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是什么

　　这双手套是河神赐予花神的。

　　每隔一段时间，花神会前来祠堂为河姑检查身体，就会戴上这双手套。

　　寓意着她至高无上的崇高地位。

　　这双手套除了坚不可摧之外，河神那边能够和花神一样感觉到这边的情况。

　　甚至，还能在河底操控这一切。

　　换言之就是，只要她戴着这双手套将手指伸进来，就会发现我已经失身的真相。

　　想到这里，我的大脑一阵轰鸣，想要挣扎，却又被牢牢按着身体。

　　“别碰我，这手套上戴着鳞片，要是……要是刮坏了……刮坏了怎么办？”

　　情急之下我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花神听到我的话后，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嗤。

　　她用手背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抚过，笑容玩味：“刮坏了？若是真的刮坏了，就算河神大人提前享受了。”

　　“你这具身体原本就是给河神大人的，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哈哈哈。”

　　苍老消瘦的一张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竟有些可怖。

　　这并不是我记忆中花神端庄的样子。

　　我有瞬间的疑惑，拧紧眉头，凝视着她这张脸：“你……你不是花神？你……”

　　完全相反的态度，和当初登门时求我爹娘时完全不同。

　　手套上的鳞片还抵在脸上，随着她双眼中散发的寒意，手上力气也重了几分。

　　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了火辣的刮痛感。

　　脸颊一定是被刮破了。

　　我皱紧秀气的眉头正要开口。

　　花神突然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与她对视。

　　“你们这些自幼送来祠堂的童女，自幼母亲不在身边，没人教导你们女子该遵从的本分。”

　　“到了你这个年纪，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不甘寂寞被男人破了身体，害的河神震怒，降下责罚。”

　　“为了全村人的性命，现在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河姑娘娘就担待担待吧。”

　　她嘴上说着让步服软的话，但我却未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任何谦卑的态度。

　　我此时已经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她伸出手指。

　　我被压倒在床上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她半分。

　　我就已经感受到那带有细小鳞片的手套从我的大腿内侧轻轻划过。

　　疼痛、紧张，多种情绪涌上心头，让我不禁打起了冷颤。

　　我甚至已经想到被陈塘河底的惨状，被泡到浮肿的身体还要被河底鱼虾分食。

　　我的爹娘也会受到牵连……

　　我紧张到浑身战栗，双手却被牢牢抓住，根本挣扎不开，只能在心里想办法自救。

　　“我……我的身体里现在毒害放着河神送来的礼物，你……你戴着手套进去，万一……万一弄破了礼物，是你能够担待的起的吗？”

　　我也是惊慌到开始口不择言。

　　这只是临死之前的自救。

　　没想到河神竟然是真的吃这一套，她弯曲手指的动作停顿下来。

　　“河神送来的礼物？是什么？”

　　花神皱紧眉头疑惑的朝着身旁的两人看去。

　　“河神若是送东西来，应该是先送到您那，怎么会直接送给新娘子？”

　　“对啊，我们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这个规矩。”

　　“肯定是这丫头做了什么亏心事，现在没了说辞，擦丝开始口不择言……”

　　两人纷纷摇头。

　　若说刚刚花神还有几分疑惑，那此时听了二人的话，眼中就像是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说的也是，河神送什么东西过来能是我不知道的？”

　　她语气生寒，那双阴沉的脸上露出狠毒之色：“一定是你在撒谎！”

　　说完，她故意加大力道。

　　我顿时感觉到了一阵难忍、煎熬的疼痛在身体内蔓延。

　　“不要，好疼，啊！”

　　疼痛袭来，我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一层汗珠子。

　　花神一面讥讽一面加大动作：“你就好好忍一忍，等我们检查过后，不也能还你清白了吗？前提是……你真的是清白的。”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顿时犹如被人看穿了心事一般，心脏仿佛少跳了一拍。

　　花神继续着她的动作，我只敢咬着嘴唇不敢多言。

　　直到，她好像受到了什么阻碍，低头看去：“咦？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