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贵妾:她媚杀侯门

替身贵妾:她媚杀侯门

睡到人间煮饭时来源:迈步

字数:5.08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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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古言+复仇+宅斗+逆袭+爽文】 烈火焚身,家破人亡,爹娘惨死仇人嫁衣之下! 宋长乐撕碎良籍,卖身为奴! 白日,她是主母脚下最温顺的梳头婢。 指甲缝里藏毒,梳的是催命符。 晚上,她是侯爷榻上最撩人的替身妾。 媚骨生香,惑的是仇人丈夫心神! 从卑贱替身到掌权人,宋长乐以身为棋,落子无悔。 当血仇昭雪,她踩着仇人白骨,笑看侯门倾塌: “欠我宋家的命,该还了!” 以身为饵,媚杀侯门。 她要的从来不是宠爱,是让仇人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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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蝉鸣鸣,芳兰院客房中,白皙的身子站了一排。   “胸无二两肉还敢进来参选,滚出去!”   被呵斥的丫鬟羞红了脸,抱着自己的衣裳快步走出了内室。   宋长乐没敢抬头,只是默默地上前补位,张开了双臂。   “丰臀蜂腰,皮肤细腻,腋下……无味,备选。”   婆子粗糙的手在每一寸肌肤仔细检查、按压,她低眉顺眼,一声不吭。   珠帘微微晃动,大夫人身边伺候的青柳走了进来,她瞥了一眼宋长乐,下巴微抬。   “时辰快到了,还没有选好?耽误了夫人的正事,你知道下场。”   婆子讪讪一笑,拉着宋长乐的胳膊献宝似的将人往前一带。   “好了,就这个最合适,和夫人的身形体貌最为相似。”   宋长乐顺势柔柔的跪下,目光落在面前的绣花鞋尖上,姿态卑微。   “相似?她什么贱胚子敢和夫人相比,洗干净准备好。”   青柳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影,面露不屑,示意下一步。   凡女子侍寝前都要洗尽铅华,屏风后水雾缭绕,宋长乐乖乖的坐在木桶之中,任由婆子擦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正要起身时,后脑突然传来剧痛,一只手掌形同利爪摁住了宋长乐的整个脑袋,将其狠狠的按入水中。   “咕咚~”   沐浴的香汤争先恐后从鼻腔直灌入肺,宋长乐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   水面“咕噜”浮起两个泡泡,映出薛明珠扭曲的倒影,婆子手捧着寝衣,轻轻出声提醒。   “夫人,侯爷亥时就要过来了。”   出水面的一刹那,宋长乐大口的喘着粗气,咳嗽的小脸微红。   “贱命倒硬,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吧?出了任何纰漏,不光你活不了,你们家也到头了。”   薛明珠掐着她下巴的指甲陷进白皙的肉里,看见对方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是害怕,这才嫌弃的甩了甩手。   嘀嗒……水珠顺着宋长乐的下巴砸在水面上,模糊了涟漪中那双赤红色的眼睛。   家?她哪里还有家,她的家早就已经散了!   从薛明珠嫁入安宁侯府的那天,宋长乐就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了。   她们原本是个幸福的三口之家,阿爹在街上替人看诊,而娘亲则是市井小有名气的绣掌。   接到中书令府的活计时,娘亲是高兴的。   她想着在大户人家做事能够多赚点银钱,贴补家用的同时还能替宋长乐攒下一笔可观的嫁妆。   但入府容易出府难,父女俩苦苦等候了一个月,等来的是一具被板车拉来的,早已冰冷的尸体。   娘亲的十个手指头为了赶制嫁衣都扎破了,闭合不上的双眼还带着死前的惊恐。   阿爹红着眼睛想去中书令家讨个公道,来人却直接将其摁在了地上。   “公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公道,有钱有权就是公道。”   家丁坐在阿爹的背上,慢条斯理的磨着院子原本砍柴用的柴刀。   “你婆娘死前也算是有点价值,不过怪就怪她太多嘴,接活的事儿不该让家里知道……”   是啊,中书令的独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人怎么可能不通女红呢?   柴刀落下飞溅起了一片猩红的细雨,阿爹愣是骨气的咬紧牙关,没有出声。   他怕啊!怕自己的傻闺女一个没忍住,哭出声惹来杀身之祸。   家丁搜罗了一圈确认家里没有其他人这才将刀随手一丢,点了一把大火潇洒离开。   宋长乐从房梁上下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火舌狂舞,浓烟滚滚,她跌跌撞撞的跪到了阿爹的面前。   被割开的喉管咕嘟咕嘟的冒着猩红的血液,他一张一合的嘴唇从始至终都在重复两个字:“活着。”   如果宋长乐不是为了祈祷平安和顺到房梁上挂风铃而意外逃过一劫,宋家就已经绝户了。   宋长乐不是没有想过报官,但出了家门看见的就是十里长街,锣鼓喧天。   安宁侯娶妻,中书令独女出嫁,喜庆的红毯从娘家铺到了侯府。   好不风光的排场,就连开封府尹都在拱手恭贺的队伍之中。   风卷起了花轿帘的一角,新嫁娘身上的凤冠霞帔红的人眼生疼。   “大好的日子,你要报官?去去去,哪里来的疯婆子,侯夫人是你能随意污蔑的吗?”   莫说是开封府尹,没等近身宋长乐就被衙役嫌弃地推搡到了一旁。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身边的衙役况且如此,正笑眯眯观礼的府尹又怎会是良善之辈?   走投无路之下,宋长乐想到了告御状,然而天子安住于紫禁城中不知百姓疾苦,岂是宫门口日日徘徊能够得见的?   好在老天长眼,宋长乐日复一日的诅咒虽然没能咒死薛明珠,她嫁进永宁侯府却迟迟没有诞下子嗣。   七出之条,除了为首的不顺父母,最严重的就是膝下无子。   坐不住的薛明珠开始暗地里搜集合适的丫鬟时,宋长乐就倒贴钱财的被买进了永宁侯府。   “夫人,这看着就是个哑巴的,您别为了这种贱丫头置气,今早库房送了新的云锦来,您赏眼去瞧瞧?”   青柳捏着细腻的帕子,一根一根仔细地擦拭薛明珠浸湿的指尖,一面搀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宋长乐垂着头,直到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才就着婆子的手穿上丝缎寝衣。   因着是夫人的替身,婆子走前没敢将灯点的太亮。   只留了盏锡灯在五步外的矮几上,那点光晕堪堪染亮床帷前的流苏穗子。   红烛泪堆成赤色小山,宋长乐以为今晚可能要功亏一篑时,门“吱呀”一声,浓重的酒气混着檀香味漫过来。   宋长乐刚要支起身子,黑影已笼罩床榻。   鼻尖残留的澡豆香是薛明珠惯用的兰花味,男人毫不犹豫地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一片细腻肌肤。   宋长乐身形微滞,随即舒展腰肢迎上前去,如同月光下低垂的兰草,自然倾伏。她指尖攥紧锦衾,喉间溢出一声气音。   “侯爷,轻点……”   话音未落,房里那摇曳的昏黄终究是坚持不住。   整个房内陷入一片昏暗,唯有雕花拔步床的榫卯发出规律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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