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事后,我帮阿粲处理膝盖和额头的伤口。
额头上的伤还好,只是皮外伤,但是膝盖上的就有些严重了,不仅破了皮,肉还翻了出来,湿淋淋的流着血。
我看着,忍不住心疼,却还是板着脸说:“让你不要跪着,你偏要。”
阿粲笑嘻嘻地抱着我的脖子,“殿下不喜欢吗?”
我沉声:“不喜欢。”
“胡说。”阿粲咬住我的耳朵,“殿下可粗暴了呢。”
我上了半天的药,也不见她叫一声,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忍不住有些疑惑。
毕竟以前的她那么娇气,受点小伤就自己捂着掉眼泪,疼的不行似的,一听到上药便更是急了,“我不疼,医生,我都是装的。”
我也不知道她口中的医生是什么意思,就像她说的反派、我乖你妈,阿粲是个很神秘的人,她口中总是吐出听起来陌生奇怪却富有逻辑的词语。
除了骂我王八蛋,狗日的我能听得懂,其他的我都理解不了。
例如她指着天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骗局,有时候也会呜呜哭,问就说想喝奶茶玩手机。
但如今她却除了求饶和浪叫,什么都不说了。
我把药涂在她的膝盖,用手指晕开,阿粲的身子抖了抖。
我声音温柔了些,问:“疼了吗?”
“没有。”她声音甜滋滋的,“殿下,我好爱你。”
我听着,心里甜涨酸涩,忍不住吻她。
没亲一会,她便又娇娇地叫了起来,“殿下,殿下,阿粲热......”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耐不住她费力引诱,还是解了衣衫,与她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