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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节有损!

  感受着他的作弄,明喻歌的呼吸也更急促,逐渐生不起反抗的心。

  喷溅的汁液几乎将床榻都打湿了大片,不知过了多久,姜宴州才恋恋不舍放开她,端起案上那碗药饮下。

  明喻歌回神,有些迟疑的看着他:“少爷,那药是……”

  姜宴州忽然低笑,凑上前咬了咬她的唇:“那是你催乳的药,吃了也无碍。”

  明喻歌意识到自己被他戏弄,再想到刚刚那些狎昵,眼圈又是一红。

  姜宴州挑眉:“怎么?不乐意伺候本少爷?”

  “奴家不敢。”

  她不敢顶撞姜宴州,如若惹他生气丢了这份差事,才是麻烦,她已无家可归,万不能再出去被人转卖。

  便是姜宴州真要了她,她也只能忍着。

  明喻歌咬着唇福了一礼,转身离开。

  姜宴州抿了抿唇,心中莫名有些气闷。

  他这是怎么了,缘何见到这小寡妇就觉得有些失控?

  偏偏这小寡妇,似乎还不愿伺候他的样子。

  他烦躁得一脚踹开药碗,冷声唤来仆人:“将这里收拾干净!”

  仆人也不敢询问他为何发火,赶忙进来照做。

  等到夜色渐深,明喻歌在老嬷嬷的护送下回到村子,她问过管家,只要每天喂过三次奶,不住在姜家也行。

  婆婆见她回来,担忧发问:“喻歌,姜家愿意让你去做丫鬟吗?”

  明喻歌强打精神冲着婆婆笑笑:“愿意的,我今天已经开始上工了,您放心,我肯定会赚够给您治病的钱的。”

  不敢让婆婆知道她究竟做的什么,明喻歌又打了几个马虎眼。

  婆婆听了叹气,眼中有水光闪过:“都是我这把老骨头拖累你了……你这么年轻,又是云英之身,回头还是能嫁个好人家的。”

  明喻歌忙安抚婆婆,她哪里还敢想着嫁人,只希望攒点钱能够带着婆婆过活就够了。

  哄着婆婆歇下,明喻歌才提了热水回屋打算沐浴,刚脱下衣裳,就听外面传来窸窣的响动。

  她原本没当一回事,却忽然感觉窗外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靠近,吱呀推开了门。

  明喻歌心里一惊,高声喝问:“谁?”

  “嘿嘿,小娘子,这么小就做了寡妇,肯定寂寞的很吧?”

  一个猥琐的身影闪进,赫然是这村上出了名的二流子李四。

  明喻歌顿时咬紧了牙关:“滚出去!否则我叫人了!”

  “你叫啊,叫了我就说是你叫我过来勾引了我!”

  李四舔了舔嘴唇,扑上来就要抱住明喻歌!

  他早惦记上了这个小寡妇,只是一直没机会下手,今天喝完酒路过,见着这里还上着灯,说什么也得过来办了她!

  反正孤媳寡母的,谅她们也不敢反抗。

  明喻歌见着人扑过来,踉跄躲开,毫不犹豫抓起了旁边的剪刀,狠狠刺向他肩膀!

  “啊!”

  李四惨叫一声,怎么都想不到明喻歌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寡妇竟然这样心狠!

  “来人!”

  明喻歌握着带血的剪子跑向门口,却被李四一把拽住:“贱人!你他妈好大的胆子!以为自己能翻天了?!”

  他狠狠一耳光扇在明喻歌脸上,扇得明喻歌头昏眼花,而后直接捂了明喻歌的嘴,便要将她扔上床!

  明喻歌的眼泪大颗砸下,极力想挣扎,却是于事无补。

  李四扯下裤带,邪笑着要掰开她的腿,窗外却忽然掠过一道劲风。

  他忽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嘴角溢出鲜血,重重摔在她身上。

  明喻歌瞳孔紧缩,看着他后背插着一只羽箭,吓得正要尖叫,却看见穿着红衣的身影出现在房中,腕上扣着一柄金色袖弩。

  “少爷?!”

