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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我知道我长得足够漂亮,身材也称得上好,尤其被尸油浸过后,皮肤愈发娇嫩,整个人饱满的快要胀开一样,那是区别于姑娘的瑰丽。
这会儿在水池中,就像个山鬼妖怪,一般男人早恨不得揽我入怀,可他眼中有痴迷却无欲望。
我垂下眼拧了把长发,淡淡回应:“习惯了。”
说完,我已经起身爬了上去,水珠从我身上滑落,从背到深陷的臀勾,再到一双腿,目光开始变得炙热危险,几乎要将我剥干啃尽。
我弯起唇角,喜欢夜行的觅食者,都喜欢借用优秀的伪装能力,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接近猎物,再在它毫无防备时,吃干抹净。
但他是觅食者,我却不是猎物!
隔天,我出现在傍晚的海湾上,这个州城临海,附近四通八达,算是发展不错的地方。
我坐在能晒到太阳的地方,两手正给身上抹油,岔开的腿根尤为重点,嫩嫩的白肉在我掌下推动,大概是从没见过我这样大胆的女人,不少还停留在封建时代的男人被我这样肆无忌惮的姿势吸引,蠢蠢欲动。
我没在意,鼻尖都被我手中的油吸引,这是阿婆留给我的,涂抹后,那原本开裂的口子也收了不少,几乎看不见。
眼前落下一道阴影。
“又见面了。”
见我不说话,他没打扰,等我抹好油,收起瓶子才看向他:“你跟了我一天,想做什么?”
男人轻笑,也不在意自己的动作被拆穿,伸出手:“陈旸,小姐不介意认识下吧?”
我看着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如果是握着刀的话,一定更好看。
“沈清。”
天色暗下时,烟花炸开,再一次点缀了我那瑰丽的容颜,似是被我吸引,陈旸失神了会儿,又称赞了我。
“你可真漂亮。”
他从不吝啬称赞,而我也不会谦虚。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进退有度,极为绅士,足以俘获寻常女孩子的心。
比想象顺利,我们从互相试探,到在床上纠缠不过一周的时间。
他看似瘦削,但却极为有力,尤其是那把精瘦的腰身,每动一下都像要将我往死里推,刺激又带着震颤的舒爽。
到了最后,我连句话也说不出来,摇摇晃晃间,我看见自己的腿被高高提着,也不知道阿婆的线结不结实,万一这时候断开可别吓坏了人。
注意到我的分神,陈旸狠狠折下了我的腿,压得我胸前喘不过气来,他看着是个温柔的人,但在床上却狠的紧。
我越咬着不放,他就越折磨我,好在腿根的裂口在他与我贴合的瞬间复原,不然还真不一定禁得住他变化多端的花样。
喘息起伏,他从我的脖子吻到胸口,狠狠咬住舔舐着,“你身体好凉,我捂不暖你么?”
因为死去过的缘故,我这幅身体不至于像真正的尸体那么冰冷,但也比正常人低了好几度。
我凑近他,带着玩笑:“我天生冰肌玉骨,喜欢吗?”
陈旸隐忍含笑,摘下眼镜的他,没有那层遮挡,更像个环伺中的野狼,他用接下来的行动让我知道究竟喜不喜欢。
如果不是身体特殊,恐怕我不一定禁得住。
疯狂肆意,尤其是那些精气一点点滋养我的得时候,极为畅快,那是活着的时候没体会过的。
不仅让我破碎的身体得到补充,就连渐失的五感好像也在他每天的浇灌下,逐渐回归。
就比如我可以长时间面对太阳,不觉得它灼热,也不会因它虚弱。
就算陈旸这几天消失了,对我也没有任何影响,就在我想着要不要继续下一个目标时,他又出现了。
身上的腥味儿比之前更浓了些,他带我到一处山庄前,白灰色调的江南建筑,里面除了个看门的聋哑老头和他养的几只大狗,整个庄子都空荡荡的。
但他却告诉我,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地下一层,我站在满是雕塑的空间,眼中闪过惊艳和怔愣。
那些雕塑栩栩如生,连最细微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就像是活生生的东西。
陈旸看着愣神的脸轻笑,说实话,这并不是他最喜欢看到的反应。
相比我的惊讶,恐惧才应该是最美的东西。
会让人上瘾!
“这里都是我的杰作,每个作品都非常有意义。”他像是炫耀,又像是要得到认同,眼中迸出绚烂的神采,兴奋异常。
“你看,它们的模样都是最鲜活的,永远不会凋零腐败。”
我眨了眨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从一些蛇虫鼠蚁动物的雕塑,到一些逐渐有器脏,肢体。
最前面的是一双腿,腿型修长,骨肉匀称,连脚趾都显得极为精致可爱,可见雕刻它的人有多么用心。
让我想起某些夜里,陈旸捧着我的脚趾,一点点舔舐。
如获珍宝!
只是这雕塑看起来像是新做的,上面的石膏似乎还没干透,我刚想伸手,陈旸却一把攥住。
“这个还不能碰,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再做个。”说着,他目光痴迷地看着我。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如果是你,我一定能创作出最完美的作品。”
“作品?”我嚼着这两个字,意味不明。
陈旸笑笑,并未回答我。
他带着我在偌大的房里走过,这里冷气足,就连我时间久了也感到一阵寒凉。
逛完了全部雕塑,我跟着陈旸离开,走上阶梯时,我瞥了眼下面那道门。
“楼下还有?”
陈旸的手顿了下,戴着眼镜的眸子里闪过微光,片刻后,道:“你想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