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义父眼皮底下偷情
我拼命抗拒着他的动作。
手下却将枪口往我脑门上戳了戳,警告我道,“臭娘们老实点,不然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我这下是彻底不敢乱动了。
我不想死,可我也不想被一个土匪强奸……
因为恐惧,我身体不受控的微颤,水光盈盈的看向对面冷然注视着的聂寒啸。
一秒……
两秒……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聂寒啸也是丝毫没有搭救的意思。
眼看手下就要进入我的身体。
就在这时,聂寒啸的另一只手突然抬起掐住匪头的喉咙,紧接着枪口对准我。
砰的开枪,子弹射穿挟持我的手下的胳膊。
鲜血溅在我脸上。
身后手下痛的叫出声,手里的枪也随之脱落。
这一幕发生的过于突然。
等我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后,只见聂寒啸正和冲上去的那群土匪周旋着。
我趁乱躲到旁边,担忧的看着以一敌众的聂寒啸。
他可千万不能有事!
然而,我内心的祷告刚一落地,方才挟持我的手下捡起掉落的枪,趁机对准聂寒啸。
我瞳孔骤然一缩,急忙提醒。
“聂寒啸!小心!”
聂寒啸眸光一凛,侧身躲过了射出的枪子,肩头却也因此挨了一刀。
那群土匪见他受伤,同时蜂拥而上要将他拿下。
看着这一幕,我心急如焚,却也不敢贸然做些什么。
就在我以为事情毫无转机时,远处驶来一辆车,车后还跟着大批的人,朝这边而来。
那批人最先冲了过来,开枪射击土匪。
匪头看着那批人,神情陡然一变。
“妈的,聂胜华那老贼带人来了,快撤!”
会长来了?!
我眼神瞬间一亮,注视着停下的那辆车。
车门被推开,会长穿着一袭藏蓝色的长袍下车。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所有的恐惧与不安顿时消散,攥紧撕破的衣服冲向他,“会……会长……”
会长命人拿来外套,披在我身上,如慈祥的父亲般,拍着我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丫头。”
我没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小声抽咽。
会长见状又安慰了我三两句,随后问聂寒啸的伤势怎么样了。
我这才止声,看向聂寒啸。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最严重的莫过于肩上那一刀,泛出的血早已将衣衫染红。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内心跟着担忧。
聂寒啸嗤嘲的乜了我一眼,风轻云淡道,“小伤,死不了。”
会长眉头紧拧,随后赶紧让手下找个大夫过来。
“不用去请。”聂寒啸拒绝,视线却落在我身上,“您身边不就有?我体内的毒就是她吸出来的。技术笨拙,但也能凑合用。”
再说最后一句话时,他语气低沉且意味深长。
我不由得想起地洞里那越轨的一幕……
烫热席卷耳根,我暗骂他一声不正经的禽兽。
万幸的是,会长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问了问我的意见。
我对聂寒啸是含着愧疚的。
若不是为救我开那一枪,他或许也不会受这样的伤。
我手指搅着衣服,缓然点了点头。
会长的车上常年备着药箱。
他派人取下递给我,我拎着药箱蹲在聂寒啸面前,回想记忆中我爹替人处理伤口的画面,将聂寒啸伤口周围的布料剪开。
狰狞的刀口暴露在我眼底,触目惊心!
我抿紧唇,抑制着自己的手抖,帮他清理着伤口。
许是会长在旁边注视着,我格外的紧张,止血粉不小心撒多了些。
聂寒啸嘶的倒吸一口冷气。
我和他此时挨得十分近,他说话时的呼吸悉数喷在我的面庞,又痒又热。
“怎么,是想趁机报复我,让我疼死?”
我宛若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他,轻声解释道,“我没有,我只是被会长看着,有些紧张……”
“紧张什么?”
他嗓音低沉,邪肆的睨着我,“止血而已,又不是偷情。还是说,你想在我姑父眼皮底下和我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