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哎哟，不要不要啦！”
钱云妃喊一声就赶紧闭嘴，吓得眼都不敢睁。
“李季明，搞什么名堂！”
楼上张涛副局长开窗冲下喊。
“这都什么味呀！”
马局长刚一伸头就缩回去。
副局长张涛手做扇子边扇鼻子边说。
“李季明，你这样搞，不怕留下把柄受处分呀！”
李季明仰头道：“这是监控死角，再说我只是要给花施肥，不小心洒她身上的。”
“这肥水洒她身上弄出伤病就麻烦了。”
“张副局长要怜香惜玉吗？”
李季明冲楼上挤挤眼。
“这肥水是纯屎尿草木沤制，纯天然无公害呀！”
马局长的声音从窗户里传出。
“李季明，赶紧给我清理现场，公安大院臭成啥了……老张关窗户吧，你闻臭味有瘾呀！”
“好，等我审完她们就清理。”
“她太闹了！”
张涛副局长说不了李季明，拐弯到钱云妃身上。
“张副局长放心，她马上禁言！”
说完，李季明空着的手伸向钱云妃的脸。
“这好的肥水不能让你尝了，但你太闹腾，等我让你说话再发言吧！”
卡巴！
一声脆响。
钱云妃的下巴成两节了。
……
王宇轩被熏的跑回询问室。
“喲，你这怎么还睡上了，醒了醒了！”
见彪子耷拉脑袋闭着眼，王宇轩就推他一把。
彪子勉强抬起头，窝着胸有气无力地说。
“我……我胸闷腹疼。”
王宇轩打量彪子，有着说不出的难受劲，就知道被揍的不轻。
靠，打成这样一点外伤没有，李季明够阴。
李季明正好走进来。
“你胸闷？那就去跟钱云妃一起拷栏杆透透气？”
“不……不，我不闷了。”
彪子听钱云妃喊叫，知道拷栏杆肯定更难受。
“好，不想被拷栏杆就照实说。”
李季明一指王宇轩。
“如果不照实说，他还要去厕所方便。”
“不不不……我说实话”
“那就赶快说！”
“你和钱云妃怎么认识的！”
彪子头都大了。
“我……我是大哥介绍的。”
李季明眉毛一挑。
““哪个大哥？”
“谁介绍你和钱云妃认识的？”
彪子又不言语了，他的心在颤抖想。
多少年隐瞒糊弄，稀里糊涂过来这日子。
谁料想遇到一个较真的主。
嘿，关键较真的还是个警官。
“说不说？”
“你可以不说，但是如果侧面证实你有犯罪行为，你就是罪加一等"！”
王宇轩看着电脑屏幕，心说李季明这个雏儿讲的头头是道呀。
自己真想挑出他的话有啥毛病，还真不好办。
“小王，你水喝多了，该去方便就去吧！”
王宇轩明白李季明的意思，彪子比他更明白。
“不……不用，我……我说……”
“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李季明语气越发严厉。
“王警官，你该去卫生间方便就去吧，这里我可以应付。”
这话一说，王宇轩到没啥特别反应，彪子可急了。
只要单独相处，那吃亏的必然是咱自己呀！
“李警官，你想问就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彪子怂了，李季明乐了。
“最后问你一遍，你和钱云妃怎么认识的！”
彪子想了想，又看看李季明。
李季明冲彪子点点头，似乎说你说不好，那就等结果吧！
可是，自己的罪得自己受。
刚才自己的罪怎么受的，那是比谁都清楚。
“好，我交待……”
……
彪子交待完，王宇轩录口供都暗吃一惊。
“卧槽，天浴洗浴中心有这多违法事件？”
“这涉黄是稳稳的了。”
没想到，李季明根本不理这个茬。
“郑大彪，你不老实！”
李季明的话一惊四座。
“我就问你，谁介绍你和钱云妃认识的？”
郑大彪身子一堆，窝胸闭眼耷拉头。
“你要不说清，马上让你去享受天然空气。”
彪子眼发直，下面该怎么办？
不说那结果肯定不一样。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说就说吧。
“我是大哥介绍与钱云妃认识的。”
“嗯，郑大彪，你态度不错。那个大哥是谁？”
彪子又耷拉头不语。
“你可以不说话，可是这只能加重你的罪行！”
“何去何从，你自己选！”
郑大彪被说毛了，他也不知道李季明到底知道多少。
人都一样，真遇到关乎自己性命时，那些色厉内荏的主都立即跪求活命。
“我是云哥介绍过来的。”
“云哥是谁？”
李季明步步紧逼。
“云哥……是我家乡的，他是那地方的老大。”
“这个云哥怎么认识钱云妃的？”
李季明语气平淡，内涵丰富。
“他俩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
“放屁！”
李季明拍桌而起。
“钱云妃什么人物？”
“她要是什么人都用，天浴早黄摊"子了！”
“我告诉你，能让你进天浴洗浴中心的绝非一般人。”
李季明一笑。
“老实说，你还有活路。”
“为什么，就因为你敢跟我动手！”
彪子心中一凛。
完了，落到这个小心眼记仇的主手里，这算彻底毁了。
“好，我交代这全因为钱云妃……”
……
此时，钱云妃在院子里，可谓欲死不能。
苍蝇，蚊子，小咬……
所有的能来的蚊虫全来到她身上。
她想喊，想叫。
可是，对于钱云妃来讲都是奢望。
正当她哭不成，骂不敢，闹不行的时候，李季明走过来了。
“哦……啊……呵……”
钱云妃喜怒哀乐都搞不成，只能眼看着李季明。
李季明走过来，他微微一笑。
“钱老板，你是否觉得有话与我说？”
钱云妃身体扭动不已，嘴里哦啊喊着。
他她是真受不了了！
从来都是养尊处优的人，这时候站不直、坐吧下，蚊蝇虫和小咬满身，哪罪受的……
那是真受不了呀！
“我让你能说话，你可要好好说，不要辜负我对你希望哦！”
李季明手伸过去……
啪！
一声脆响。
钱云妃感觉这时应该可以自由说话了，她眼瞪着里季明。
“你……你是……”
李季明正色道：“钱老板，我提醒你一句，不要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