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整个江湖，就此，彻底地“卷”了起来！
……
“遵命！”
林振南恭敬地应了一声，立刻退到一旁，迫不及待地开始演练刚刚得到的神功。
剩下的人，全都用一种近乎燃烧的眼神，眼巴巴地看着韩立。
林平之和王夫人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
亲眼目睹了林振南从一个中年伤患，瞬间蜕变为绝世高手的神迹，他们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得到公子的“灌顶”！
“别急，排好队，一个一个来，人人有份。”
韩立淡然开口，他的身影一分为二，同时出现在王夫人和林平之面前，一手按住一人的头顶。
轰！
随着那源源不断，仿佛永不枯竭的真气涌入，林平之母子二人的境界，也开始了火箭般的蹿升。
王夫人底蕴稍厚，率先破境！
紧接着是林平之！
没过多久，母子二人便已双双踏入了一品小宗师的境界。
王夫人更是直达一品巅峰。
林平之虽资质尚可，但根基太弱，心性也不够沉稳，最终勉强停留在一品初期的门槛上。
接下来，韩立如同流水线作业一般，依次为福威镖局剩余的五十六名镖师护卫进行“罐顶传功”。
最终，在耗费了韩立大半真气之后，这五十六人，最弱的都已经踏入了二品武者的行列。
其中资质最强的十人，更是直接被推上了一品高手的宝座！
短短一个时辰之内，福威镖局的整体实力，发生了一场翻天覆地的聚变，一跃成为了足以和五岳剑派这种顶尖势力分庭抗礼的存在！
倘若不算那位隐世不出的风清扬，此刻华山派的综合战力，恐怕都远远不及新生的福威镖局！
毕竟，在经历了那场惨烈的剑气之争后，如今的华山派，明面上最强者也不过一品巅峰。
否则，他岳不群又何至于像余沧海一样，对林家的《辟邪剑谱》心生觊觎。
而这五十六人，只要他们勤奋修炼韩立赐下的上乘武学，用不了多久，实力还会迎来新一轮的暴涨。
全员达到一品境界，也仅仅是个时间问题。
韩立，完全是凭借一己之力，在这片废墟之上，批量“制造”了一支由一品高手组成的军团。
这一幕若是被外界知晓，恐怕天下间所有的大势力，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韩立奉为座上宾，甚至是神明！
……
传功仪式宣告结束。
韩立转向林振南，声音恢复了平静。
“给我重新找一处绝对安静的院落，我需要短暂闭关。”
“另外，那片废墟的中心，我留下了一些东西。功法、神兵、丹药、金银……你们想要的一切，应有尽有。”
“你立刻带人去清点收取，明日起，招兵买马，全力扩张福威镖局的势力！同时，帮我搜集一些特定的物件和情报。”
“至于具体要什么，我明日会给你清单。”
“遵命！”
林振南恭敬地领命，立刻转身吩咐林平之，亲自带韩立前往镖局内最清静的院落。
而他自己，则带着一群刚刚获得新生、眼神狂热的手下，冲向了那片埋藏着惊天宝藏的废墟。
……
镖局深处，一间与世隔绝的静谧小院。
韩立盘坐在床榻之上。
他毫不犹豫地取出一颗培元丹服下，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精纯的暖流。
他运转功法，引导着药力，开始迅速补充之前传功所消耗的庞大真气。
待到体内真气再度充盈，恢复至巅峰状态后，韩立的心神完全沉入了系统空间，准备开始消化系统奖励的庞大武学知识。
首先，是那数百本品阶较低的普通武学。
这些功法对于如今的韩立而言，即便修炼了也无法带来实质性的战力提升，但它们却如同一块块基石，能够极大地拓宽他的武学视野，增加他那深不可测的底蕴。
“叮，基础武学库传承启动……”
随着系统提示音的响起，海量的武学心法、招式图解、运劲法门，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韩立的脑海。
在系统的伟力之下，所有武学都是直接“灌输”，瞬间达到入门水准。
与此同时，韩立开启了他指玄境的专属神通：悟道！
刹那间，他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顿悟状态，思维速度暴涨千百倍。
那数百本复杂各异的武学，在他眼中变得简单明了，没过多久，便已彻底融会贯通，化作了他通往更高境界的资粮。
