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二天傍晚，赵明哲来了。

　　他脸上带着一丝警觉，进门时目光在我脸上飞快扫过。

　　梁辉迎上去，笑容满面，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热情地跟他寒暄。

　　赵明哲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些。

　　饭桌上，梁辉异常活跃，话题总往我身上引，那些夸赞的话，结婚这么多年加起来都没今天多。

　　他不停地给我夹菜，眼神却像在评估一件即将送出的礼物。

　　酒喝到半酣，梁辉的话越来越露骨。

　　“赵总，”他端着酒杯，身体前倾，脸上是算计的笑，“我老婆，弄起来带劲吧？今晚再好好尝尝？”

　　他话音落下，餐桌瞬间死寂。

　　赵明哲愣住了，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错愕地看向我，又看向梁辉。

　　他明白了，梁辉知道了。

　　而且，是故意的。

　　我的心坠入冰窖。

　　梁辉像是没看到赵明哲的反应，站起身，一把将我拉起来，用力推搡着跌进赵明哲怀里。

　　赵明哲下意识扶住我，脸上惊疑不定。

　　“赵总，”梁辉的声音带着一种亢奋的急切，“只要你点个头，签了那份合同，以后我老婆就是你老婆！你想怎么玩都行！想玩点更刺激的？我甚至可以参与进来！怎么样？够诚意吧？”

　　赵明哲看着我惊恐的脸，又看看梁辉那张写满贪婪的脸，眼神里最初的错愕慢慢被一种评估和兴趣取代。

　　他嘴角慢慢扯开一个笑：“梁总，这么大的生意，一个女人恐怕不够吧！”

　　“我会用最大的诚意来满足您！”梁辉激动起来，像急于推销货物的商人。

　　他的目光钉在我身上，命令道：“苏曼！脱了！让赵总看看我们的诚意！”

　　屈辱像冰水浇遍全身。

　　赵明哲没说话，靠在椅背上，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玩味的光，等着看戏。

　　梁辉的眼神像鞭子。

　　我颤抖着，在丈夫和另一个男人赤裸的注视下，解开衣扣。

　　裙子滑落在地，内衣也褪去了。

　　我站在那里，像被剥光了皮的祭品，冷得发抖。

　　“现在，”梁辉的声音冷酷得没有一丝温度，“过去，用嘴，好好伺候赵总！”

　　赵明哲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

　　虽然昨晚已经要了我两次，但在我的丈夫面前，他似乎感到了更大的成就和亢奋感。

　　他解开皮带，裤子褪下一点，对我招手：“跪过来。”

　　眼泪模糊了视线。

　　我一步步挪过去，在他面前跪下，缓缓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