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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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我打扮得体，去了顾川的公司楼下。

　　我提前打听过，顾川今天要去邻市参加一个会议，中午不会回来。而张琳，需要留在公司加班。

　　我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走进了那栋气派的写字楼。

　　前台认识我，恭敬地喊了一声：“顾太太。”

　　我微笑着点头，直接走向总裁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我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张琳正坐在顾川的办公椅上，拿着手机自拍。

　　看到我，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见了鬼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顾……顾太太？”她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别紧张，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走进去，把手里的礼盒放到她桌上。“顾川出差了，我怕你一个人吃饭无聊，顺路过来看看你。”

　　我的语气温柔，笑容和煦。但张琳的脸色却越来越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最新款的奢侈品丝巾。

　　“上次听顾川说，你很喜欢这个牌子，就给你带了一条。”我把丝巾拿出来，亲手为她系上。

　　冰凉的丝绸触碰到她的皮肤，她猛地一颤。

　　“顾太太，我……我不要，这太贵重了。”她想摘下来。

　　我按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收下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的笑容依旧温柔，眼神却冷了下来。

　　“张秘书，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凑近她，声音压得极低。“顾川能给你的，我能给你双倍。但如果你不听话，我能让你失去一切，包括他。”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混合着一丝贪婪在眼底蔓延。

　　她终于明白了。我不是来示威的，我是来招安的。

　　“你……你想让我做什么？”她颤声问。

　　“很简单。”我松开她的手，退后一步，重新恢复了那副温婉的模样。“做我的眼睛，和耳朵。”

　　我看着她，像在看一件可以估价的商品。

　　“顾川在公司里的一举一动，他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签了什么合同，我都要知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她咬着牙，贪婪战胜了恐惧，试图为自己争取筹码。

　　“因为，”我笑了，“我能让你留下，也能让你滚。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不仅会失业，还会背上一身还不清的债？”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是她和顾川在酒店床上翻滚的照片。拍摄角度很刁钻，只能看到她的放浪的正脸和顾川的背影。

　　“这张照片，如果发给你远在老家的父母，或者你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弟弟，你觉得会怎么样？”

　　她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家庭，是她唯一的软肋。

　　她瘫坐在椅子上，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明白了。”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我又停下脚步，回头对她说：“对了，那条丝巾很配你。戴着吧。”

　　门关上，隔绝了她绝望的视线。

　　我的第一颗棋子，已经就位。

　　但我也知道，这颗棋子，并不完全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