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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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塔莎带我去见了个人。

　　昏暗的地下室里，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被铁链锁在墙上。

　　“他是赵天豪的人。”娜塔莎点燃一支烟，斜睨着我，“去年被派来杀我，失败了。”

　　我的血液瞬间沸腾。

　　男人抬头看见我，突然疯狂大笑：

　　“哈哈哈！这不是秦博士吗？怎么，老婆孩子都死光了，跑来当俄罗斯婊子的狗？”

　　我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

　　“赵天豪在哪？！”

　　他咧嘴一笑，露出带血的牙齿：

　　“你猜啊……说不定他现在正操着你老婆的坟呢……”

　　我的拳头砸在他脸上，一下又一下，直到他面目全非。

　　身后传来娜塔莎的掌声。

　　“不错。”她走过来，突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红唇贴在我耳边，“但杀人要这样——”

　　她握住我的手，将匕首缓缓刺进男人的心脏。

　　“慢慢来……才够痛。”

　　男人的惨叫声中，我感觉到她的心跳贴着我的后背。

　　快得反常。

　　……

　　回程的车上，她一直看着窗外。

　　“谢谢。”我说。

　　她冷笑：“别误会，我只是在训练我的狗。”

　　可当我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时，她却没有躲开。

　　……

　　一个月后，我在地下赌场被人围攻。

　　五把砍刀同时劈来，我勉强放倒三个，却被第四个人从背后捅穿了腰腹。

　　血喷出来的瞬间，枪声响起。

　　四个人应声倒地。

　　我抬头，看见娜塔莎站在二楼，手里的狙击枪还在冒烟。

　　她踩着尸体走过来，高跟鞋沾满鲜血。

　　“我的狗——”她一脚踢开压在我身上的尸体，眼神暴戾，“只有我能杀。”

　　我咳着血笑起来：“你……吃醋了？”

　　她突然俯身，狠狠咬住我的嘴唇。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这个吻痛得像刀割。

　　分开时，她的蓝眼睛里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记住，秦华。”她用手指抹去唇上的血迹，“你的命是我的。”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

　　赵天豪，你看到了吗？

　　连恶魔都舍不得我死……

　　你凭什么觉得……

　　你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