紧接着，是那十数种上乘武学的传承。
《追风十三剑》的灵动、《断魂碎骨腿》的霸道、《五毒神掌》的阴狠、《烈阳神掌》的炽烈……拳、掌、腿、爪、指，刀、剑、毒、术、轻功……各种截然不同的武学精髓，依次在他脑海中绽放光芒。
同样是瞬间入门！
韩立心念一动，让系统在意识空间中隔绝出一片广阔的演武场。
他的身影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动了起来，先是拳脚，再是爪指，最后是各种兵器……将所有刚刚入门的上乘武学，行云流水般地演练出来。
直到所有武学都达到了初窥门径的程度，他才缓缓停下。
最后，是那五种被系统判定为“绝学”级别的武学密录。
这也是韩立此次收获中，最为看重的部分。
这五门绝学，每一种都极其特殊，剑走偏锋，更偏向于“秘术”而非单纯的武功，威力诡异而强大。
“叮，开始传承内功《百毒真气》，入门成功……”
“叮，开始传承易容术《千人千面》，入门成功……”
“叮，开始传承敛息术《藏气敛息诀》，入门成功……”
“叮，开始传承御兽术《御兽诀》，入门成功……”
“叮，开始传承酿酒术《酒仙诀》，入门成功……”
…….
……
就在韩立闭关消化的此刻，福城城内，早已暗流汹涌。
无数江湖客，在亲眼见识过福威镖局那惊天动地的金钟神威之后，对力量的渴望，如同最疯狂的魔鬼，被深深地烙印在了他们的灵魂深处。
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个身影，都不由自主地，再次从怀中摸出了那本薄薄的《辟邪剑谱》，眼神在火光下闪烁不定。
然而。
除了那些天生便与男人无缘的女子，以及早已不全的宦官。
所有拿到剑谱的正常男性，都陷入了一种极致的、撕裂灵魂的纠结之中。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开篇这八个猩红如血的大字，像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让他们在“练”与“不练”之间，痛苦地来回摇摆！
那颗想要成为绝世高手的野心，始终无法让他们下定最后的决心！
可是不修炼吧，一个能让你一步登天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这种不甘心，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心脏。
而且，一个更现实、更恐怖的问题摆在面前。
你自己不练，可挡不住别人会练！到时候，江湖上高手遍地走，一品不如狗。
而你，可能连狗都不如！
还有最致命的一点，你不练，万一你的仇家，你的死对头，他狠下心来练了呢？人家实力一日千里，到时候要杀你报仇，岂不是易如反掌？
这才是悬在每个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人在江湖，谁能没有几个仇家对头？
你现在实力强，别人奈何不了你。
可现在不一样了，一部能够速成一品小宗师的绝学，已经传遍了全城！
只要你的任何一个对手豁出去练了，你就得完蛋。
甚至，会祸及你的家人、你的门派！
反过来说。
要是你咬牙练了呢？
自宫练剑，实力是暴涨了，可从此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乐趣都没了，那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更何况，你练了，别人也练了，你也不过是勉强跟上了“内卷”的大部队而已。
修炼了，也未必就能扬名立万，纵横天下。
但是不修炼，你几乎注定会成为别人成功路上的垫脚石，被人无情地踩在脚下。
……
城北，一处戒备森严的宅院，乃是东厂的临时驻地。
刚刚结束了一轮修炼的曹少卿，感受着体内增长了一丝的真气，看着手中的《辟邪剑谱》，脸上露出了病态的喜色。
“这《辟邪剑谱》，果然不愧是与我东厂至宝《葵花宝典》同出一源的绝世神功！”
“仅仅是稍作修炼，我便感觉自己的真气精纯了不少！”
“用不了多久，我一定能够打破瓶颈，一举冲入金刚境宗师的行列！”
“这部速成的绝学，简直就是为我等这般身体有缺之人，量身打造的神迹啊！”
