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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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娜塔莎给了我一把刀。

　　“杀了那个泰拳手。”她漫不经心地说，“赢了，我教你用枪。”

　　我握紧刀柄，走进铁笼。

　　泰拳手轻蔑地看着我，活动着手腕。

　　“这次，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铃声响起。

　　我没有冲上去，而是突然割破了自己的手掌！

　　鲜血喷涌而出，泰拳手愣了一下。

　　就是这一秒——

　　我扑上去，刀尖精准地捅进他的眼窝。

　　“啊啊啊！”

　　他惨叫起来，疯狂挣扎。

　　可我死死压住他，一刀又一刀，直到他不再动弹。

　　全场寂静。

　　我浑身是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向娜塔莎。

　　她鼓掌，笑得似个孩子：

　　“好狗狗。”

　　……

　　那晚，她亲自给我包扎伤口。

　　“疼吗？”她问。

　　我摇头。

　　她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记住，仇恨是最好的止痛药。”

　　我盯着她的眼睛，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

　　“为什么……帮我？”

　　她松开手，点燃一支烟，幽幽地说：

　　“因为我和你一样——”

　　“都是被世界抛弃的恶鬼。”

　　……

　　第二天，她给了我一把手枪。

　　“从今天开始，”她说，“我教你杀人。”

　　我握紧枪，终于笑了。

　　赵天豪，你看到了吗？

　　这条丧家犬……

　　要来咬你了。

　　娜塔莎的私人训练场。

　　子弹打穿了我的左肩。

　　我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两步，血顺着指尖滴在沙地上。

　　娜塔莎举着枪，红唇微勾，眼神却冷得像冰。

　　“躲得太慢了。”

　　她走近我，高跟鞋碾进我脚边的血泊，溅起暗红的泥点。

　　“再来。”

　　我咬牙抬起颤抖的手臂，再次举起枪——

　　砰！

　　这次子弹擦过我的耳际，灼热的痛感让我眼前发黑。

　　“我说了…”她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枪管抵住我的下巴，“要快。”

　　她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伏特加和香水的气息。

　　我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蓝眼睛，突然笑了。

　　“你舍不得杀我。”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下一秒，我的腹部挨了重重一记膝击！

　　我蜷缩着跪倒在地，呕出一口血沫。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很轻。

　　“别太自作多情，丧家犬。”……

　　那晚，她破例让我睡在卧室的地毯上。

　　我发着高烧，伤口溃烂流脓，意识模糊间感觉有人掀开我的衣服。

　　冰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上，疼得我浑身发抖。

　　“废物。”她低声骂着，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我勉强睁开眼，看见她垂落的金发，和微微发颤的睫毛。

　　“娜塔莎……”我哑着嗓子叫她。

　　她猛地抬头，眼神凶狠：

　　“闭嘴！再出声就把你扔出去喂鳄鱼！”

　　可她的耳尖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