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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倒不是想要,而是需要。
尸油并不能解决我的问题,只能依靠他的精气。
周长生对我的邀宠没有拒绝,他低头看着我的身体。
被滋养过的身子从内到外都足够完美,哪怕昨天才被他摧残过,也不妨碍我今天就恢复如初。
粉嫩如同娇花一般,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饶是见惯了女人的周长生也被勾起了心思。
“你倒是骚的很。”
“不骚,周老板瞧得上我?”
“你这身子,哪个男人不上钩。”
说话,他已经压了上来,感受到精气充裕的滋味,我略微放了点心。
他比昨天更狠,折腾起来没轻没重,好几次我的胳膊都被他折了,但过会儿又会恢复。
他看的啧啧称奇,后来不仅是胳膊,就连腿根也掰断了。
看着皮肤粉嫩莹润,丝毫没有一点疤痕的模样,周长生皱起眉头。
他不知道身下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他想,左不过是些精怪邪祟,不算太过稀奇。
毕竟,他也不是头一回见。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东西”入药能不能让他达成目的。
房里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傍晚,到了最后,周长生已经有些坚持不住,明显喘得有些急了。
可看着身下的女人却明显更滋润了。
吸人的妖精!
软趴趴的抽出来,他躺在一旁歇息。
许久,我才将他的精气全部纳入,反噬的伤已经大好,看来命格越好,越是权贵的人精气才最滋补。
见试探不出什么,周长生有些可惜的拍拍我的屁股,穿上衣服离开。
几次纵欲,到底有些虚浮了。
他想了想,朝后院的一座小佛堂走去。
这小佛堂平时除了规定时间,不会有人靠近,当然,敢随便靠近的人都死了。
厚重的铁门打开,佛堂里昏暗无光,他伸手按了一个开关,才亮起了灯。
长长的发丝裹着一张人脸,细眉冷目,唇红脸尖。
与众不同的是,她的眼睛确实竖瞳,阴冷又尖锐,看一眼就仿佛能将人生吞入腹。
可惜,她面前的人是他周长生。
打量了会儿,手掌拽起她的长发,狠狠一攥,“这都多久没下蛋了,还想不想活?”
哈——
她狠厉的瞪着周长生,口中黝黑空洞,却不肯认输。
周长生嫌弃的将她扔下,突的,又一脚踩在她的肚子上。
“若是再不下蛋,那这肚子里的也没必要留着了。”
因着吃痛,她拼命的挣扎,手上的镣铐叮当作响,长长的尾巴想动,奈何也被七颗钉子死死地钉在地上,又撕裂出鲜红的血肉。
任凭她挣扎。
“没用的废物,再给你三天时间,再不下蛋,我就拿你入药,让你跟你肚子里蛋一块儿煮个干净。”
踢开脚下的东西,周长生冷着脸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又回头道:“别以为你是不可替代的,我现在有了个更好的,你若识趣,我还能让你多活几日。”
屋内暗下,铁门重新关上,落锁的声音就像是刺在她脑中的一把刀。
愤怒和憎恨几乎将她烧了个干净。
可不等她再想,方才关上的门又再一次打开,她下意识地抬头哈了一声,以示威胁。
“我当是藏了什么,原来是条蛇。”
来人背着光,关上门后打开了灯才露出那张让人见之难忘的脸。
地上的女人很明显愣住了,倒不是因为多漂亮,而是这种地方居然会有人能随意进入。
打量了这个小佛堂一会儿,我走到女人面前,看向她身后被七颗钉子钉住的尾巴。
蛇精可不多见,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以往阿婆收拾过这类,但都听说的多。
“这七颗钉子刻了经文,又染了朱砂,若是再过个一年半载,散尽修为是小,极有可能魂飞魄散。”
女人瞪大眼睛,枯瘦的手扯着镣铐,想要伸过来,可最终却只抓到了我的裙角。
竖瞳里的敌意换成了哀求,她挣扎着起身捂住肚子,又张开了嘴。
里面本该存在的尖牙和舌头都被拔了个干净,黑洞洞的,令人不大舒服。
我盯了好一会儿,主动伸出手,“如果想要我帮你,就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