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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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头躲过周亦南的唇：“这不是家里，你别犯浑行不行？”

　　他抚摸我的脸：“我亲自己的老婆怎么了，你怕谁看见？”

　　我下意识瞟了眼他身后的方向。

　　周亦南拿指腹蹭我的唇，像是要蹭掉一层皮下来：“婚姻顾问说，我们目前处在疲惫期，需要引入新的家庭成员。”

　　我笑了：“你想引入一个小三？”

　　“别闹，我说的是孩子。”

　　我嗤一声，周亦南这张嘴里，果然吐不出什么象牙。

　　“周亦南，讽刺我呢？你明知道我不行。”

　　“我行啊。”他长睫微垂，手指滑到我胸前，不轻不重捏了一把，“阿柔，只要你愿意，咱们分分钟就能有个宝宝。”

　　我想起他和情妇那通电话，作恍然大悟状：“你这是已经有了一个现成的宝宝，让我接盘的意思？”

　　周亦南眼皮跳了一下，正色道：“我是让你生一个。”

　　“行了你喝多了，”我使了重力推他，“起来，别耽误我休息。”

　　他不动，脸色泛起潮红，不知因为酒精还是愤怒。

　　“江心柔，我一直尊重你，可你别忘了，我也是个男人。”

　　我瞪着他，在他眼里看到同样燃烧的怒火。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他突然低头，在我脸上疯狂乱亲乱啃。

　　我双手死死护在胸前，一想到盛怀时还躲在浴室，脑子简直要爆炸！

　　周亦南发现扯不掉我的高领毛衣，改变策略去拽裙子拉链，刺啦一声，伸进去半只手掌。

　　“别乱动，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有感觉了没？相信我，保证让你舒服……”

　　我并紧腿，抵死挣扎：“周亦南你个畜生！我可以告你！”

　　“嗯？你猜，法官会不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的证词？”

　　他发狠撞开我的膝盖，拿身体顶我：“你都嫁过两回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抖如筛糠，失声朝门外尖叫：“保安！唔！”

　　他用带着酒气的嘴堵住我的唇，牙齿撞击牙齿的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

　　两年前，他在酒后对我施暴的场景瞬间涌上脑海，我全身绷紧，僵硬得一动也动不了！

　　忽然之间，周亦南半张着嘴，惊恐地瞪大眼睛。

　　我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额角汩汩流淌的液体，是血！

　　“喂，周亦南！”

　　他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回头，却只是从我的身上缓缓滑到地面。

　　我看向他身后，捂住嘴巴：“盛……”

　　“叫救护车。”盛怀时把手机递到我耳边，已经拨了120。

　　周亦南在手术室缝针，我没通知父亲，可没多久他便闻讯赶来。

　　我惊魂未定地迎上去：“爹地，周亦南只是皮外伤……”

　　“你又发病了？”他目光森冷，没有拥抱我。

　　我心里一堵：“没有，我很清醒，是他试图侵犯我。”

　　父亲摆手让我闭嘴，仰头，以手掩面。

　　我无比熟悉他的这个表情，每次我做了让他丢脸的事，他就这样。如果不是母亲临终前让他发誓照顾好我，他大概早把我丢去精神病院了。

　　“阿柔，你懂什么叫夫妻义务么？”

　　我余光瞄着路过的护士，羞愧得抬不起头。

　　可父亲根本不在意，依旧振振有词：“你不可能不懂，你可是为季遇流过一个孩子的。”

　　我猛地看向他，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