他眼中闪烁着野心的火焰。
“若是厂公大人也修炼了这部绝学，实力定能一举超越那铁胆神侯朱无视！”
“到那时，我东厂，便是这大明王朝真正的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
阴冷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
城南，一间嘈杂的客栈中。
令狐冲正举着酒葫芦，大口地灌着酒，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满怀感慨地叹息。
“唉，这个江湖啊，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厉害的家伙怎么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
“动不动就有那种叫韩立的绝世猛人，搞出天大的动静！”
“这《辟邪剑谱》，也确实是强得邪门！”
“只是……”
他话未说完，一旁的岳灵珊便满脸担忧，忍不住伸手拉住了令狐冲的衣袖，俏脸绯红地央求道。
“不管怎么样，大师兄，你都绝对不准修炼这种歪门邪道的武功！”
“这样的功夫，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世上！”
“它只会害人害己！”
“害人……害己……”
令狐冲咀嚼着这四个字，眼神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小师妹，你说得对！”
“这种东西，的确不该留存于世！”
话音刚落，他并指如剑，一道凌厉的剑气迸发，将那本记录着《辟邪剑谱》的纸张，瞬间绞成了漫天飞舞的碎末。
见到这一幕，岳灵珊顿时喜笑颜开，亲昵地挽住了令狐冲的手臂。
“大师兄你放心好啦。”
“等我们回到华山，我就去求爹爹，让他把我们华山派最厉害的《紫霞神功》传授给你！”
“到那个时候，你的实力，一定不会输给其他任何人的！”
令狐冲闻言，立刻正色道。
“师妹，不可胡言！《紫霞神功》乃我华山派镇派之宝，非掌门不得修炼。你千万不能乱来！”
岳灵珊却调皮地笑道。
“没关系啦，大不了……大不了我晚上偷偷去爹爹房间里拿给你嘛！”
“反正你是我华山派的大师兄，以后这掌门之位，迟早也是你的。”
“就当是……提前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好啦！”
“师妹，你……你真好！”
听到这话，岳灵珊更是面色娇羞，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意，一下扑进了令狐冲的怀里。
只是。
沉浸在甜蜜中的令狐冲和岳灵珊，都没有注意到。
在他们房间之外，那片深沉的黑暗之中，一道身影如同雕塑般静立。
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正透过窗户的缝隙，将屋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当听到女儿岳灵珊那番“偷秘籍”的言论时，岳不群那张素有“君子”之称的脸上，瞬间变得铁青，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小棉袄，竟然漏风了，胳膊肘已经拐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居然……居然想要偷她亲爹的镇派神功，去送给一个外人修炼！
不知为何，岳不群的心中，第一次对那个他一向视如己出的首徒令狐冲，生出了一股无法遏制的、冰冷的猜忌与不信任。
……
天下第一庄，福城分舵。
上官海棠秀眉紧蹙，神色凝重地看着眼前那个永远像一柄出鞘利刃的男人，归海一刀。
“一刀，那本《辟邪剑谱》你也看过了，它的功法路数，简直就是为太监量身定做的。”
“如今此谱落入曹正淳和东厂那群阉狗手中，他们的实力，必将迎来一次恐怖的飞跃。”
“希望义父得到消息之后，能够早做准备，千万不可大意！”
归海一刀双手抱刀，沉默不语，宛如一尊石像。
