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从未想过会有这样荒唐的时刻，听着侄媳在侄子身下叫“公公”。

　　“再叫大声点……”永明诱导着。

　　“公公，啊……”晓柔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哭腔。

　　突然，房间里传来永明一声闷哼，接着是晓柔失望的叹息：“又这样？才三分钟……"

　　“最近太累了，老婆不好意思啊……”

　　我有些傻眼，没想到侄子这么差劲，这不是让侄媳长期得不到满足吗？

　　我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脑海里全是晓柔在玉米地里汗湿的衬衫，和她那声失望的叹息……

　　第二天一早，永明一大早有事出去了。

　　上午我在菜园浇完水回来，正听见客厅里晓柔和她闺蜜张芹芹在说话。

　　张芹芹是隔壁村里出了名的“小辣椒”，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性格泼辣得很。

　　“我老公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回来也是三分钟完事。”张芹芹的声音大大咧咧的，“永明虽然工资不高，至少能天天陪着你，晚上还能让你爽……”

　　“爽什么呀！”晓柔抱怨道，“你是不知道，他最近越来越变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放轻了脚步。

　　“怎么个变态法？”张芹芹来了兴趣。

　　晓柔压低声音说了几句，我隐约听到“玉米地”、“公公”之类的词。

　　张芹芹突然哈哈大笑：“没想到永明这么有情调，角色扮演都玩上了。不过杨叔也是可以啊！都这岁数了还龙精虎猛的！”

　　“你小点声！”晓柔急道。

　　“怕什么，杨叔又不在家。”

　　张芹芹满不在乎，“说真的，杨叔年轻时可是咱们村数一数二的帅小伙，现在身子骨还这么硬朗……”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暧昧，“要是那方面真这么强，也不是不可以嘛！”

　　“张芹芹！你要死啊！”晓柔笑骂着，“这么骚，要不要我帮你跟公公牵个线？"

　　“行啊！”张芹芹居然一口答应，“反正我家那口子也不中用，不如……”

　　两人笑闹成一团，我站在门外，心跳如鼓。

　　突然听见张芹芹说：“哎哟，你这胸又大了……”

　　接着是晓柔一声轻呼：“别摸，啊……”

　　那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像一记重锤砸在我胸口。

　　我鬼使神差地往前迈了一步，靠着门框往里看。

　　客厅里的嬉闹声戛然而止。

　　我抬头正对上晓柔惊慌失措的眼睛，她衬衫的扣子被扯开两颗，张芹芹的手还放在她胸前的衣服里。

　　三人面面相觑，空气仿佛凝固了。

　　“杨、杨叔……”张芹芹先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脸上却泛起红晕，“我们闹着玩呢……”

　　晓柔手忙脚乱地系扣子，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睛根本不敢看我。

　　我喉咙发干，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我赶紧侧过身子掩饰。

　　张芹芹的目光却直勾勾地落在我裤子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