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抛弃了沈知意。
再次见到他,他对我展开疯狂的报复。
他间接害死我的父亲。
在我被绑匪挖肾、堕胎时,他跑去和白月光风花雪月。
亲自为我切除子|宫。
所以我也报复回去,跟他弟弟在一起。
把他的家弄得鸡犬不宁。
再次见到沈知意,他跪在我面前,再也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样子。
磕头磕得头破血流:
“苏苏,你怎么不跟我说生日快乐了?
“是已经把我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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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别动,腿张开。”男医生慵懒地开口,顺便指了指白架床。
我浑身微微颤抖,抱着病历单进去。
“您好,这个,没有女医生吗?”我不好意思地问。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忽然脱下口罩,我清晰地看见他的脸,竟然是前男友沈知意!
当年12月下着小雪,他在机场外跪着求我不要走,他做什么都可以,可我还是狠心地单方面分手。
他恨毒我了,现如今他年纪轻轻成了主任,上次闺蜜吕吕还跟我聊起他,说他过得很滋润。
可是我怎么敢让他为我诊治!
“不好意思,我可能走错诊室了……”
“没事,凌晨4点整栋楼也只有我有空。”沈知意盯了盯我,双手摆在键盘上,“坐下吧。”
如果不是下面忽然瘙痒难耐,我才不会半夜奔来妇科医院。
沈知意甚至没有看我的病例,电脑上已经输入好了我的全部资料……
“躺下,我不想说第二遍。”沈知意冷冷道,扶了扶金丝眼镜。
我暗吸一口冷气,内心给自己打气后,脱掉裤子,赤脚上了床。
沈知意走到我床尾,正对着我,“张开腿,这也要我教你吗?时女士?”
我闭紧眼睛,把双腿撑开在沈知意面前。
“跟四年前一样。”沈知意忽然吐出虎狼之词。
大哥!求你好好治病!
“你再说我下床走了!”
话还没说完,沈知意把一个固定器塞进来!几乎是硬塞的,还塞得很深,我深度怀疑他是不是在报复我!
他坐下,头在我的双腿中间,应该是在仔细观察。
忽然,冰冷的手指触碰那里,瞬间引起一阵酥酥麻麻。
“沈,沈医生,还没好吗?”我抓紧了床单开口,尴尬不已。
他还是跟四年前一样,总是能俯视着我,一脸满足驯服成功的样子。
“到底好了没有?!”我急切地抬头看他。
对上沈知意好看的双眸,“这才刚刚开始,时女士,你最好不要催我,一会儿要是检测结果不正确,开错了药,受苦的还是你。”
我听到后半句,立即不配合了,谁知道沈知意会不会开一副肝肠寸断散给我?我死了不正如他的意了!
“我不检查了!”
沈知意忽然握住我的双腿,“不检查了吗?可是情况很严重,今晚不治疗的话只会……”
“那你能不能快点?!!”我忍无可忍。
沈知意:“最近一次性行为是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轻咬下唇,“可以不说吗?”
不用想也知道沈知意一定是在瞪着我。
“时女士,你这么不配合的话,我无法确定病情的。”
我咬咬牙,道:“四年前。”
手指停了停。
沈知意继续问:“几月?”
我憋不住气,“大哥!我怎么记得?!这难道也影响判断吗?你少骗人了!”
沈知意和我都清楚,那是四年前的12月,我和他在离别之前的最后一夜,彻底疯狂,所有的爱恨情愁都在那一晚彻底爆发。
沈知意在我手臂留下的咬痕现在还在。
次日我像被揍了整晚,还是扶着长雨伞才慢慢走进机场的。
那晚他在我身上留下了58个吻痕。
上机前我还特地戴上了他为我织的围巾,是小熊图案的,褐色加粉色,可好看了。
“时苏苏,我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