给我搓洗着身子。 可不想，还没放心多久呢，我那比同龄发育的要大点的牛牛，就被二姐揪住了。 “哼哼，狗娃，还敢跟娘告状，这下被我抓住了吧？” 二姐有些得意的看着我，微微冰凉的小手抓着我的牛牛，更是突兀的抓紧了几分。 原本我以为，这只是和平常没什么区别的又一次打闹。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二姐的小手捏着我牛牛的时候，我整个人竟慢慢的热了起来。 牛牛也夸张的肿了起来，撑开了二姐的小手不说。 那一整根还明晃晃的，直挺挺的矗立了起来。 硬邦邦的立着。 硬的烫手不说，甚至于，还把二姐都吓了一大跳。 “娘，不好啦！狗娃硬了，狗娃的牛牛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