但从他那愈发冰冷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的内心，远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辟邪剑谱》的威力，白天在福威镖局外，他已经亲眼见识过了。
虽然那个神秘的韩立声称自己并未真正修炼，但那种鬼魅莫测，迅捷到极致的剑法，寻常高手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东厂的太监何其之多，若是他们都修炼了这部可以速成的《辟邪剑谱》，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特别是那个老谋深算的曹正淳！
他原本凭借《天罡童子功》，便足以与义父分庭抗礼，若是再练成了这门邪功……
即便是义父那深不可测的天象境修为，恐怕也再难占到任何便宜。
看着沉默的归海一刀，上官海棠继续吩咐道。
“若是没有别的事，你明日一早，便立刻启程返回山庄，将此间情报面呈义父，并留在他身边协助。”
“我则继续留在此地，深入调查那个能够‘剑开景陵’的绝世高手，以及那个自称白衣公子的神秘人的底细。”
“我明白。”
归海一刀惜字如金。
“你自己，万事小心。”
……
城东，日月神教据点。
五毒教主蓝凤凰，正满脸好奇地看向她们的圣姑任盈盈，压低了声音问道。
“圣姑！我看这《辟邪剑谱》如此邪异……那岂不是说，我们教中的东方不败，其实是个……太监？”
“应该……不是。”
任盈盈迟疑了一下，她纤细的手指抚过剑谱上的字迹，缓缓说道。
“我方才暗中初步尝试了一下，此功法，女子亦可修炼。”
“只是不知道，修炼之后，是否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后遗症？”
“又或者，威力会比男子修炼大打折扣。”
听到这话，蓝凤凰的眼中瞬间迸发出了兴奋的光芒！
“这么说来，《葵花宝典》，我们女子也是可以修炼的！”
“既然如此……”
“只要圣姑您能练成《葵花宝典》，实力定能一举超越东方不败那个篡位者！”
“到那个时候，要救出老教主……”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任盈盈抬手，打断了蓝凤凰后续的话语。
她独自走到窗边，目光遥遥望向福威镖局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风能听见。
“东方不败……《葵花宝典》……”
“倘若，我能够得到那个白衣公子的帮助……”
……
这一夜，整个福城城，无数江湖人士，都在为了是否要斩断尘根，换取那一步登天的力量，而彻夜徘徊，备受煎熬。
第二天。
当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
一则爆炸性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瞬间传遍了福城城的每一个角落。
【东厂曹少卿，因修炼《辟邪剑谱》，一夜之间，破境金刚！已然成为名副其实的宗师级高手！】
此消息一出。
整个福城城，瞬间被引爆了！
无数仍在犹豫的江湖人，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如同潮水般，朝着东厂的驻地狂涌而去，将那座宅院围得水泄不通。
当他们亲眼看到，曹少卿真的散发着属于金刚境宗师那独有的，凝实厚重的威压之后。
所有人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瞬间被贪婪与渴望击得粉碎！
比如，混在人群中的锦衣卫玄武，嵩山派的费彬、陆柏。
比如，早已暗中来到福城城，隐藏了许久的华山掌门岳不群。
还有那位在之前的混战中，被斩断一条手臂的唐门老者唐策。
以及，数以千计，怀揣着各种目的的江湖豪客。
这一刻，他们所有人的脑海中，只剩下了同一个疯狂的念头：挥刀自宫，修炼《辟邪剑谱》！
一时间，福城城内各大青楼妓馆，迎来了史上最诡异的客流高峰，人满为患。
各大医馆药铺的金疮药、麻沸散等药材，在短短半天之内，被横扫一空。
城中的各个角落，时不时地，就能听到一些压抑不住的，凄厉的惨叫之声。
然后。
整个江湖，就此，彻底地“卷”了起来！
而且是，那种稍有不慎，就会家破人亡，断子绝孙的疯狂内卷！
…….
