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

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

哥布林来源:迈步

字数:5.2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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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我死的那天是2月14日,白色情人节。 容云衍穿着我亲手为他定制的白色西装,迎娶了另一个女孩。 他体贴地帮她拎着婚纱的裙摆,牵着她的手走过玫瑰花瓣铺成的路,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彩带漫天飞舞,落在新娘的头发上,他目光温柔,小心翼翼地替她摘下。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梦想中婚礼的样子。 他记得我所有的要求,却唯独忘了我。 如他所愿,我死了,再也不会打扰他和另一个女孩的美好未来。 直到我入殓的那天,他终于想起了所有,原来被他这么厌恶着的我,才是他深爱了二十年的白月光……
容云衍 沈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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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云衍回来的时候,依旧是满身的酒气。   主卧室的门被大力的推开,又被他大力的摔上,整个房间似乎都在嗡嗡响。   我没开灯,他也没什么耐心,皱着眉用大手在床头柜上乱摸一气,上面的台灯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没摸到想要的东西,他的语气明显跟烦躁了一些:“绳子呢?”   我叹了口气,劝他:“很晚了,爸妈已经睡了,你能不能轻点?”   容云衍嗤笑了一声:“今天是周六,没听到点动静,他们能睡得着吗?”   我沉默了。   因为这是容云衍跟家里妥协过的结果。   每个周六晚上,他必须回家跟我过夜,其他时间他去哪里跟谁在一起,家里都不过问,我也不能过问。   这三年来,日子几乎都是这样过的。   之前我还被媒体调侃过,明明是现代社会了,容太太好像过得还是古代后宫的日子。   我就像是个家世显赫但是不得宠的正宫娘娘,我的丈夫不能废了我,还必须在规定的日子里来我这里过夜,但谁都知道,真正的宠妃另有其人。   “我问你,绳子呢?”容云衍的耐心似乎已经告罄,“别拖延时间。”   借着窗外的月色,我定定地看着他。   三十岁的容云衍高大英俊,似乎还有着我记忆中的桀骜阳光的少年模样。   五年的时间,却好像把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不认识我了。   他,爱上了别人。   过去二十五年的种种,在我这里还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在他那里却好像已经成了别人的人生。   他忘记了,就与他无关。   “沈棠!”   他低吼,是催促,更是警告。   我“嗯”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那根用了三年的绳子,递给他。   容云衍劈手夺了过去,就要来捆我的双手。   “等一下。”   他皱眉:“又怎么了?”   我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团棉布,缓缓地,塞进自己的嘴里。   然后,把一双手腕并拢,伸到他面前。   容云衍面色稍霁,很快就捆好了我的手,然后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再把绳子结结实实的在床头的柱子上系紧。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也戴上了眼罩,最后才覆了下来。   这一系列的程序,我跟他都已经无比熟悉。   因为亲密的时候,他不想看到我的脸,也不想听到我的声音,更不许我拥抱他。   所以要用棉布堵着我的嘴,用绳子捆好我的手,我只能被迫当一个残疾的哑巴,或者说,一团活着的肉。   结束的时候,他撤离地很快。   黑夜中,他点燃了一支烟,站在窗口一言不发。   “沈棠你知道吗,每个周六,我都感觉自己像是个‘配种’的动物,我觉得恶心。”   我的嘴里还被棉布堵着,说不出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倦:“他们都说我们曾经相爱过,你也说过你爱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   或许是没等到我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容云衍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走过来,把棉布从我嘴里抽出来,扔到一边。   我的嘴被棉布撑的生疼,他的动作并不轻柔,棉布被抽出的时候,我感觉到嘴角好像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痛。   我缓了一会儿,等疼痛微微过去了一些,才缓缓开了口:“帮我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吧,我手腕疼。”   容云衍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会儿,没动。   我轻笑:“怎么,我不放过你,你就准备一辈子把我拴在这里?”   容云衍的眼中划过一丝厌恶:“最迟明早,我爸妈,或者家里的佣人发现了,就会帮你解开的,捆不了你一辈子。”   “容云衍,我手腕疼,真的很疼。”   “……”   他没说话,只是冰冷地嗤笑了一声,继续别过脸去吸烟。   其实我知道,我的呼痛和撒娇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以前,容云衍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们还在上学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一只拴着绳子的小狗,小狗被绳子勒痛了,嗷嗷地哀嚎,他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帮小狗解开绳子,又去旁边宠物店买了一个柔软的胸背,送给了小狗的主人。   但是现在换了我,就不行。   现在的我,在他心里还不如一条狗。   我说:“你帮我解开,我就放过你。”   容云衍眼神一挑,半信半疑:“真的?”   我点头:“真的。”   他冷笑:“我不信。”   “那随你,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我们就这么僵着吧,就像你说的,反正最晚明早也有人来帮我解绳子。而你,可能就错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容云衍坐在床边,又点燃了一支烟:“沈棠,直接点吧,你想要个孩子,我们去做试管。”   “就这么不想碰我?”   “你觉得呢?”   这次,换我被他问住了。   也是,早已经知道答案了,何必又多此一问。   “容云衍,我说真的,你帮我解开绳子,以后每周六,你不用再回来跟我同房了。”   容云衍依旧不太相信,审视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我又补了一句:“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维持现状,你可以试试啊,万一我信守诺言了呢?”   容云衍终究还是帮我解开了绳子。   我的手腕上,总是旧伤叠着新伤,依旧被磨的血肉模糊。   他把绳子扔到一边,背过身去:“解开了,你的诺言呢,还算数吗?”   “不算。”   “沈棠!”他忽的转过身来,愤怒地眼神像是利剑一样刺穿我的身体:“我就知道!”   我轻轻一笑:“逗你的,这么生气做什么。”   “你有病。”他恨恨扔下一句,然后开始从地上捡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是啊,我是有病,我感冒了。你离开之后记得买点板蓝根,小心被传染。”   “收起你的假好心,我不用你管。”   “你不管自己可以,你就不怕又传染给苏冉冉?”   “……”   “她最近正在准备考研吧?感冒了万一影响考试发挥就不好了。 ”   容云衍几乎是瞬间变脸:“沈棠,管好你自己。”   “你放心,我还没有卑鄙到要破坏她的学业。”   “那可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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