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林清月在发布会上清高地推掉角色:“我不想被资本裹挟,艺术不是金钱的奴隶。”
后台,穷困潦倒的我,找到了这部剧最大的投资人顾淮安,意图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顾淮安捏着我的下巴,审视着我这张与林清月有三分相似的脸,冷笑:“你想演?可以。做一条我身边听话的狗,我让你当下一个林清月。”
我成了顾淮安的地下情人。
直到林清月回国。
他说:“清月有些介意我们的关系,你去找个男人吧。”
我说:“好。”
可后来我真和我爱的人订了婚,他却红了眼睛。
“我不信!你明明那么爱我,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爱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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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月航班落地的消息,是凌晨三点发到顾淮安手机上的。
他几乎是瞬间弹坐起来,一把掀开了我身上的丝被。
我被深夜的冷气激得一颤,身上遍布的暧昧痕迹暴露在灯光下,刺眼又狼狈。
我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
“清月回来了,你立刻收拾东西,把你所有的痕迹都从这个房子里清走,别让她发现任何不对劲,快点!”
他一边利落地穿着衬衫,一边冷声催促。
我彻底醒了,看着他英挺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拙劣的窃贼,偷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存,如今正主归来,我必须仓皇逃窜。
“快点!我接到她之前,你必须消失。”
他戴上腕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将公寓收拾得一尘不染,仿佛“许念”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可我刚踏出公寓,顾淮安的电话就来了。
“清月说想吃你做的蟹粉酥,你现在过来做一份。”
他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顿了顿:“好。”
我重新回到那栋熟悉的公寓,开门的是林清月。
她穿着高定的香奈儿家居服,慵懒地窝在沙发里,像一只高贵的波斯猫。
“念念,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她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
我挤出微笑:“你越来越漂亮了。”
顾淮安从房间走出来,揽住林清月的肩:“念念,快去做吧,清月都等不及了。”
林清月顺势靠在顾淮安怀里,撒娇道:“唉,在国外最想的就是念念的手艺,别人做的都不是那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