……
自从韩立那惊天动地的一式“剑开景陵”起。
福城城上空的风雨，就再也未曾停息过。
好在，有着韩立这个“白衣杀神”的无形威慑在，福城城虽然混乱到了极点，但始终没有出现什么烧杀抢掠、屠戮平民的十恶不赦之徒。
一众江湖人，都还保持着最后一丝克制。
有什么深仇大恨，也都会默契地到城外去，进行生死对决。
接下来的数日。
福威镖局，开始以一种惊人的效率，大规模地贩卖《辟邪剑谱》的抄本。
很快，福城城内，几乎做到了江湖人士人手一本。
顺着福威镖局遍布各地的商业网络，这部足以颠覆整个武林格局的邪功，开始朝着更加遥远的地域，疯狂扩散。
而始作俑者韩立，却安然地留在福威镖局深处，一边整合梳理自己暴涨后的所学，一边随手指点林振南等人的修行。
同时，韩立也在对那部【逆练版—辟邪剑谱】的法诀，做着最后的推演与完善。
下一步，就该是找个合适的“试验品”，来验证一下自己的成果了！
……
从第三天开始，福城城内，几乎每时每刻，都会传出某某某又破境了的消息。
“破境”，已经成为了一种司空见惯的常态。
甚至，有人从二品突破到一品小宗师境，都已经不算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新闻了。
唯有真正打破桎梏，迈入金刚之境，成为名副其实的一代宗师，才会引来旁人短暂的关注与艳羡。
这期间。
有一个人的“进步”，引起了韩立的一丝兴趣。
那便是他名义上的掌门师尊，素有“君子剑”之称的岳不群。
或许是因为岳不群本人那阴狠老辣，坚忍果决的心性，与《辟邪剑谱》的功法意境，有着某种天然的、诡异的契合。
本就是一品巅峰高手的岳不群，在挥刀自宫，转修《辟邪剑谱》之后，实力简直是一日千里。
仅仅一天时间，他便成功破境，迈入了金刚之境。
三天之后，更是势如破竹地达到了金刚境后期的层次！
甚至于，他还高调地与他五岳剑派的死对头，嵩山派的陆柏、费彬两师兄弟，在城外大战了一场。
结果。
岳不群，完胜！
虽然陆柏、费彬二人，也同样修炼了《辟邪剑谱》，实力大进。
一个从金刚境初期，破境成为了金刚境后期。
另一个也是从一品，成功迈入了金刚境初期。
但是比起岳不群来，这两人无论是功力精纯度，还是剑法诡异度，都明显要逊色一筹。
自从挥刀之后，岳不群的剑，仿佛找到了真正的灵魂，进步速度快得令人发指。
加上《辟邪剑法》那鬼魅莫测的路数，此刻他的真实战力，已经不下于金刚境巅峰的顶尖高手，完全可以做到越级而战。
若不是岳不群心中还对嵩山派掌门左冷禅，抱有深深的忌惮，出手时稍稍留了几分余地，恐怕陆柏、费彬二人，早已去见了阎王。
……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
在各路有心或无心的暗探“帮助”下，《辟邪剑谱》这颗毒瘤，开始在整个天下通传开来。
一部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快速修炼到金刚境宗师的绝世武学，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流传了出去。
可以预见，随着《辟邪剑谱》的全面公开，整个江湖，必然会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血腥的大动乱之中。
更何况，这部绝学，还被证实了与黑木崖那位东方不败所修炼的《葵花宝典》，乃是同根同源。
这意味着，修炼它，是有那么一丝机会，能够触摸到传说中“天象大宗师”的至高境界的。
哪怕，这个机会只有微乎其微的一点点，也足以让天下间九成九的武者，垂涎三尺，为之疯狂。
如果不出意外。
过不了多久，江湖上，必然会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一大批具备一品小宗师实力的“辟邪剑客”。
甚至，金刚境高手的数量，也不会再是凤毛麟角！
而伴随着《辟邪剑谱》的火热，始作俑者韩立的消息，也跟着名传天下！
年岁约莫双十。
姓名不详，来历成谜，只知其实力深不可测，至少也是指玄境的大宗师。
善使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
行事风格，杀伐果断，视人命如草芥！
在各方势力的有心传播之下……
韩立，“白衣杀神”的名号，正式出现在了各大顶级势力的情报卷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