  她瞪大了眼盯着姜宴州的脸,总觉得少爷的眼神格外阴沉,眸底好像泛着血色。

  姜宴州深深看她一眼,一语不发捞起已经了无生息的李四出去,很快便折返回来。

  “您怎么来了?刚,刚刚那个人是不是被您给……”

  明喻歌盯着他犹疑开口,心里实在害怕,又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感激。

  姜宴州却一句话也不说,直接上前压在她身上,拨开她的肚兜。

  她疼得脸色一变,下意识想推开他。

  姜宴州却将她手按住。

  “饿……”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语,撕咬得更加厉害,让明喻歌痛得又是一颤。

  她总觉得现在的姜宴州不太对劲,虽说白日里他也有些过分,可现在这样却一点不像个人,倒像野兽。

  明喻歌心里一慌,这里是她丈夫的家,她婆婆就睡在隔壁!

  她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做姜宴州的乳娘,原本以为只是喂奶,可是少爷现在竟然追到她家里来了!

  她的脸憋得通红,本能想要闭紧,将他的手住。

  姜宴州喘着粗气,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明喻歌羞得脸上滴血,进退两难。

  姜宴州见她不听话,俯身咬住她脖颈嫩肉。

  趁着她痛呼松懈,他快速地占领地盘。

  明喻歌的脑子一片空,本能护得更紧。

  渐渐地,床榻染出一片湿痕。

  她紧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娇喘出声,姜宴州却一点不手软,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明喻歌发出一声轻哼,却无力反抗,只能软在他身下任他折腾。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婆母担忧的声音:“歌儿,你房中是什么声音,可是你身体不舒服?”

  明喻歌心里一惊,听着脚步声逼近,颤抖着手想推开他:“少,少爷,您不能被发现在这里,于您名节有损!”

  姜宴州却抱着她纹丝不动,只是细细品尝着。

  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明喻歌只能一把拉过被子将她罩住,飞快闭眼。

  房门果然被推开,婆母拖着行动不便的腿过来,狐疑道:“歌儿?你睡着了?这洗过澡也不收拾了,当心磕着。”

  明喻歌故作镇定,装出一副睡眼惺忪模样:“娘,怎么了,我方才太累了……”

  “没什么,就是好像听见你房中有动静,所以娘来看看。”

  婆母疑惑看着她:“你脸怎么这样红,不会是受了风寒吧?”

  明喻歌正要开口,忽然感觉有什么抵在她腿上。

  她的脸顿时红得更加厉害,偏偏姜宴州更加肆无忌惮。

  她深吸一口气,死死咬紧了唇:“没有,许是刚做了噩梦有些发寒,先前那动静,大概是梦话吧?”

  “苦命的儿……”

  看这明喻歌脸色通红,眼中水雾弥散,婆母还以为她是被吓得狠了,关切道:“要不要娘陪你睡,咱们娘俩说一会子话?”

  她上前便打算掀被子。

  明喻歌吓得肝胆俱裂,忙颤声道:“不用了娘,我明儿一早还要去姜府上工,别扰了您安睡。”

  “您快去睡吧,我这就歇下了。”

  而此时,被窝里的姜宴州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忽然差点捅到她心窝处。

  痛感和欢愉同时涌上来,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出声,却不敢动作。

  所幸婆婆最后也没执意留下,毕竟明喻歌这些日子的辛苦都看在眼里,帮她吹了灯嘱咐几句,便转身离开。

  “少爷,您怎么能——唔!”

  她掀开被子便要质问,嘴唇却被他封住。

  姜宴州的唇舌探入她口中,带着股香甜的味道。

  明喻歌浑身发软,只能无望的发出呜呜声,由着他闹够了又捏住她吸。

  不知折腾了多久,她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婆母在外面催促:“你不是还要去姜家上工吗?这都辰时了,可还来得及?”

  明喻歌顿时清醒,她昨天答应管家,寅时便去姜府的。

  她赶忙穿了衣服起身,看着床上那一滩湿痕,忍不住咬紧了唇,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收拾了,匆忙赶到姜府。

  管家也没多说,只让她直接去姜宴州的院子。

  明喻歌想到昨夜的事情,心里颇有些忐忑,被丫鬟引着走到门口,里面却没有动静。

  她试探着推开门:“少爷,您在吗?”

  房中仍然无人回应,倒是屏风后似乎有浓郁的药味传来。

  明喻歌有些困惑,迈步走到屏风后,却看见姜宴州躺在浴桶中,脸色红得有些怪异,双眼紧闭着,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

  她心里蓦地一惊,忙大步上前:“少爷!”

名节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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