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夫君娶平妻?我转身高嫁摄政王

佛子夫君娶平妻?我转身高嫁摄政王

来源: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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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洞房夜,容青的夫君当夜出家当了佛子。容青守了活寡,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妆补贴夫家,任劳任怨。五年后,佛子却带着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还俗,逼着容青同意娶平妻。佛子讥讽:你永远都成为不了怀柔那样志在悬壶济世的第一女医师,你只会满身铜臭算账,再与目光短浅的内宅妇人使些阴私手段。容青转身和离立女户,经营事业风生水起。后来,渣夫找上门怒问她孩子的爹是谁。却撞见当朝摄政王鞍前马后为她端安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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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世子从九华山修佛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

  门房来禀报容青修佛五年的夫君回来时,她正准备喝落胎药。

  容青手一抖,药碗碎在地上。

  “他说什么?”

  容青问身旁的侍女。

  “少夫人,他说世子爷三年抱俩,五年抱仨,带着野女人和野孩子从九华山回来了。”

  侍女甲儿回复的声音中气十足。

  容青病恹恹地看向门房,脱口而出:“你家世子,不是不举吗?”

  门房一愣,支支吾吾答:“原是不举的……”

  他声未落,门外进来一个冷峻的身影。

  “容青,我要娶怀柔为平妻。”

  男人把门房和丫鬟都打发了下去,内室只剩下夫妻二人。

  谢镜垂眼打量玫瑰椅上他眉眼病怏怏的夫人,容青。

  看着很弱,应该很好说话。

  他内心松下一口气。

  他坐到容青对面,咳了咳,示意容青给他添茶。

  容青很是识情知趣,把自己没喝的落胎药,倒了满满一杯推到谢镜面前。

  “夫君,请用。”

  谢镜看也不看,端起茶杯放到嘴边。

  只是药汁即将入口前,他忽然斜视容青。

  “我说的事你考虑清楚没有?”

  什么事考虑清楚没有?

  容青微微蹙眉,但很快想起谢镜进门说的第一句话。

  娶谁为平妻来着?

  名字不重要了,反正她不会同意。

  “我不同意。”

  容青回答时,谢镜茶碗中的药汁正好入口。

  “呸,什么东西?”他被苦到舌头,眉头骤然一紧。

  “我喝的养生汤。”容青朝他微微一笑。

  谢镜吃了瘪,敢怒不敢言,愤然拍桌。

  “你凭什么不同意?怀柔为我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她是我们侯府的功臣,我已禀明祖母和爹娘,一定要娶怀柔为平妻!”

  “那祖母和爹娘都同意了吗?”容青眨着眼睛问。

  谢镜一哽。

  容青了然,故作遗憾道:“看来祖母和爹娘都没有同意。”

  谢祖母和谢侯爷夫妇自然不会同意。

  可他们也不是完全不同意,他们让谢镜自己找容青商量。

  谢镜不想在容青面前服软,嘴硬道:“谁说他们不同意?他们是给你面子,特意让我来告知你。”

  “告知我?”容青觉得好笑。

  婚前谢镜不举不告知她,婚后谢镜一言不发出家也不告知她,现在谢镜带着孩子女人回来了,倒是记得告知她了。

  “对,告知你。”

  谢镜没有察觉容青语气的变化,仍然大爷似的高高在上。

  容青吹凉的汤药突然不想喝了。

  “那夫君谨记,我也告知夫君一句话。”

  “何话?”

  容青眼神一凛,淡道:“我不同意夫君娶平妻,不过夫君带回来的女子愿意跪到我面前为我奉茶,尊称我一声姐姐,我可以抬她为姨娘,让她继续伺候夫君。”

  “至于她带来的三个孩子……须得滴血验亲,倘若真是夫君的子嗣,也可记在我名下,我辛苦些,可以为夫君抚养。”

  她语气放得极慢,说话时视线有意无意扫过谢镜的下三路。

  谢镜不举是阖府上下都知道的事实。

  他正是因为不举,才逃到九华山出家当佛子。

  可谁能想到不举的佛子,五年有了三个孩子。

  谢镜不知是被她不同意的狠话刺激得脸色涨红,还是因为她无礼的眼神击中自尊。

  他拍案而起。

  “放肆!怀柔为我生儿育女,为谢氏开枝散叶,卑贱的姨娘身份如何配得上她?”

  “况且怀柔乃是天下第一女医师,太后娘娘都曾赞她医术精湛,医者仁心,你与她共同为我妻室,已是福分!”

  容青气极反笑。

  谢镜哪里来的脸呢?

  曾经因为不举就闹着要死要活出家的懦弱男人,现在治好了就想坐享齐人之福?

  男子的那个东西,果然助长孬种气焰。

  “夫君不知无媒为苟合吗?”容青冷眼看他。

  谢镜脸色微变。

  容青又道:“你与她无媒苟合,未婚而生子,按朝廷律令,要坐牢两年,谢氏家训还要杖责八十。”

  谢镜彻底黑了脸。

  “休想吓唬我,怀柔我是一定要娶的,你等着!”

  “妾身随时恭候夫君。”

  谢镜一离开,甲儿立马从门外闪身进来。

  “少夫人,要不要奴婢去了结那女人?”

  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容青:“……”

  “杀她做什么?她若安分守己,好生做姨娘也不碍事。”

  甲儿不甘,马上又道:“那奴婢今晚拿把刀把世子那玩意儿割了,免得他再想娶平妻。”

  容青哭笑不得。

  “此事再议吧。”

  甲儿还想说话,容青眼神一瞥,看向凉了的落胎药:“先把这药拿下去处理干净。”

  “是。”甲儿利落带着药离开。

  夜晚,容青半梦半醒间,忽然察觉一双粗粝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倏地睁开眼,正对上男人幽寒的双眸。

  “今夜不行。”容青拢紧衣襟,半坐起身。

  男人视线扫过容青挡在胸前的莹白玉指,不紧不慢道:“你月事已经过了。”

  言下之意是没什么不行。

  容青扯了扯唇,不动声色往后退了退,冷静道:“我夫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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