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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故意给我下药,想让我跟你苟且,失去回城的名额,这样我就能多陪你一段时间,对不对?”

  “安澜,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不懂事,却没想到你的心思如此歹毒,你明知道这个名额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岑嘉年的胸膛剧烈起伏,脖间的青筋暴起,看上去十分愤怒。

  意识到岑嘉年误会了自己。

  “不是我,小叔,我说过,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听到安澜的称呼,岑嘉年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从安澜口中听到这个称呼了,刚才在牛棚他还以为是幻觉。

  今天的安澜,莫名让他觉得有些反常,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开口:

  “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

  “我说了很多遍了,你这个年纪应当将心思放在学习上,平日里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安澜,我只会是你的小叔。”

  岑嘉年的神色严肃,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安澜感觉自己的心脏停了一瞬。

  上辈子,她没少听到岑嘉年说这句话。

  可她一直不以为意,总以为自己的努力能改变两人的关系。

  现在她只想送给自己一句话。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岑嘉年原以为安澜会像往常那样和他争辩,却不料这次她只是疏离地笑了笑。

  “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出不合礼数的事情。”

  岑嘉年愣了一下,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回答,就在此刻,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清丽的女声。

  耿清提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用娇嗔的语气对岑嘉年说:

  “嘉年,我的东西好重,你快来帮我搬一下。”

  岑嘉年回过神,上前接过耿清的行李,视线却停留在安澜身上。

  “对了,我让清清搬过来住了,明年开春我们就办喜事。”

  “以后就是一家人,现在好好熟悉熟悉,你提早适应一下。”

  安澜平静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耿清刚经历一场情事,故意扶着自己的腰喊累。

  她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指了指安澜的房间。

  “嘉年,我可以住这间屋子吗?这里的光线最好,我很喜欢,以后咱们一起学习也方便。”

  岑嘉年顿了一下,摸了摸耿清的头发,语气温柔。

  “当然,我让安澜收拾一下东西,给你腾地方。”

  安澜的身子僵了一下。

  岑嘉年明明知道这间屋子承载着她和父母的过去,却还是因为耿清轻飘飘地一句话,就让她搬出去。

  耿清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不好吧,安澜应该也住习惯了,我再换一间住吧。”

  她刚想离开,却被岑嘉年拦住。

  他像是在宣示主权一样,将耿清搂入怀中,一脸审视地看着安澜。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是安澜的长辈,她这个晚辈应当礼让。”

  安澜苦笑一声。

  “小叔说得对,我这就收拾行李搬走。”

  说完安澜便不再犹豫,利落地开始收拾起来。

  耿清瞥了一眼周围,注意到架子上摆放的花瓶,轻轻拿起又装作手滑将花瓶摔在了地上。

  “啊,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看看,没想到手滑了。”

  她的脸上充满歉意,眼底却藏着暗芒。

  安澜淡淡扫了一眼地上已经四分五裂的花瓶,脸上没什么表情。

  “没关系,本来也该丢掉了。”

  岑嘉年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记得之前安澜很喜欢这个花瓶。

  准确地来说,是他送的东西,她都视如珍宝,无比珍惜。

  上次为了保护这个花瓶,她宁愿让自己受伤,可现在为什么会是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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