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我,令我满意为止
聂会长的视线在那处停留几秒后便收回。
他侧眸看向不安的我,在他注视下,我的心瞬间吊到嗓子眼,屏住呼吸望着他。
就在我以为聂会长会来质问我时,他却出乎预料的一笑,紧接着安慰我让我不用紧张,他不是什么吃人的猛兽。
我并未因此放下全部的紧张,攥紧旗袍,说好。
会长也迟迟没再说话,面含笑意的注视着我。
我被会长看的浑身发毛,如坐针毡。
我嗫嚅起唇,欲出声打破这诡异的沉默,会长却率先一步开口道,“壁柜内有个木匣子,你去帮我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我应声,按会长的话,将木匣子取出打开。
木匣子内,装着的是一个镶玉的金镯。
那金镯下还压着一张泛黄的字条——赠予吾x。
最后一个字像是被水晕了,看不清楚是什么。
不知为何,在看到这两样东西时,我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尤其是那张字条上的字迹,仿佛以前我常见,但就是想起不起来。
我也不再想,将东西拿给会长。
会长淡淡扫视一眼,问道:“喜欢吗?”
“什么?”
我有些茫然。
会长说镯子,喜欢就收下吧。
我一怔。
这镯子被这般保存着,想来意义不同非凡。
我有些受宠若惊,说这镯子太金贵了,我不能收。
会长笑着道:“一个镯子而已,何谈什么金贵不金贵。”
正这时,门外有人叩响门道,“会长,人已经请到商会了。”
会长说知道了,随后起身对我道:“你来得急,房间还没收拾好,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你今夜先宿在这儿。”
我嗯声,让会长不要忙太晚。
会长点头。
离开前,他道:“早点休息。”
我乖觉应声,目送聂会长离开。
因为白日所经受的紧张刺激,我一整夜都处于警惕状态,没有睡着。
而聂会长,亦是一整夜都没有过来。
直至下午,聂会长才回来。
房间内,他背对着我,脱掉了最外面的长褂。
纯白的内衫上,晕染着大片的血迹,令我触目惊心!
聂会长此时侧眸看向我,温柔的声线将我的思绪唤回,“丫头,去帮我接盆水。”
我的视线缩回,嗯声。
端着水盆,我来到水房接水,却没想会碰到聂寒啸。
聂寒啸的上半身赤裸着,贲张的肌肉随着擦洗的动作起伏,沾挂上的水滴更是沿着那优美的人鱼线淌进裤腰幽深处。
他的胸膛后背还错落着大大小小的疤痕。
为本就不羁猛烈的他,又增添了几分原始的野性。
聂寒啸乜向我,戏谑的声音响起,“看够了?”
我的脸一刹那间羞红!
他嗤笑了声,让我过去。
我走到他身旁。
聂寒啸将湿毛巾塞入我手中,命令我,“帮我擦干净。”
我对聂寒啸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导致我在看到他时,内心只有做完事迅速逃离的念头。
在帮他擦身子时,亦是着急敷衍的。
宽厚温热的手掌猛然扼住我的手腕。
我被吓得一惊,毛巾脱落,啪嗒掉入脚下水盆里,溅起的水花洇湿我的衣裙。
聂寒啸压迫感十足的视线压下,不温不火的问我。
“你昨晚也是这么敷衍伺候我姑父的?”
我怯怯望着他。
不论我回答是或否,那都是能惹他动怒的答案。
想到来此的目的,我小声解释说,“会长他受伤了……我过来打水去帮他擦拭伤口,我担心回去晚了会长那里会……”
我适时停住话。
聂寒啸嘲夸不明,“看来你还挺在乎我姑父。”
我没再说话。
就在我天真的以为聂寒啸会就此放过我,放我离开时,他的另一只手却忽然揽住我的腰。
紧跟着一拉,我和他的身体挨得十分近。
呼吸悉数喷在我的脸上,聂寒啸的声音十分轻和,可我却仿佛置身于冷窟。
“只可惜,我平生最恨一心二用的人。即便你搬出我姑父来,那也无济于事。”
我浑身一冷。
聂寒啸落在我腰间的手游弋向下,拂开分叉的裙摆,捏住我的大腿说,“念你是初犯,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伺候我,令我满意为止。”
我怵怕的看着他。
见我迟迟未动,他挑眉,“怎么,不想?可惜,你没有第二个选择。”
聂寒啸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挑开我旗袍上的盘扣。
他的动作灵活迅捷。
等我反应过来时,衣衫早已褪落,完美白皙的胴体暴露于他的眼底。
不同于昨日。
这一次光线明亮,我能清楚的看到他晦涩深昧的眸色。
我一慌,欲挣脱手腕的束缚。
聂寒啸始终快我一步,一只手擒住我的两只手腕,高举于头顶,将我整个人压在冰凉的墙壁上。
与此同时,他膝盖微躬,强势凶猛的屈开我紧闭的双腿。
我仿佛是任人宰割的猎物,置身于这缚网之内。
害怕,反抗,却又无可奈何。
聂寒啸的指尖冰冷。
寸寸抚过我的皮肤时,我颤栗抖动。