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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惩罚

  我心里一惊,慌忙站起来。

  池昱泽带着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进来。

  “啪嗒”一声,满屋光亮。

  池昱泽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目光阴冷。

  “穿成这样,准备勾引谁啊?”

  “我收到匿名信息的时候真的不信,我还在想,阿禾这么乖的人,怎么会背着我干这种事?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翅膀硬了,敢明目张胆地给我戴绿帽子了。”

  我垂眸,看着花色繁复的地毯,悄悄攥紧手指。

  池昱泽的出现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现在的局面对我极为不利。

  可我已没有退路。

  纵然毫无胜算,我也要尽力一搏。

  “怎么?就这么认了?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吗?”

  我对上他的目光,平静如水。

  “我知道你大约不会信,但我还是要说,并没有什么奸夫。”

  他哼了一声,将手里的烟头重重地按进烟灰缸里。

  “君悦酒店的大股东是池氏,我就算要会奸夫,也不可能蠢到选这间酒店,留下把柄。”

  他愣了一下,嗤笑出声:“你觉得我会信?”

  我抿了抿唇,放轻语调:“信不信在你,你大可以让他们把这间屋子里里外外搜一遍。”

  他起身,几步走到我面前,扼住我的脖颈,语调阴森:“苏禾,你以为我来这是听你狡辩的吗?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吧?”

  他每说一句,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

  呼吸瞬间被掌控。

  我只能发出哧哧的气音,用力去掰他的手指。

  在我以为自己就要被掐死的时候,他终于松了手。

  下一刻,我被他狠狠推到地上。

  “贱人,敢背着我找男人,我今天就让你彻底明白,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说罢,他冲那群手下说:“你们出去给我守好。”

  室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咳嗽不止。

  他看了我一眼,视若死物,然后慢条斯理地扯开领带,把我的双手压在头顶,缠住。

  他再度坐到沙发上,对我说:

  “苏禾,想让我原谅你,就自己爬过来。”

  我急促喘气,瘫在那一时没动。

  皮带划破空气,瞬间狠狠落在我的身上。

  “啊!”我痛呼出声。

  睁着红肿的眼看向他哭泣,心里期待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能得他几分怜惜。

  他不为所动,抬起手中的皮带作势要继续。

  我费力地翻身,匍匐着爬到他面前。

  他用皮带抬起我的脸,神色阴鸷:

  “给你五分钟,能让我高兴,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他不会真的放过我,他只是喜欢给人希望再让人绝望。

  然而不照做,我只会受更多折磨。

  我将唇贴近他,描摹他的唇形、喉结、锁骨,渐渐向下。

  他所有的敏感点我都知道。

  可今天,无论我如何卖力,他连呼吸都没变一下。

  “时间到,苏禾,看来你是年纪大不中用了。上次那个女大学生可是做到了。”

  皮带粗粝的边缘扫过我的脸,他问: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我抖着身子,撇着嘴,眨巴着眼看他。

  他毫不怜惜地将我从身上推下,命令我:“背对着我趴好。”

  我只能照做。

  下一刻,裙子被撕裂。

  皮带狠狠地落在我的后背和臀部。

  伴随着我凄厉的叫声,一下又一下。

  我撑不住,逐渐瘫在地上。

  他打累了,对外面的人说:“把东西送进来。”

  手下依言照做,不敢多看。

  我盯着眼前的各色工具,脊背发凉。

  他站在我面前,噙着笑说:“这些,我今晚打算用在你身上,用完。”

  心脏狂跳,真如他所言,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不会有人来救我。

  我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吗?

  徐青野的仇还没有报,我不能就这么出局。

  池昱泽还未走到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屋里的人默契地停了手。

  “谁?”池昱泽问。

  “先生,我是酒店的管家,有住客投诉您这间房有噪音,他无法休息。这边想问您一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不需要,你走吧。”

  门外的人又问:“先生,那您这边能否保持安静?”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池昱泽被气笑了。

  门外的人回:“先生,我们酒店来的都是贵客,投诉您的人自然也不例外。如果您执意不肯合作,那我们为了保证其他客人的良好体验,只好请您离开。”

  语气礼貌却不容置疑。

  池昱泽沉默不语,我看到了希望。

  眼下正值董事会选举的敏感时期,如果他因为一个女人,就在自家旗下的酒店闹出风波,此前在池老爷子面前树立的成熟稳重形象将不复存在。

  果然,他瞥了我一眼,气冲冲地打开门,皱眉对那群人说:“都给我滚!”

