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萧景淮知道阿烟会喊自己。
江婆婆的媚髓散,无论什么样的烈女泡进去,都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贱妇。
小丫头的声音隐忍,微喘着。
“家主,江婆婆去哪儿了,我好难受……”
萧景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江婆婆去准备下一份药了。”
阿烟哭出来了,惨兮兮的。
“家主,求求你帮帮我,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
萧景淮迟疑了几息,听着阿烟哭哭唧唧的声音实在心疼,最后还是推门而入。
阿烟双颊通红,眼神迷离,见他进来,小嘴委屈地撅着。
萧景淮面无表情,缓缓坐到浴桶边看着她。
阿烟低声,软乎乎地求他。
“家主,帮帮我……”
好羞耻啊。
她不着寸缕地泡在浴桶里,而他却穿得严丝合缝。
萧景淮冷眼看了片刻。
这媚髓散是锻炼人意志的,萧景淮本不可以帮她。
可见这丫头委屈的一张小脸哭得抽打打的,嘴唇咬得快出了血。
还是忍不住将手放进了浴桶里。
仅仅被男人碰了碰腿,阿烟就抖了起来。
她用身子追着男人的手,想要更多一点。
可萧景淮却不肯再进一步。
他咬牙克制,冷冷地看着她。
如果仔细听,就能听出这份冷静里夹杂着许多躁动。
“忍一忍,江婆婆马上回来,你就不痒了。”
阿烟摇头,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可是家主,我忍不了了呀……”
萧景淮伸手将阿烟嘴角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小丫头立马像只馋嘴的小猫,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他手指一口。
他手指微缩,嗓子干得厉害。
正这时,江婆婆终于进来了。
她叩叩地咳了半天,半吊着眼皮,面无表情。
好像见惯了女人泡药后发疯的样子。
她手里端着个托盘,状似不经意地问,“这就痒得受不了了?”
阿烟点点头。
“是想要男人了?”
阿烟咬紧嘴唇。
都这时候了,已经痒得神志不清了,可她还没忘了自己的初心,“想要是想要……但不是谁都行。”
她含水的眸子看看萧景淮。
江婆婆失笑,“贱婢,家主也是你能随便觊觎的,你忘了自己这张脸什么样了?”
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阿烟有一瞬间的清醒。
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
是啊,她怎么配得上家主这样风光霁月的男人呢?
挫败感让她不敢再去看萧景淮。
可因为太痒,臀还是忍不住往桶底蹭了又蹭。
萧景淮不忍,跟江婆婆说,“可以了吧。”
江婆婆得令,提前走过来摆正阿烟的头。
“别动,很快不痒了。”
说罢,江婆婆将托盘中的药布拿出来,覆到了她的脸上。
刺啦一声。
脸皮好像被什么烧灼着,痛得钻心。
特别是伤口处,不仅疼,还像是有东西往里面钻。
阿烟又疼又怕,习惯性歪头朝家主求救,手脚扯得锁铐咯咯地响。
家主说得没错。
江婆婆回来她就不痒了。
因为脸上的痛太过生猛,已经感觉不到痒了。
她雪白的身子直直地向后挺着,露出水面的前胸更加饱满。
突然,顶端缓缓流出些乳白的汁水来。
萧景淮愣愣看着。
真美。
可再看阿烟痛苦的样子,萧景淮咬了咬牙。
他把手从桶中抽出来,照着阿烟脖颈处的穴位点了下。
阿烟身子一软,重新落进药桶里。
她晕了。
江婆婆一边咳一边说。
“家主今天可是为这丫头破例好几次了。”
萧景淮不置可否,扯过帕子擦擦手,回了自己的院子。
两刻钟后。
阿烟醒了。
她早就被江婆婆从木桶里捞了出来,已经换了间屋子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薄被。
身上的痒和脸上的痛都没了。
江婆婆从怀中掏出铜镜。
阿烟照了照。
赫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张脸。
这张脸虽然不及自己原来美貌,可也算是拔尖的美人。
关键是,脸上那道伤没了。
她起身谢过江婆婆,身上的薄被落下来,前胸突然一阵温热。
好像有什么东西淌了下来……
还带着鲜甜的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