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谁是老牛，谁是嫩草？
丰腴的腰肢充满肉感，但手掌能清楚的体会到上面没有什么赘肉，只觉得满手细滑弹软。
这具身体太过曼妙，像是有强劲吸力一般，让人爱不释手。叶枫心中火热，若无其事的松开手。抱够了没有？当然没够！但正因为感觉太美好，他担心自己失控，才不敢继续搂着，也不敢打趣回应。
老板娘收回手臂，挺直了身体，脸上还有着饮酒后的红晕。
叶枫目光在她纤巧丰腴的腰肢停驻了几秒，然后才掠过饱满傲耸的双峰，最后落在她的脸上。
老板娘神色有些复杂，正咬着下唇凝视自己。她挑了挑眉，说：“这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
叶枫恢复了清醒，笑道：“嫩牛吃老草还差不多。”
老板娘小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咬牙道：“你说谁老？”
叶枫一脸诚恳：“当然不是你，老板娘的年轻美丽是有目共睹的。再说了，就算不用眼睛看，光用耳朵听，也能听出你是一个温柔优雅的娇嫩美女！”
老板娘眉开眼笑，偏偏还要维持那所谓的温柔优雅气质，也真是难为她了。
叶枫嘀咕了句：“可惜心理年龄不年轻，比我大多了...”声音很小，刚好让她听清的音量。
老板娘意外的没有还嘴，只是眼神变得有些黯然和自伤。她忽然说：“你在这里屈才了。”
叶枫有些吃惊，他狐疑的看着她，眼神闪烁：“假如不是你收留了我，现在我恐怕会饿得爬不起来，甚至明天房东就把我扫地出门。老板娘的恩情，我就是做牛...来报道也心甘情愿。咳咳，再说了，我哪有什么才，我只觉得自己很无能。”
老板娘恢复精神，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虽然没什么诚意，但是算你会说话。无论怎么样，今天也谢谢你，不过嘛，工资是不会给你涨的！”
叶枫也笑了，还是这样财迷的老板娘更可爱一些。
老板娘想了一下，说：“你既然能点菜，那么以后在下午休息的时候也要值班了。今天妮娜值班，你跟着她学一下。别的我很放心，但是烧开水，煮饭和收银你从没做过，要多留意。今天那桌客人走了以后，要收拾好包间，你帮着她一些。我先回去休息，有事就打我手机。”
叶枫愣了愣，值班起码要知根知底，干上一个月才可以的，这算是一种认可么？他犹豫了下，把借钱租房的事咽了回去，毕竟现在说有邀功的嫌疑。
老板娘用手轻抚一下他的胸口，似有深意的说：“一会和妮娜好好相处，她很可怜的。但是记好了，员工之间不能谈恋爱。”
....
妮娜高挑纤瘦的身体走来走去，看上去很不安。
她一看到叶枫走回来，神情变得有些开心，但转瞬又恢复清冷的老样子。她主动开口问：“小叶，你怎么还没回去？”
叶枫看她一眼，心下琢磨老板娘的话。他说：“今天不回去了，和你学学怎么值班。”
妮娜双眼一亮，她点头，小声说：“我会好好教你的。”
她还是有些冷漠，但不再是那种刺人的寒意，再配着纤柔的身材，竟有种罕见的楚楚可怜味道。
叶枫觉得自己是被老板娘的话影响了，竟然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他关心的问：“你今天很不对劲，你在担心什么？”
妮娜表情一僵，支支吾吾的说：“知道瞒不过你。我确实有点担心，包间那桌很色...我自己值班，很怕像上次...”
叶枫心中疑惑，不是这倒霉孩子被他们调戏过吧？
他心不在焉，说话就有点不经大脑：“你放心，天塌下来，有我替你撑着。除非我撑不住了，真被压死，你也是被我压死。”
妮娜一呆，如雪似玉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她杏眼圆瞪：“小叶，你太轻浮了！”
叶枫征了怔，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点歧义，不过她也太敏感了。他讪笑道：“你想哪去了？我刚才想着去包间喝罚酒的事，所以有些感慨。别生气，我这就去刑场了，但愿我能顶住，不让天塌下来。”
妮娜哼了一声，脸色有些红，气恼得侧头不吭声。
叶枫深吸口气，推门进入包间。
他们喝得精神亢奋，一个个勾肩搭背。
老李第一时间招手道：“小伙子，等你半天了，来，咱们走一个！”
叶枫笑道：“我先给你们换茶水，需要热毛巾么？”
老李佯作不快，摆手道：“换什么茶水，来，喝酒！我看你一表人才，你就不要当自己是服务员，扫兴！”
叶枫不再坚持，拿起啤酒就给手上的杯子倒满。他说了一句赔罪，然后痛快地一饮而尽。
众人叫好，气氛更加热烈。
老张醉眼朦胧，忽然提议：“罚酒不能喝啤的，太没劲。来，换白的！”
众人跟着起哄，老李看了他一眼，苦笑摇头，但并没有劝阻。
叶枫清楚推辞不得，也豁出去了。他一边说着场面话，一边接过白酒。
36度的百年牛栏山，这一杯差不多就是半天工资。闻着清冽的酒香，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上午吐他一身的醉酒女孩，心中一片火热。
老李说：“看你酒量不错，直接干了吧！大家觉得呢？”
叶枫在一片喧闹声中，把这杯白酒直接倒进嘴里。他被酒气呛得咳嗽连连，肚子里就像升起一团火，火辣，麻痛主宰了他所有的感官。
啤酒和白酒两掺是什么效果？对有些人来说，那就是易醉！
叶枫的意识变得有些不清不楚。耳朵能听到很多声音，但是脑袋晕晕的，没法进行正常思考。他心里憋着火，一杯杯接过，一杯杯喝下去。
“好样的！再来一杯！”
“再来一杯！”
“老李，行了吧，这小伙子和你有仇啊，你这么灌他？”
“这小服务员自己夸下的海口，举杯前说什么舍命陪君子。既然是罚酒，要么撑到底，要么就喝趴下，怎么说是和我有仇？来，再喝一杯！”
“你这老小子，是不是羡慕他啊？”
“这小子要是认怂装醉，我还能捏着他嘴巴往里倒啊？他又不是什么美女。喝成这样是他自己倔！”
“行了行了，没酒了，就这样吧...”
“服务员，买单！”
叶枫浑身发软，坐在凳子上。他神志很清醒，就是奇怪包间里怎么这么多人。他揉了揉眼，明明记得是七个客人，可落在眼里，却变成了几十个。
“小叶！”一双冰凉的小手，颤抖着轻抚他的脸。
“什么宵夜？不是刚吃完饭。我说了嘛，别担心，天塌下来我撑着，你只会被我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