  他走在最后,末了,神色阴鸷地丢下一句。

  “苏禾,我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我抱着破碎的裙子,瘫在地上,舒了口气。

  冷白色的月光照进来,我团起身体,后知后觉地颤抖。

  直到半夜,身子才回暖了些,也渐渐冷静下来。

  清晨,我退了房。

  中午给谢晴柔打了个电话。

  我带着揶揄开口:“池太太,昨晚过得怎么样?”

  谢晴柔没有立刻应答,过了会才带着哭腔开口:“苏禾,你的礼物没派上用场。他喝了两口酒就说有事,要回公司。可是你知道吗?我找人问过了,他昨天根本就没去公司。”

  “别瞎想,也许是真的有事呢。”我假装安抚。

  内心的石头却落了地,我还没有输。

  但很快又浮上疑虑。

  明明进了谢晴柔的房间却不和她共度?

  池晏川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到池家时,谢晴柔红着眼眶坐在客厅。

  我走近她才反应过来。

  没和她说几句话,门口传来汽车声。

  池晏川出现在门前,瞥了我一眼,神情淡漠。

  他对着谢晴柔略微点了点头,打算上楼。

  谢晴柔本就心里委屈,这会更甚。

  她叫住池晏川,也不顾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质问:“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解释的?”

  池晏川停下脚步,眉头微蹙:“解释什么?”

  谢晴柔哽咽:“昨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抛下我,干什么去了?”

  “说了公司有事,我的行程什么时候需要向你报备?”池晏川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语调冷漠。

  谢晴柔此刻的情绪达到顶峰,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茶盏扔过去,语气愤恨:

  “池晏川!我是你老婆,你就这么骗我?”

  茶盏落在池晏川脚下,碎成了渣。

  “谢晴柔!你闹什么?我说了公司有事就是有事!一个结婚纪念日而已,补过就是了。”池晏川拔高声调。

  谢晴柔哭嚎出声,神色凄然:“池晏川,这就是你的态度?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随你怎么想。”池晏川丢下一句,转身上楼。

  谢晴柔咬唇,环顾四周拿起了桌上的摆件,紧随其后。

  我原本做个吃瓜的看客,乐在其中。

  这时也不得不做个担心出事的样子,连忙拉住她。

  她正在气头上,不管不顾地推了我一把。

  力气不小,以至于我后退两步,跌坐到了地上。

  腰撞上了茶几角,新伤旧伤叠加,疼得我落下生理性眼泪。

  谢晴柔呆住,也顾不得和池晏川置气,张罗着请家庭医生来给我检查。

  而池晏川,只在谢晴柔惊呼时微停步伐。

  再没朝我这投下一瞥。

  我躺在客卧的床上,医生给我检查,纵横交错的伤口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苏小姐,这是?”

  我面色为难,他也没追问,只说:

  “本来今天只是个小伤,不过您之前的伤已经发炎了,很严重,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之后一周静养吧。我给你开药膏,每天都要抹。”

  等医生走后,立在一旁的谢晴柔才开口问:“之前怎么伤的?”

  我苦笑:“还不是池昱泽,他心情不好。”

  我欲言又止,谢晴柔懂了,咬着嘴唇愤恨道:“池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极快地挑了挑眉。

  确实,蛇鼠一窝,肮脏不堪。

  女人之间的诉苦是疗愈良药,谢晴柔已经不似刚才激动。

  她嘱咐女佣帮我上药,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让我休息好了再回去。

  上完药后,我趴在床上等着药膏风干,渐渐地有了困意。

  “苏禾。”有人唤我。

第6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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