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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8

  我抬眼看向他,来不及反应。

  整个人便被凌空抱起,我惊呼一声,勾紧了他的脖子。

  男人鼻腔中哼出愉悦的笑意,抱着我大步流星地进了电梯。

  一直抱着我刷进客房门,落脚便是慌不择路地拥吻。

  我抖着手去解他的扣子,被他逮住,反剪到身后。

  男人单手松了领带,高级定制的西装外套被胡乱丢在地上。

  昂贵好闻的沉水香萦绕在鼻间,晕晕乎乎。

  他拥着我,从唇瓣到锁骨,铺天盖地的吻,一路往下。

  我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摇摇晃晃。

  目光失神地落在窗外的月光。

  身体越发贴近,心底却像破了个大洞,坠不到底。

  我的眼前挥不开的,却是陆以寒的脸。

  他面红如滴血的模样,他红着眼说对我是真心,他挺直脊背跪在父亲面前发誓……

  最后,他心疼地将文婷拥入怀中。

  一个卑微的赘婿而已啊,从来是不放在眼里的。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颤抖到极致之时,我死死扣住男人的肩膀,嘶哑地哭叫出声:

  “是你说只想跟我在一起的!是你说的!”

  男人顿了顿,掐住我的脸,贴近,气息危险:

  “看好了,我是谁。”

  我的视野涣散了又聚焦,怔怔望着眼前过分英俊的脸:

  “我不知道。”

  他俯身,狠狠咬破了唇瓣,在我吃痛之际,狂风暴雨的袭击落下。

  耳边是他一声又一声的呢喃:

  “容时亦,我叫容时亦。”

  酒醒过来时,外头天已经蒙蒙亮。

  身边的男人呼吸绵长,睡着后的模样安静温驯,只眉毛不耐地纠起。

  想起自己昨晚醉酒后做了什么,我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做贼般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衣服。

  只留下一叠钞票,便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

  报纸一日日地从外头送来,容时亦的名字开始频频出现在头条上。

  容家,清朝末期最早出国留洋的一批实干者,发展至今已是海内外医药界的的巨头。

  容时亦,容家大房所出,出生便是含着金汤匙,按未来继承人的路线培养长大,年轻有为。

  这一招惹,竟招惹了个大佛。

  我疲惫地蒙住眼,只觉得最近身子困倦懒怠的厉害。

  陆以寒开始一反往常地早出晚归。

  许多个半夜三更,他默不作声地爬上床,手不安分的游移,要履行“丈夫的职责”。

  我从昏沉的梦乡中醒来,嗅到他身上属于另一个温柔乡的气息。

  没由来的一阵恶心,我冷冷地推开他。

  陆以寒顿住,未发一语,翻了身和衣而睡。

  再在第二日找上许多要在外应酬的借口。

  我没有说话,更没有同富贵人家的太太那般一贯哭闹。

  只是越发的冷淡客气。

  仿佛从来都是这般模样。

  我自信,可以控制自己短暂迷惑的心。

  只要能够得到继承权,只要能得到钱。

  我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也许陆以寒永远都不会察觉到,我的心真的曾被他敲开过一道缝隙。

  只是还没来得及完全敞开,就被大力关上。

第8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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