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舔干净
我闻声,脸色登的一下苍白!
姑父?!
他不是聂会长!
是聂会长的侄子聂寒啸!
我忙从震惊中回过神。
彼时聂寒啸的手已顺着臀缝钻入我的腿间,我下体骤然一紧,吓得一把摁住他的手,颤声求饶。
“聂少爷不要!”
他现在要是开蚌取了珠,我和我娘的命都得没!
聂寒啸无动于衷。
我急的要哭,“我是您姑父的人……您拿了珠,相当于是抢了您姑父的人……不仅我会没命,您也会跟着挨罚……”
他停住向前的动作,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口吻意味深长。
“是个聪明的,还知道威胁我来保身。”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就在我暗自庆幸之际,他挑起我下巴的那只手同时也扼住我的脖子。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说你是畏罪自杀,如何。”
我寒颤连连。
脖子上那只手逐渐加重,真有要掐死我的趋势。
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我想活下来,可我也想我娘活下来。
就在这时,我脑中忽然闪过有关聂寒啸的一件事,是很久以前听到的。
他们说,聂寒啸平生最喜欢驯服烈物,性子越烈反而越喜欢。
我决定赌一把!
我守着所谓的七贞九烈,一副决心赴死的模样,“那您现在就杀了我吧。”
聂寒啸默不作声的谛视着我。
沉默间,我的心脏不安乱跳,生怕自己这一刻赌输了。
几秒后,他松开我,冷笑称赞。
“看来是个烈性子。”
他的手指摁了摁。
我的心再次吊起!
直到他的手退出来,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时。
他的手指猝不及防的插进我嘴里,不适感使得我眼泪一下被刺激出来。
“不想死,就自己舔干净。”
他的话我无法抗拒,同样的套路也不可能在同一个人身上用两次。
我只能照做。
想着兰姐以前教的东西,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舐着他的手指。
聂寒啸眸色暗沉,深邃的瞳孔内仿佛是燃着一把火。
手指夺去一开始的主动权,在我口腔内搅动。
我难受,想将手指吐出一部分。
他却又伸入一根,两根手指合并夹住我的舌头。
正如他整个人一样,强势的压在我的下唇上。
“我让你停了吗。”
我说不出话,呜咽着摇头。
“继续舔。”
我强摁住那股难受,继续。
檀口因为长时间的启张,有些发僵。
聂寒啸毫无要停止的意思,仿佛是在借此驯化我的烈性。
就在我以为他要一直折磨我下去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我浑身一激,牙齿不小心咬到他的手指。
他夹我舌头的力道加重,“不想活了!”
我忙摇头。
就在这时,一阵愠怒老成的男声自身后传来。
“寒啸,你在我房间内做什么!”
随着这阵质问,房间内的灯光骤然亮起!
我也因此,彻底看清聂寒啸的相貌。
他五官精致,梳着背头,气场凶猛又危险,仿佛是驰骋草原的一头黑豹。
不知是不是灯光的作用。
那双深邃的眸子并不似先前那般压迫冷沉,宛若玉觥内的酒液,有着迷人的醉意。
“光线暗,看身形我还以为是我房内的丫头背叛我,跑到您这儿来了。”
聂寒啸松开了我,我迅速穿起衣服,看着他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拭着湿润的手指,“正想着给她点惩罚,结果发现是姑父您的女人,给您赔个不是。”
他喊姑父……
那来的人岂不是会长?!
我大脑轰的一声炸开,心脏乱跳,连忙屈身跪下!
褐色皮鞋由远向近映入我眼底,会长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的心一沉,腰往下弯的更厉害了。
所幸会长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太久,便敛起,对聂寒啸训斥道:“喝了多少,身上酒味这么重!以后少喝点!”
聂寒啸散漫的说行,“那我就不打扰您的好事了。”
“等等!”
会长语气轻了几分,喊住他叮嘱道,“回去后记得喝醒酒汤,以免第二天头疼误了大事。”
聂寒啸说是,扔下擦拭的手帕。
离开前,我感受他略含兴趣的从我身上刮过,身体骤然绷紧。
房间内只剩下我和聂会长。
聂会长坐在我的对面。
他命我起来,随后温声问我一句,“寒啸那小子,刚才吓到你了吗?”
我站起身,目光恰好和聂会长的撞上。
这是我第一次见聂会长。
和我以前见到的凶猛残暴帮派老大完全不一样,他长得很斯文和蔼,灰色长袍在身,衬得他如学堂内的先生一般。
只是他眼里的那抹笑意看久了,令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感。
我连忙低下头,轻声否认。
“没……没有……”
聂会长没说什么,让我坐到他身边去。
我照做。
从他眼前移开时,却忘了残漏地板上的些许晶莹。
聂会长瞧个一干二净,眉头拢起,神情沉下。
我余光跟随着瞥过去。
在看到是什么后,瞳孔猛然一缩,心脏不受控制的紧张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