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不好意思,我不占卜。”
墨情毫不犹豫地拒绝,那名记者却还不依不饶:
“是因为苗疆巫术之类其实是假的吗?”
墨情缄默不语,那双蓝色眸子盯着记者的眼睛,那名记者被盯着得心里有些发毛,她咽了咽口水,依旧梗着脖子问:
“秦总是业内的精英,您一个乡村野夫不觉得配不上她吗?”
“够了!”
秦悦然厉声打断,指着那人的鼻子:“你是哪一家的记者?谁让你这么问的?”
记者是个愣头青,仍不知收敛,场面一下子有些尴尬。
这时,苏和出面笑吟吟道:
“我们墨情哥厉害着呢!不然墨情哥帮我算算?给他们露一手。”
苏和看似在帮墨情说话,其实是和稀泥。
秦悦然却觉得苏和是在打圆场,也开口道:
“既然这些人不信,墨情你就给苏和占卜看看?”
她顿了一下又继续补充:“苏和也不是外人。”
墨情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瞬间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当初他拒绝成为苗疆圣主跟秦悦然走的时候,爷爷就告诫过他,若非情断缘灭不可以行巫术,否则是要遭受反噬的,占卜也是巫术的一种。
秦悦然当时就在身旁,听得清清楚楚,现在居然让他给一个第三者占卜。
这些年的情爱当真是成了笑话。
墨情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颤抖:“你真要我给他占卜?”
“只是简单地卜算一下,对你而言不是难事吧?”秦悦然柔声轻哄。
墨情心灰意冷地抽出了被她抓着的手,看着苏和,拿出一直带在身边的鸡腿骨,在手心晃了晃。
“我算出来,你背地里做了别人第三者,品质败坏。”
在场有公司的员工忍不住惊呼:“苏秘书做了别人第三者?还有这种事情?”
苏和表情瞬间愣住,随即质问道:“墨情,你这就没意思了吧?凭空捏造,张口就来?”
就在两人目光交错的一刹那,墨情缓缓开口:“你顶骨多红斑为凶死流血之兆,苏秘书,你最近有血光之灾啊,偷情的时候小心点,别被人抓住打死了,遭报应。”
这话一出,三人的脸色当即变
秦母激动得指着墨情的鼻子:“你血口喷人,简直是个垃圾!”
秦母自知理亏,嗓门压低了些:“妈,别说了,现场这么多人呢。”
秦悦然的阴影笼下,墨情只觉得有些心累,留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如溺水般窒息,他直接向门口迈步,任由秦母在背后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