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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结束后,我以整理器材为由留了下来,周子瑜想要留下来帮我,却被我厉声赶走。
终于等到他们都离开,更衣室里空无一人,我锁上隔间门,颤抖着掏出手机。
昨晚没看完的影片还有后半段——学姐被四个队员按在跳台上“惩罚”。
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
视频里的学姐哭喊着不要,却主动抬起腰迎合。
我的手指顺着泳衣边缘滑入,想象那是陈昊阳的手,粗糙而有力...
“施学姐?你在里面吗?”周子瑜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我吓得差点摔了手机。
“我...我在换衣服!”我的声音带着可疑的颤抖。
“社长让我们通知你,十分钟后会议室集合,讨论下周的比赛。”
他的声音很近,似乎就贴在门板上,“你...没事吧?听起来有点奇怪。”
“我很好!马上就好!”
我慌乱地整理泳衣,却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罪恶感和兴奋感交织,让我在羞耻中达到了顶点。
门下的缝隙突然变暗,我惊恐地发现一双运动鞋停在那里——周子瑜没有离开。
更可怕的是,我忘记关掉视频声音了,尽管调得很低,但在寂静的更衣室里,那些暧昧的声响清晰可辨。
时间仿佛凝固。视频里的学姐正在尖叫,而现实中的我僵在原地,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更衣室都能听见。
“学姐,”周子瑜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你的手机...声音漏出来了。”
血液瞬间冲上我的脸颊,我想解释,却发不出声音。
最可怕的噩梦成真了——我苦心经营的完美形象,将在这一刻崩塌。
“我...我可以解释...“我的声音细如蚊蚋。
门下的阴影移动了,我以为他要离开,却听到他对着外面喊:“陈昊阳,你过来一下。“
几分钟后,两个人的影子投在隔间门下——陈昊阳、周子瑜,游泳社最核心的两个男生,此刻全都站在我的更衣室门外,而我的手机里还在播放着不堪入目的影片。
“施雅,”陈昊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低沉而危险,“开门。”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叫我“副社”或“学姐”,而是直呼我的名字。
这个改变让我双腿发软,某种隐秘的期待从心底升起,压过了羞耻和恐惧。
“我数到三。”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一...”
我的手指颤抖着摸上门锁。
“二...”
金属锁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三。”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